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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忐忑,那種感覺不由人的,但每次聽到凌香蘭暖心窩的話,又感動的一塌糊塗,“媽,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丫丫也過來問姥姥好。
曉梅、蔣芸也都出來了,香雨一一打過招呼,凌香蘭就道:“香雨,不是讓你叫你媽也一起來嗎?”
“今天我媽是來不了啦,她前天回魯東老家了,是一個表親姐姐過世了,怕又在那邊呆豐多天。”
“哦,這樣啊,那香雨你記著把我和你爸的一份禮也給搭過去,生老病死的也難免,今兒你爸高興。你快給季高打電話,讓他來陪蕭書記喝酒凌香蘭又催促,香雨又苦笑,”媽,怕要掃了我爸的興致,季高率隊下東湖省查案了。也是前天走的,估計要呆一個多月吧,爸,你再邀個酒伴兒吧。“
蕭正勳露出苦笑,軒擺擺手道:“工作要緊,沒關係,我老頭子一個喝點也行啊”蔣芸突然道:“爸,我陪您喝吧,雖說我也小有酒量,不過您是和我聊不到一起,要不叫那個老酒蟲來陪您吧?”
一提老酒蟲,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是說誰了,要說這幾年蕭正勳和誰一起和的酒最多,那非顧興國莫屬了,所以大家稱他為老酒蟲,凌香蘭笑道:“對對,蔣芸,你給老顧打電話吧,讓他快來
說完話香蘭、曉梅和香雨三個人又鑽進了廚房去,蕭正勳才朝蔣芸道:“你媽很少讓我開酒戒的哦!”
蔣芸也低笑道:“剛剛媽還說您許久沒露出笑容了,說您今兒笑的爽朗,難道有興致才讓您喝的。”
“哈,嗯,好好,蔣芸你給興國打電話,我去給老酒蟲拿酒,酒不好那個老東西給我黑臉看的。
蔣芸也不由失笑,顧興國大該是頭一個敢給蕭書記黑臉看的人吧?他就那個性子,他心裡只服凌寒,別人的帳可不怎麼買的,一輩子養成的個性,老也老了想改也改不了。“也就老顧敢給您黑臉吧。”
“哈,可不是,不過興國這個人酒品、人品都很不簡單,不畏
“強權,啊,當紀委幹部最合適。”
家宴開時都快八點了,席面很豐盛,老顧提前幾分鐘來的,他和蕭家這些人太熟了,私下裡來蕭書記家喝酒也沒客氣過,孩子們都喜歡這個黑臉的老頭,喜歡他洪亮的笑聲,老顧也不拿捏,不當自己是蕭書記的下屬,而在這一刻只當自己是蕭書記的酒友,當自己是這家人的朋友,這才能融洽氣氛。
無論和凌香蘭還是孫曉梅他都熟的很,甚至是直呼她們的名字,甚少拘於小節,為人更極有魄力。
江人其樂融融小傢伙們吃的都快,吃完就一起玩去了知頭上才安靜了下來,蕭正勳和老顧推杯換盞,一瓶老芽苔就見底了,正勳又開了一瓶,凌香蘭也假裝沒看見,只顧和曉梅低聲說話。
興國,你怎麼看魯東省提出的黃河戰略啊?凌寒這小子又要給我出風頭了,這裡面還隱藏著一定的政治危機,胃口不小啊,要聯合六省開發這個大戰略,廬南、北省、華中我到不擔心,翼中和東湖兩省才是關鍵所在吧,區域性的利益錯節盤根,地方上的政治形勢又各有不同,難度大啊!“蕭正勳也不是妄發感嘆,他主政這些年也深有體會的,區域競爭是很明顯的。不是幹部們沒有大局觀,是各方面的利益錯中複雜,根本就合理分配不下來。一個縣是小棋一盤,一個市又是中棋一盤,一個省是大棋一盤。有多少棋要往一塊走,這個認識要統一起來就是中央也有難度,黃河戰略也不是一句嘴頭上說的空話,必竟幾個省份都在內地,和沿海開放地區又不一樣,經濟的薄弱環節也不可補
。
顧興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掏出煙來給蕭正勳,兩個老頭點著煙,前者才苦笑道:大書記啊,談經濟我可算個外門漢,雖然這些年跟著書記你見識了國內國際的風雲變化,對宏觀大形勢也有了一定的認識,但對真正的經濟認識還欠缺的很,不過我對凌寒還是充滿了信心,我自己都認為是盲目的信心。但還是想要去信任他,做為一個黨員幹部,這一刻我覺得的我犯了自由主義、個人崇拜的錯誤,只是當年青合浦水庫留給我至深的記憶,沒有看到水淹新江市一百多萬人是今生的,遺憾“也是做為當時新縣幹部至高無上的榮譽,凌寒有其獨特的人格魅力,有令人匪夷所思的運籌奇謀,我只知道他要幹某一件事時,必定在事前做足了極其充分的準備,即便這一仗敗北,亦將有其令人感嘆的悲壯!這是我判斷到最壞的局面吧,甚至我期待那種動人的悲壯出現,它必然能激盪和堅定更多人為了這份事業前仆後繼流血灑淚的忠誠信念和永不言棄的堅貞心志。我從來沒有一回看透過凌寒心中所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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