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漂亮。那我走了,掰。」琛守並沒有受到鈞泉的挑釁,而是很平鋪直敘的說出他的感受。他將手搭在門把上,像是想起什麼的又再次抬頭。「中午有要吃什麼嗎?我買回來給你。」
「我可以說吃你嗎?」
「──你萬年發情期嗎?」
「誰叫我一醒來,居然見不著枕邊人?想我可是『一隻玉臂千人枕』,今日居然就這樣空蕩蕩的,害我好生難過。」
「那是拿來形容妓女的。」
「可是就某方面也是事實,你都不跟我睡。隔了張床感覺差很多耶!」
「那是單人床。要是真的睡起來會腰痠背痛。」推開門,琛守決定不打算再跟對方瞎耗下去。「如果你不知道要吃什麼的話,那麼我就隨便買了。」
「只要是小守買的我都會吃光的──我相信小守的人品。」
「……掰。」
「掰──掰──」
瞪了一眼賴在床上,赤裸著上身的室友,琛守一手將門帶上,靠著門再次嘆氣。那慵懶聲調還縈繞在他耳邊,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胸口,但他卻不知該如何排解。
「還是去拉琴好了。」
琛守再次站好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服裝後,便邁步朝大廳方向前進。
(十)
拿起社團練習室預備的提琴,琛守將琴架在肩上,按了身邊鋼琴的中央LA音後,並沒有直接將手再次搭在弦上,而是緊按琴鍵,直至聲音逐漸隱沒在整間琴房裡。
「啊啊啊──」用力的騷搔頭髮,琛守將琴放下,拉開了鋼琴椅子坐了下來,原本架在肩上的琴也被順勢擱在桌上。「就連音準都抓不到了嗎?」
不過他也明白與其說是音準抓不到,不如說是沒練琴的心情。四肢百骸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低頭看了眼因長時間拉琴而起繭的手指,嘆口氣,再次將琴架在頸上,輕輕闔上眼,再次拉起之前與鈞泉合奏的「卡門幻想曲」。
慕特是他的偶像,雖然他無法感受到慕特到底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在詮釋卡門,但他可以很清楚明白慕特在這首曲子上用上多少技巧。所以他曾經把慕特的CD序章部份反覆聆聽,分析每個小節她做了什麼樣的變化,在譜上做滿記號後,再反覆練習同一小節。
可是他還是不懂,為什麼一名蕩婦會讓人如此心儀。
比才替她寫了卡門歌劇、薩拉沙泰用小提琴重新詮釋了歌劇的精華、慕特則是再次的將首曲子做了另一重解釋。
而鈞泉所彈奏的卡門又跟他所聽見卡門不太一樣。
琛守試圖回憶起當出鈞泉敲的每個音譜,圓滑音和輕音佔了大部分,這不像他所認知卡門,圓滑音太多會讓曲子走向輕柔,而大部分的人都不會把卡門歸類到輕柔才對。
所以說,那傢伙對卡門又有另一種詮釋羅?
用撥絃的方式拉完卡門序曲的最後一小節,琛守這才發現,這是他第一次在拉琴的時候有時間分神去想其他事情,當然,也是他十年來第一次因為分神把一首曲子拉得如此糟糕。
「嘻嘻──呵呵──」
琛守突然想笑,無可抑制想笑的衝動的他笑了出來,在沒有其他人的環境裡。
然後他抿起唇,重新練習起他原本應該練習的曲子。
「這是鈞泉喜歡吃的,所以就請你拿給他吧。」
「咦?」
打斷練琴的人是鈞泉的監護人,他推開門,遞了一個塑膠袋給少年。
「為什麼要我給?」而且為什麼這一袋都是一堆甜食,各式各樣的糕點,琳琅滿目,光用看的就覺得快甜死人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你不阻止他步入邪道嗎?
琛守抬頭看了眼對方,又低頭看著那袋甜點。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麼沒反對他跟男人在一起?」
是啊,非常的好奇。這種事怎麼樣都說不過去吧?琛守沉默的盯著德汶把袋子放到桌上,靜待對方說下去。
「如果反對有效的話,那麼他現在就不在這了……他脾氣倔的跟頭牛一樣,這點倒是跟楊董事很像,不愧是有血緣關係的人。」
「……不好意思,雖然有些唐突,」聽得出來德汶並不想直接回答問題,僅是說了一個有跟沒有一樣的答案,琛守還是決定採取主動,擺出嚴肅的表情詢問。「我能問一下關於他父母親的事情嗎?」
「不愧是林琛守,你的確抓到重點。但很抱歉這問題你得看他願不願意說。」德汶露出微笑,這是琛守第一次看到他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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