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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丫丫,你幾百年也不打個電話回家,只好我這個老頭子親自來看看我的寶貝女兒是否還健在?她又在做些什麼大事業?”丫丫是於欣宜的小名。
於父說著,又轉向湘娟,道:“袁丫頭,你也是,不回家連通電話也沒有,你老頭子託我上來時,順便看看你,交待你一定要回家過年,知道嗎?”
“於伯伯、於二哥、於五哥好,我爸媽身體還好嗎?”
“他們身體好得很,你關心的話為什麼不回家看?”於父又嘟嚷著﹕“丫丫,一個女孩子家,拼什麼事業,到頭來還不是得嫁人,過完年都三十歲了,你準備當姑婆啊?如果還沒有男朋友,這次過年回家就得給我去相親,給我結婚去,否則不許你上臺北,把公司給我收掉。”於父越說越惱。
“可是──我……我……”於欣宜支吾半天,不敢說出實情,看看袁湘娟,也是六神無主的,她怕這一說,於父鐵定怒氣沖天,唉!怎麼辦?
站在旁邊的誠誠,小腦袋轉呀轉的想﹕袁阿姨剛剛說,我有外公和舅舅,大概就是那個老阿公和年輕的先生吧?太棒了,這下子我不但有媽咪,也有外公、舅舅,現在我都和其它小朋友一樣了耶!於是他走了過去,拉拉於父的衣襬子,仰著頭甜軟的叫:“外公好,我是誠誠!你是來看我的嗎?”然後轉向於欣宜那呆若木雞的哥哥們,說﹕“舅舅好,我是誠誠。”他重複的自我介紹。
於父傻眼了,看著誠誠,吶吶的說﹕“丫丫,你什麼時候生了個小娃兒?”一會兒,他精神回覆過來,沉聲的問:“這就是你不敢回家的原因?你到底在外頭亂搞些什麼?”
“小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於欣宜的二哥問,眼神凌厲起來。
“是呀!小妹,如果你被人欺負了要說,五哥會去教訓他的。”於欣宜最小的哥哥也關心的說。
“不是啦!沒有人欺負我,我這麼恰北北,誰敢哪?”於欣宜急急的說。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於父咆哮道:“說清楚,聽到了沒?”
“沒……沒……”於欣宜嚇得臉色發白,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爸發脾氣,十條命也不夠死!
“原來你在臺北根本沒有好好的做事,居然和男人亂來,你有沒有羞恥心?從小我是怎麼教你的,女人的貞操就像名譽一樣,一旦汙損了,怎麼也挽不回來,有那個男人要娶個不清白的女孩,你──你做出這種事,叫我的臉往那兒擺?不肖女,書都白唸了。”於父心疼得大罵。就是這種迂腐計程車大夫觀念,荼毒中國婦女幾千年,還不得翻身。
“於伯伯你誤會了,事情不是這樣子的。”袁湘娟怯怯的替於欣宜解釋。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孩子都這麼大了。”於父越想越氣,一揚手便要打下去,於欣宜眼看那巴掌要打上來,趕緊閉上眼睛,半晌,什麼動靜也沒有,到底怎麼回事?
“住手!”徐品中飛快進來架住於父的手,氣急敗壞的吼:“你是誰,憑什麼打人?”
“我是誰?我是她老子!”於父指著於欣宜,又怒道﹕“你又是誰?憑什麼干涉我的家務事?”
“她是我老婆,我當然有權利管了。”徐品中無畏的承認道。
“什麼?”於父和於家二位兄弟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於伯父,您好,我叫徐品中,和欣宜結婚沒多久,誠誠是我前妻生的﹔我和欣宜本來預備過年回南部時,再親自向您報告結婚這件事,同時也向您請罪,未獲得您的同意,便擅自決定,請您原諒。”徐品中直瞰著於父,坦然面對即將到來的責罰。
於二哥聽完,沉不住氣,一拳打向徐品。
“王八蛋,你敢這樣糟蹋我妹妹,從小我小妹就是全家的寶,我們疼都來不及了,結果她竟讓你這小子欺負。”一拳完接著又一拳,徐品中沒有還手的任於二哥打。
“不要啊!二哥,不要打他,我求你,停手,二哥!”於欣宜衝過去拉住於二哥,但女人的力氣畢竟有限。
“五哥,求你拉住二哥,不要打品中,五哥!”
袁湘娟在一邊急得團團轉,不知該幫誰,而誠誠嚇得嚎啕大哭,叫道:“不要
打我爸爸,舅舅不要打我爸爸!“
小凝則嚇得臉色發白的躲在牆角。
“五哥求求你!五哥幫忙拉住二哥呀!”於欣宜淚流滿面的求饒。
誠誠也過去想拉住舅舅,可惜年紀小,被推倒後,又站起來跑到於父身邊,拉著於父,直哭著喊﹕“外公!外公!求求不要打我爸爸,外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