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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真奇怪!”
想著,他一拍大衛的肩膀,忽覺得要說出來的話不對氣氛,方改口笑道:“哥們,也玩拆字遊戲了?你可夠聰明的,還沒有半年,你都快成小中國通嘍。”
“象你,以為自己的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就不認真學習了,人家大衛可用心了。”莫莉誇起大衛,很為自己的同胞大衛自豪。
大概覺得開花豆有些鹹,見桌子上有個白梨,知道是裡森的,也不問裡森讓不讓吃,拿過來就削皮,大有自己人的味道,削到一半,就開吃。
裡森見她豪爽,心說,真不拿自己當外人,我這點零食都讓她吃了,嘴上卻不好意思說她什麼,忽又想起剛才她誇大衛的話,言不由衷接道:“真是用心良苦,佩服佩服。我看大衛寫的什麼。”
他拿起字謎假意審視著,念道:
“冬前初雪經歷後,是霜,不對!初雪天色陰霾,不是霧嗎?看不清的意思啊,朦朧,真朦朧。”
他再次看了一下大衛,話裡有話的誇他:“真行,符合某種表象。”
莫莉不知道里森的雙重意思,也跟著誇。誇大衛對現象理解深透,都能用字謎表現出來,真給美國人爭氣。
可不,可不。賽西施跟上。嘴巴仍在嚼,還囈語,香。 。。
第二十二章 天下之大,那是存身之地
火龜爬過來,矗立在門口,兩隻貓鬧著從走廊裡追逐過去。
賽西施莫莉立即眼神一亮,心領神會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遙指起來霧來:
“闌草蒼蒼,白霧茫茫,蠟紙美人,在水一方,珠簾隔門,兀自惆悵……”
倆人正繪聲繪色的比畫著,鷯哥麗麗飛進來,停在大衛的蚊帳杆上,張嘴就來:“蠟紙美人,在水一方,珠簾隔門,兀自惆悵……”
把莫莉和伊達高興的哈哈大笑,拍著手誇倆鳥學的好,學的快,真聰明!
倆鳥見誇,更來勁了:“蠟紙美人,兀自惆悵,嬉嬉嬉嬉……”
裡森眼珠一轉,揣摩出味道來了。霧是看不清楚的意思,莫非大衛在諷刺逐風鈴?蠟紙美人,兀自惆悵。誰在惆悵?除了逐風鈴,還能有誰?
原來他們仨是嘲諷逐風鈴,這也太有點不厚道了吧。
對他們仨,他充滿鄙視。
“唉,刻薄,真刻薄!要不古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瞧你們倆,有了點才,都成了刻薄惡毒壞女人……”
他嘴上罵了他們,臉上卻還笑嘻嘻的。
莫莉舉手要打他,賽西施作勢要掐他,裡森嬉笑著正要躲避,卻瞥見大衛臉色發青,表情沉悶,覺得奇怪,她們倆也看見了,三人趕緊收起嬉笑樣子,假裝深沉起來,繼續吃豆。
裡森嘴裡吃著東西,心裡卻想著什麼。
忽然明白了,大衛並不是嘲諷逐風鈴,而是對自身陰鬱情緒的具體描述。
裡森想到這,若有所思,心下一動。
少許,他忽然興趣昂然的樣子,拿起大衛扔下的筆,寫起來,邊說邊寫:“大衛,我這回學了一個新的字謎,你們猜猜看。”
你也會字謎?莫莉和賽西施伊達來了興頭,俯身去看小玩鬧裡森寫的什麼內容,大衛也湊過來瞧。
裡森心裡賊賊的笑,幾筆而就,把字謎推到大衛面前。
大衛拿起來讀著:“接受又離只做友,情人無心土月勾,竹已孤苦單相思。從也不從獨自愁,如須閉口一了伴,誰人無語又同遊!這是什麼?好奇怪”
幾人腦袋碰在一塊分析半天,也沒看出個結果來。
裡森端起杯子得意揚揚的喝水,大衛莫莉賽西施正全神貫注的分析著研究著,忽聽一聲咳嗽。幾人回頭一看,逐風鈴穿著一身藕合色白花麻紗衣裙,柔靜的站在門口,蒼白清瘦的面容配上衣裙宛如一簇清逸的紫邊白蓮花。
裡森立即喜形於色,心說:“真是心有靈犀,映景了,映景了,太妙了。”拍手歡迎逐風鈴進入字謎意境。
大衛也面露喜色,正要打招呼。賽西施搶著說:“我說你來的真是時候,裡森不知道從那弄個字謎讓我們猜,好難好難啊?”說罷,還一臉諂媚的把好吃的往桌子邊推了推,那意思,只要你過來,這好吃的都是你的了。
見賽西施忽然諂媚逐風鈴,莫莉不禁心說,真是立場不穩的傢伙,見她會破字謎,馬屁就拍上了。
大衛趕緊站起來說:“可不是嗎?真是難猜,是裡森作的。幫幫忙吧。”
裡森抿嘴一笑,下巴往上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