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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每次都得說那麼明白,你不說難道我會收你錢麼?當這麼多人面說出來我不收多難為情啊!
她恨恨跺腳,“三文錢,老規矩掛帳。”嘟著嘴巴轉身走了,旁邊白堅搖了搖頭,老頭對自己女兒的心思清楚著呢,也不想去多嘴。
“掛帳也行。”保羅咬了一口包子,很是舒坦地喝了一大口雞絲羹,“嗯!雪丫頭,再給我添點兒辣椒。”
吃早點自然要聊天,何況食客們生活在揚州門這麼個每天都能看見江湖人物比武的地方,若不談點兒江湖逸聞武林典故反而奇怪了。
“保羅館主,聽說了沒?陷空島五鼠發出武林貼挑戰御貓展昭展大俠,據說近日就要到東京城了……”
“你說這五鼠對上御貓,到底誰會贏呢?”
“廢話,貓抓老鼠天經地義……”
“那也得看情形了,一個貓對付五個老鼠,我看,難,據說那陷空島五鼠個個都是高來高去的豪傑,上山能打老虎下海能擒蛟龍的。”
“可不是,三年前五鼠鬧東京,跟開封府王朝馬漢張龍趙虎打了一場,我可就在旁邊瞧著呢,嚯!那架勢,真真是不得了。”
眾人七嘴八舌,保羅只是笑著吃東西卻不說話。
“什麼五鼠御貓的,我看都不如保羅哥哥。”大聲說話的是包子西施白雪兒,她說這話,純粹就是對保羅的盲目自信。
“姑娘的意思是說五鼠鬥不過御貓嘍?”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穿白衣的年輕人,突然插嘴說了一句,說完慢慢走了進來,“老闆,五個包子一碗雞絲羹。”
年輕人衣衫雪白,裡面是緊身長衫,外面一件寬袖錦袍,長髮在腦後隨意綁著,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玉般的額頭前,額下兩眉飛起入鬢,顯然是個十分自傲的人。
白雪兒在揚州門這地方難得看見如此俊雅人物,看那白衣青年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挺了挺胸說:“老鼠再怎麼厲害也還是老鼠,保羅大哥在咱們揚州門這帶誰不知道,考武狀元輕而易舉的,武狀元打老鼠,那結果還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麼!”
一眾食客被雪丫頭的話逗笑起來,武狀元打老鼠?這也太……太離譜了。
白衣青年挑了挑眉,接著嘴角一撇,像是微笑了一下,“哦!那有機會一定要看看這位能輕而易舉考武狀元的保羅……”說著低頭,喝了一口雞絲羹,慢條斯理吃起包子來,這人氣質孤高傲雅,就算坐在這包子鋪中,感覺卻像是一朵雪蓮盛開在天山絕壁一般,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要看他?那還不容易,喏!就是這個。”白雪兒得意,總覺得保羅的威風就是自己的威風一般。
保羅習慣使然,都是坐在最角落,這時候不得不抬頭笑了笑,“雪丫頭可別亂說,我要真能輕而易舉考武狀元老早就去了,何必開個小武館賺錢呢!這位壯士,小姑娘年輕沒見過世面,見笑了。”
那白衣青年仔細打量了一番保羅,雖然覺得對方打扮怪異,但是的確看不出什麼威脅感來,年紀輕輕一張臉蛋,放在桌子上面的一雙手也毫無任何練劍或者練奇門功夫的痕跡,笑起來甚至還帶著孩子般的感覺,這樣的人,不可能是江湖人物。
他慢慢低下頭,又喝了一口雞絲羹,這才說:“久仰!”
一句純粹的江湖客套話後就再也沒話了,保羅似乎一點兒都不介意,笑了笑繼續對付桌子上的包子。
保羅不在意,可白雪兒卻著急了,睜大了眼睛說:“我怎麼沒見過世面啦!上次那個大潑皮過街鼠張遙帶著二十幾個混混踢館,不是被你一個人給打得滾地葫蘆似的麼!”
“那些地痞怎麼能跟江湖上的成名大俠相比呢!”保羅照樣毫無脾氣,“這也是為什麼人家叫鑽天鼠翻江鼠而他只能叫過街鼠的原因啊!”
那些食客覺得保羅這話說的有理,紛紛贊同,白雪兒看正角兒使勁貶低自己,別人又沒一個幫自己說話的,心裡面把保羅那個恨啊!
女孩子家的英雄情節讓她不計較後果,忍不住說了一個秘密,“當時那個張遙手上拿著禁衛軍連弩營的諸葛連弩,都上了弦了,有兩根鐵矢在上面呢!你不是一抖手一道亮光就把他手上的連弩給打掉了麼,我在旁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當時就這麼近。”
她說著,手上比劃了一下,也就是包子鋪門口到裡面的距離,兩丈不到。
諸葛連弩是軍隊高階武器,一把連弩價格上千貫,而且有錢也買不到,只有禁衛軍連弩營寥寥數百人裝備,上弦瞄準的連弩威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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