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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聘文教員，是要聘武教練。”
青龍：“李大人，女孩子就是要學習琴棋書畫，裁剪刺繡，舞刀弄槍幹什麼？”
李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跟陶家是世仇，女兒不學武，總有一天要讓陶家騎在我家脖子上拉屎。”
青龍：“哎呀，兩家為了一堵牆基，爭吵了這麼多年，有完沒完。”
李大人：“人活在世上，就為了一口氣嘛。”
青龍：“這樣吵來吵去，總不是個辦法吧。”
李大人：“所以我要女兒習武，將來好打得陶家服服帖帖。”
青龍：“當年呂丞相判詞寫道，抵頭不見抬頭見，鄰里何必把面傷呢。”
李大人：“呂丞相遠在京城，眼不見，心不煩，他當然可以唱高調啦。陶李兩家天天鼻子鬥眼睛，你說煩不煩。”
青龍：“忍一忍風平浪靜，讓一讓海闊天空嘛。”
李大人：“我意已決，不必多言。”
青龍：“李大人持意要小姐習武，那就讓我來教她吧。”
李大人：“你？”
青龍：“怎麼，李大人瞧不起我。”
李大人：“那倒不是，青兄的書法、詩文，還有你的繪畫、金石，我都是很佩服的，可我女兒是要學武呀。”
青龍：“她要學武，我就教武。”
李大人：“你能教什麼武，扇舞、鼓舞、秧歌舞，跳舞、歌舞、龍飛鳳舞。”
青龍：“李大人，來來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咱倆到院子裡說話。”
李大人：“好啊，今番我倒要開開眼界，青兄還有啥本事，請！”
倆人出門，來到院內。
李大人：“青兄，我家沒人懂武，所以也沒兵器，這裡只有一副石擔，是守門人練蠻力的，你要舉得起來，我就讓女兒拜你為師。”
青龍提起石擔掂了掂，跟雜技團演員玩響叉一樣在身上滾來滾去。
李大人看傻了眼。
青龍玩了一會，把石擔輕輕放下地，“李大人，怎麼樣？”
李大人：“高高高，真人不露相，露相嚇死人，女兒快來！”
九歲的李小姐跑來。
李大人：“快拜、快拜，拜師傅。”
李小姐跪地拜師。
青龍扶起她，“徒兒不必多禮，師傅盡心教你就是啦。”
五
春&；#8226；夜&；#8226；內&；#8226；龍隱巖
兄弟倆在商談事兒。
青龍：“哥，陶李兩家，雖然聘用了咱倆，可咱們也不能教他們武功呀，不然就是亂上添亂了。”
黃龍：“我也是這麼想，可要好好合計、合計，看看這兩個徒弟怎麼帶。”
青龍：“我的意思還是教他倆文的好，對本人、對兩家、對社會都有好處嘛。”
黃龍：“仙姑就是這個意思，可是在大人鼻子底下，不好辦呀。”
青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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