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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老賣老:“行了、行了,琴棋書畫能跟油鹽柴米扯到一堆嗎,俗不可耐。”
少見多怪:“怎麼不可以,沒有油鹽柴米你怎麼過日子,連日子都沒法過你還談什麼琴棋書畫。”
倚老賣老:“嘿,這麼說你還有點歪理、謬理、傷天害理。”
少見多怪:“傷天害理也是理,我的愛好,一個字包括一個大專案,比如書,就代表美術,詩書畫印,書有二王筆法,顏筋柳骨……”
倚老賣老邊釣魚邊說:“停停停,你別提這些人,我聽著就來氣。”
少見多怪:“誰招你了?”
倚老賣老:“你剛才說的那些人,也配書法?”
少見多怪:“什麼、什麼,你別在倚老賣老好不好。”
倚老賣老:“我跟你說,柳公權的字,一筆筆全像棺材釘,嚇死人了。”
少見多怪:“咦,有你這樣評價書法的嗎,那顏公呢?”
倚老賣老:“顏真卿,不值一談。”
少見多怪:“你談不出當然是滿姑娘咳的痰。”
倚老賣老:“白長了你,你看顏體的那一挪,全是開叉的。”
少見多怪:“那不是他的獨特風格嗎。”
倚老賣老:“什麼鳥風格,那叫筆力不足,力不到位。”
少見多怪:“照你這麼說,還有誰的字好,黃山谷、黃善骨,我剛才知道。”
倚老賣老:“那就更不用提了,蘇東坡的字,像一隻只蛤蟆,黃山谷的字,像一條條蛇。”
少見多怪:“剛才還有一個毛秀才,在這嘮嘮叨叨,黃山谷的字,怎麼、怎麼好。”
倚老賣老:“好的你還沒見著呢。”
少見多怪:“誰?”
倚老賣老:“我呀。”
少見多怪:“你也會書法?”
倚老賣老:“我不但精通書法,還能用眉毛寫字,天下一絕。”
少見多怪:“什麼、什麼,用眉毛寫字。”
他放下魚具,去摸倚老賣老的眉毛。
倚老賣老拍開他的手,“少見多怪!”
少見多怪央求他,“你教我、你教我。”
“別鬧。”倚老賣老一收魚線,釣上來一條大魚。
倚老賣老握著魚,“少見多怪,走走走,到我那喝酒去。”
少見多怪:“那你要表演眉毛寫字給我看。”
倚老賣老:“到了我家,還用你說嗎,收拾傢伙,回!”
倆人收好漁具,走了。
當倆人進古南門時,少見多怪望著門頭,“古南門這三個字,居然是黃山谷用淤泥寫的,百多年了還完好如初,神了、神了。”
倚老賣老裝聾作啞,直往前走。
這時,狩獵神和鸚鵡巡邏至此,倆人一路走到榕溪閣前。
狩獵神感慨地撫摸著閣柱,“啊,榕溪閣,當年山谷先生的音容笑貌,還歷歷在目,轉眼就是百年過去了。歷史,到底還了山谷一個公道。”
鸚鵡:“主公,每次巡邏到這裡,你總是感慨萬千。”
狩獵神:“能不感慨嗎,山谷先生,死得太慘了。”
鸚鵡:“是啊,那些封建王朝,真是無情無義,坐牢還有個房子遮風避雨,何況山谷先生,被貶下來也還掛著個虛職嘛,地方上不給工資,不給住房,山谷先生睡在小小的土地廟裡,腿一伸,腳就伸出窗外去了,人又有病,讓大雨活活淋死去,真是太慘了。”
狩獵神:“感謝張栻先生為山谷蓋起這紀念建築榕溪閣,黃庭堅的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啦。”
三
秋&;#8226;日&;#8226;內&;#8226;客廳
劉克莊和胡槻在品茶閒談。
劉克莊:“胡大人,我想把山谷先生的五君詠書法長卷,從榕溪閣裡取出來,刻石留芳,讓世人景仰,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胡槻:“克莊啊,我邀你來桂林共事,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彰顯五君詠,也是教化於民的好事,你就放手幹吧。”
劉克莊:“只是那開榕溪閣暗鎖的鑰匙……”
胡槻:“是啊,這倒是個大難題。當年張栻在桂林為官,築起榕溪閣,豎立黃庭堅系舟處來紀念山谷先生,並把黃山谷的書法五君詠長卷,鎖進了榕溪閣樓上,當眾把鑰匙丟進了榕溪,宣佈,今後誰有緣得到鑰匙,五君詠書法長卷就歸他收藏,一晃七十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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