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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昨天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緊急的事要辦,所以就走了,也沒來得及跟你打聲招呼,對不住啊。”
白少年:“相爺,是我對不住你,我這裡沒有冰箱,我只好把雞吃掉了。”
相爺:“吃了就吃了唄,燒好不吃幹嘛。”
白少年:“您要吃點啥,我馬上去做。”
相爺:“別忙,我問你,今天於公子來過嗎?”
白少年:“沒有,你們一來一去的,把我都弄糊塗了。”
相爺:“今後他再來,你告訴我。”
白少年:“幹嘛?”
相爺:“沒什麼,不就想跟他交個朋友嗎?”
白少年:“行啊,誰知道他還來不來,神秘兮兮的。”
相爺:“這幾天,我要出趟遠門,你忙吧。”
白少年:“喝過酒再走不好嗎?”
相爺:“不啦,於公子來,幫我記住了。”就走了。
白少年:“誰知道於公子是人是鬼。”又擦起桌椅來。
這時,鸚鵡、玉兔來了。
鸚鵡,“白少年,你好啊!”
白少年:“哦,是你們倆位,上次被那位大姐灌得東歪西倒的,那大姐喝酒厲害啊。”
玉兔:“她是酒仙,連雷酒人都怕她,當然厲害啦。”
白少年:“真的,那她什麼時候又來喝酒?”
玉兔:“你們酒店老闆,就喜歡她。”
白少年傻笑,“二位想吃點什麼?”
鸚鵡:“先別急,白少年,我問你個事,近來你見過有樵夫鬥毆的事嗎?”
白少年一驚,“樵夫!樵夫怎麼啦?”
鸚鵡:“你怎麼啦,大驚小怪的?”
白少年:“沒沒、沒什麼。”
鸚鵡:“你臉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
白少年:“哦,挑、挑水摔了一跤。”
鸚鵡:“我看倒像給誰打了一拳。”
白少年:“你你怎麼知道?”
玉兔:“她是破案專家,瞞得了她嗎,有不有人來破壞松樹?”
白少年:“有,沒有!”
鸚鵡:“你怎麼回事,鬼慌鬼慌的,有一個樵夫被人殺了,你知道嗎?”
白少年:“死了嗎?”
鸚鵡:“死了。”
“死了!”白少年一屁股坐了下去,呆了。
鸚鵡和玉兔對望了一眼。
玉兔:“不會是你乾的吧?”
白少年一驚,“不是、不是,是相爺乾的。”
鸚鵡:“相爺,哪個相爺?”
白少年:“相爺、相爺,相爺就是、就是天天來喝酒的那個相爺。”
鸚鵡:“他住哪?”
白少年:“不知道。”
玉兔:“幹什麼的?”
白少年:“不知道。”
鸚鵡:“今天他來嗎?”
白少年:“來了,走了,出遠門了。”
鸚鵡:“到哪去了?”
白少年:“不知道。”
玉兔:“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就知道要咱們多喝你的酒嗎?”
白少年:“我真的不知道。”
鸚鵡:“你是知道不肯說吧?”
這時,於如煙來了,“你們別逼他了,讓我來幫他說吧。”
白少年:“於公子、於公子,我真的不知道。”
於如煙:“對,神仙鬼怪的事情,你一個凡人,怎麼會知道。”
玉兔:“你是誰?”
於如煙:“玉兔,我、我是灕江鯉魚王的女兒於如煙啊。”說著就哭了起來。
玉兔:“哎,你你你,你別哭啊。”
鸚鵡:“於如煙,你原來在這,你爸急得到處找你,還向我主公報了案呢,你怎麼回事?”
於如煙:“我、我被壞人拐賣,成了惡龍的媳婦啦。”
三人:“啊!”
玉兔:“快說說,怎麼回事?”
於如煙:“鴨哥沒修攔江壩的頭一天,我從灕江游到桃花江來玩,由於貪玩, 一直游到桃花江的源頭去了。”
玉兔:“你也太貪玩了。”
於如煙:“正因為如此,我才闖下大禍,回來的時候,鴨哥正在修攔江壩,我遊不回灕江了,正在犯難,一隻鷺鷥精騙我說,他把我含在嘴裡,飛過攔江壩去,我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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