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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跟進房來的曹小麻問，“誰氣你了？”
曹肉麻：“趙飛燕，白骨精，她不為我簽名！”
曹小麻：“她為什麼不簽名？”
曹肉麻：“她說我偏食。”
曹小麻：“你就是偏食嘛，吃雞不吃皮，吃魚不吃皮，吃肉不吃皮，吃西瓜也不吃皮。”
曹肉麻：“我又不是豬，我為什麼要吃西瓜皮！”
曹小麻：“你不是豬怎麼長得這樣肥。”
曹肉麻：“我打死你，滾出去！”
曹小麻：“你又準備自殺了？”
曹肉麻：“我自不自殺關你什麼事。”去床上拿扇子扇涼。
曹小麻撿起白網鞋，藏在身後，“我想知道，你這一次用什麼方式自殺。”
曹肉麻：“用不著你操心，別在拍我的馬屁。”
曹小麻：“我拍你馬屁的目的，就是想讓你把貂蟬的*轉讓給我。”
曹肉麻：“你還想著用它來換爽歪歪喝？”
“要不，”曹小麻亮出白網鞋，“我用舞蹈鞋跟你換吧。”
曹肉麻：“你的臭鹹魚能跟貂嬋的*比嗎？”
曹小麻：“這哪是臭鹹魚，分明就是趙飛明的跳舞鞋嘛。”
曹肉麻一喜，“是嗎、是嗎，你怎麼得到的？”
曹小麻：“你怎麼得到貂蟬的*，我就怎麼得到趙飛燕的跳舞鞋。”
曹肉麻：“這是天大的秘密，我不告訴你。”
曹小麻：“你不告訴，我也不告訴你。”
曹肉麻拿過白網鞋左瞧右瞧，“這上面沒有趙飛燕的簽名，不算。你瞧我的，貂蟬*，貴妃文胸，上面都有她們的註冊商標和品牌。”
曹小麻要回鞋子，“那我去找趙飛燕簽名吧。”出門去了。
曹肉麻一屁股坐到床上，“我去趙飛燕都不肯籤，你一個小麻雀她才懶理你！”
十五
夏&；#8226；夜&；#8226；內&；#8226；另一個房裡
曹大麻在描紅。
曹小麻進房來，“哥，幫我在鞋子上寫上趙飛燕三個字。”
曹大麻：“幹嘛，你也要當追星族。”
曹小麻：“讓你寫你就寫，得了巧克力有你一份。”
曹大麻：“誰給你巧克力？”
曹小麻：“我用鞋子跟姐姐換巧克力。”
曹大麻：“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拿這臭鹹魚當成趙飛燕的跳舞鞋，瞞天過海。”
曹小麻：“你真聰明，不愧是曹麻子的大兒子，不過我不想瞞天過海，只要瞞地過河就行了。”
曹大麻：“為什麼？”
曹小麻：“瞞天過海是大人的事，我還小，做人低調一些好。”
曹大麻：“你還真謙虛，有出息，來，我幫你寫吧，誰叫我學習雷鋒好榜樣，助人為樂慣了。”
他接過白網鞋，邊寫邊念，“趙—飛—燕，好啦，拿去騙吧。”
曹小麻：“等價交換，怎麼是騙呢，沒文化。”出門去了。
曹大麻站起來，“嘿，我還真要去看看，看你曹小麻瞞地過河，怎樣去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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