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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鵡:“您在這跑過馬,那就叫天馬山吧。”
王昭君:“我配嗎?”
鸚鵡:“你騎的是汗血天馬,怎麼不配。”
忽然,一隻小鳥落到她面前。
鸚鵡撿起一看,鳥受傷了。
這時,郭小胖跑了來。
鸚鵡:“郭小胖,桂林不準打鳥,你怎麼又打鳥了!”
郭小胖:“我沒打呀。”
鸚鵡:“沒打?”舉起傷鳥,“你看、你看。”
郭小胖:“它可能飛累了,吐血了,自己掉下來的。”
鸚鵡突然伸手掀開他的外衣。
郭小胖腰帶上,插著彈弓,吊著兩隻死鳥。
鸚鵡:“這是什麼?”
郭小胖:“這是我撿到的。”
鸚鵡奪過彈弓,“你屢教不改,我彈死你去!”拉起彈弓膠皮來。
郭小胖抱頭逃跑了,邊跑邊罵:“沒得法,做警察,警察高,拿他來敲,警察矮,拿他來宰……”
王昭君:“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頑皮。”
鸚鵡:“這是文場院守大門的郭老頭的獨生子,郭老頭是個老兵,打仗傷了腿,退伍後沒工作,正好文成公主成立了文場院,我主公就安排他看門了。他妻子嫌他窮,離了。”
王昭君:“難怪這孩子這麼頑皮,缺少母愛啊。哎,這堯山有什麼好看的嗎?”
鸚鵡:“有啊,桂林靖江王傳了13代,有11代靖江王葬在堯山下,到處是陵園,一去十幾裡。”
王昭君:“真的,看看去。”打馬而去。
鸚鵡駕雲跟上。
四
秋&;#8226;日&;#8226;外&;#8226;灕江
郭小胖在水邊釣魚,一邊賊眉鼠眼地東張西望。
王昭君牽著馬和鸚鵡走來。
王昭君:“鸚鵡,我這馬跑了一身汗,讓它洗個澡吧。”
鸚鵡:“行,讓我來吧。”要牽馬下河。
王昭君:“先把馬鞍卸下來。”
鸚鵡不好意思地笑笑,卸了馬鞍,牽馬下河。
郭小胖見了,忙把魚竿用石頭壓在水裡,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吹口哨。
鸚鵡:“郭小胖,你小子又來犯法了,灕江不準捕魚、打魚、撈魚、釣魚,你明知故犯你!”
郭小胖站起來,拍著空手,“我哪釣了,我哪釣了,你誣懶好人,我到法院告你去!”
鸚鵡從水裡撈出釣竿,“這是什麼?”
郭小胖:“這又不是我的,關我什麼事。”
鸚鵡舉起魚竿要打他。
郭小胖抱頭逃跑了,邊跑邊罵:“沒得法,做警察,警察瘦,拿他來鬥,警察肥,拿他為捶……”
王昭君望著郭小胖的身影直搖頭。
鸚鵡洗完馬,牽馬上岸。
王昭君:“鸚鵡,這座山叫什麼山?”
鸚鵡笑道:“公主在這卸過馬鞍,就叫馬鞍山吧。”
王昭君:“去你的。”
五
秋&;#8226;日&;#8226;外&;#8226;山邊
郭小胖在抽菸,手裡玩著小刀,在樹上刻字。
王昭君牽著馬和鸚鵡走來。
王昭君:“鸚鵡,跑了一天,我要在這騮騮馬。”
鸚鵡:“騮吧、騮吧,歇好了,明天再到別的地方看看。”
王昭君:“明天我教完學生,自己去溜達,你工作忙,就不用陪我了。”
鸚鵡:“那怎麼行,仙姑一再交待我,要伺候好您。”
王昭君:“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在大草原,有時騮馬,一跑就是上百里,沒事。哎,這一座叫什麼山。”
鸚鵡:“這山也沒名字。”
王昭君:“不會因為我在這騮了馬,就叫騮馬山吧。”
鸚鵡:“騮馬山,這名字好聽啊。”
她突然發現了郭小胖在抽菸,“郭小胖,你怎麼在這抽菸,沒看見那標語,封山育林,嚴禁煙火嗎?”
郭小胖把菸頭一砸,“你幹嘛老來管我,我還有不有自由!”
鸚鵡:“你不犯規誰管你。”
王昭君:“孩子,你幹嘛不讀書呀?”
郭小胖:“我吃撐了,去讀書。大學畢業還不是去擦皮鞋、賣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