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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隨便在大街上走一圈都能認識個公主啊!”保羅愁眉苦臉,“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他從小聽爺爺說,耳朵裡面繭子都聽出來了,怎麼能不上心呢!
“那怎麼辦?”歐陽風擔憂,不管誰家,突然多了個金枝玉葉的公主,擔憂都是正常的。
“能怎麼辦。”保羅嘆了口氣,“求滿天神佛保佑了,希望她等陷空島五鼠和御貓展昭比武完了趕緊走。”
“我不管她什麼公主不公主,反正,我是不伺候的,大不了武館不開流浪江湖去,還有,我可沒錢買好吃的給你的公主吃。”歐陽風說完扭頭就走,“這個月伙食費還剩下兩貫錢,你想辦法罷!”
保羅頭大如鬥。
“十個包子的學費居然沒把你給餓死。”趙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身旁,一伸手,摸出兩錠大大的官銀來,十足十的成色,上面還刻著“內庫府藏”四個字,趙嫻一隻小手差一點捏不住,保羅看了嚇一跳,這銀子分明是皇宮大內裡面出來的,要去錢莊兌換,可得有條子有保人,直接拉趙嫻去換?別傻了,那樣全天下都知道四海武館住進了公主,看來還得花時間把銀子熔了弄成散碎銀兩才行。
錢還沒到手,他已經快速尋思好了。
“吶!拿去。”趙嫻把銀子塞進他手上,“我可不會白吃白喝。”
“草民的師侄今年才十七歲,年紀小不懂事,公主不要見怪。”保羅是打定主意要拉開距離,草民這兩個字,妙用無方。
“你這人真虛偽,看你跟那些百姓嘻嘻哈哈,怎麼一面對我就好像我欠你一萬兩銀子一樣。”趙嫻嘟嘴,保羅這才想起來,好像這位公主也不過十六七歲。
“這個……草民突然肚子有點疼,公主早點休息。”他說著兔子一般溜走了,當然,銀子是收了起來。
“喂!陳保羅……”
“公主,早點兒歇息罷!奴才在外面守著。”那紫衣大塊頭開口,嗓音尖細,居然也是個太監,他是趙頌領養的胡人,叫趙諾,那老太監也狠,從小就給趙諾淨了身,實在是……
不過,趙諾……哦對了,暱稱阿諾,阿諾這一身可堪比美加州州長的肌肉怎麼長出來的,倒是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保羅溜回自己的房間,頭大如鬥,坐在工作臺前發呆,腦子裡面一團糨糊。
正胡思亂想,門“吱丫”一聲開了,一扭頭,趙嫻語笑如花,兩撇小鬍子更加襯托出那吹彈得破的肌膚來,不得不說,這是個極出色的女孩子。
“這是你的房間?好亂啊!”趙嫻笑著四處打量。
保羅的床在屋內一角,工作臺在另外一角,其餘的地方胡亂堆著東西,那些千奇百怪的玩意兒別說公主,就算是一個機關術大師來了恐怕也會興趣盎然,趙嫻似乎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手一拎狐裘,蹲下身子拿了個圓滾滾的筒狀物來。
“這是什麼?”她好奇地伸手,在那東西上面一塊凸起處按了下去。
“別動。”保羅一聲大喊撲過去。
可惜晚了,“撲”一聲低響,一道白光透進保羅的身體。
趙嫻被撲倒在地,啊了一聲,手上圓筒掉在地上。
房間內才多點大的地方,何況保羅此刻的毫無戒備,袖箭在這種一點兒大的地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
保羅趴在趙嫻身上,暖玉溫香的滋味是沒感覺,只是捂著肋骨哀嘆,“我的媽啊!要沒防彈衣就完了,疼死我了。”
“你個死淫賊,快起來。”趙嫻滿臉通紅。
三天時間,不情不願不愉快地過去了。
趙嫻整天拉著保羅出去冶遊,東京城八景當時節能看能玩的都玩了,要說整天晃盪不幹活,保羅本來就是這樣,可問題是,現在是公主趙嫻拉他出去,這區別可就大了。
歐陽風心裡面那個恨啊!一點兒心情都沒,把趙嫻腹誹得體無完膚。
“一上門就出事,這樣的女人,肯定犯八字。”歐陽風在廚房自言自語,恨恨地拿刀剁著白菜。
沒辦法,現在四海武館也就廚房裡面能說一點兒秘密的發洩話了。
不過,恨歸恨,辦法卻是一點兒都沒有,畢竟,人家是公主。
眼瞅著酉牌時分(晚上六點)了,這時候的保羅居然帶著趙嫻去了鸞鳳樓,帶公主嫖妓,恐怕天下就他這麼一個。
阮阿蠻可沒給他好臉色看,可不是麼,三天前說第二天過來的,結果又放了她鴿子。
“這個,阿蠻,那天我的確有急事,有人踢館。”保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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