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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現這三個字眼,又覺得毫無來頭。看看腕上的手錶,凌晨六點多,在中原地區已是黎明,擱在西疆正值半夜。我全無睡意,見大家也都醒著,因此朝外面大喊:“全體都有,抓緊時間收拾行裝,吃完東西跟我出發!”
收起帳篷才發現,大家都拾掇齊備只等我了。我有些納悶確認了一下時間,靠,剛才把分針和時針看錯了,現在已經上午九點半。裝好揹包,我不由得再次感嘆:好長、也好真實的一個夢啊!
連暖帶晾身上的衣服已經半乾,手機也能開啟但仍舊沒有訊號。我們聚在一塊兒吃著東西,一個個沉默寡言,大概還沒從疲乏和恐懼裡徹底走出來。蕭一笑看我臉色很不好,就問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夢?我覺得沒什麼可隱瞞的,就把尚能記起的情節大致說了,所有人聽了都面面相覷。
天佑說:“照這麼講,應該是那小孩給你託的夢吧?他肯定有求於你。”我苦笑一聲:“我又不認識他,他幹嗎要求我?”“也許夢裡的情景當年真的發生過,這種現象,從科學角度講叫第六感。”陳默的講話跟他吃東西的速度一樣慢條斯理,“所謂第六感,就是人類除了聽覺、視覺、嗅覺、觸覺、味覺之外的第六種感覺‘心覺’。”
“第六感並非傳說中那樣,僅歸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所有,其實它是常人與生俱來的感官功能。這種功能在人的少年時代,說具體點就是十二歲以前最強,之後漸漸減弱,成年後會變得非常遲鈍甚至徹底消失,僅個別人會伴隨終生。”
“第六感主要有十種表現:1、曾經做過一些夢,夢境在後來的某一天果然實現;2、曾經到過一個新地方(之前從未到過),卻發現那裡的景物都是熟悉的;3、在別人正要開口說話之前,常知道他要說什麼。4、有時身體會出現奇異的感覺,如面板或體內器官有刺痛或蟻行的躁癢。”
“5、在電話(或手機)響鈴之前,能預知它要響。6、曾經想起一個很久未謀面的人,果然在幾天內就與他相遇了;7、曾持續有過怪異的生理反應,如窒息、全身乏力等,不久就發生了災禍;8、經常做一些卻不合常理卻又特別真實的夢;9、經常聽見一些無法解釋的聲音;10、在獨處的時候,常感到有人盯著自己。”
“照你這個理論,頭兒擁有的可就不是第六感了。”高大全吹了吹粘滿膠布的雙手,插嘴道,“正如陳默所說,第六感基本上是提前預見,而頭兒夢見的卻是已經發生,並且過去了快一千年的事情。依我看,這不是第九感至少也得是第八感。”
話頭由蕭一笑挑起,最後也由她做了收尾:“咱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會有發現。”我正有此意,高大全也立刻表態支援。我跟蕭一笑是死黨,她支援我並不感到意外,只是不明白這種拿命押寶的事情,高大全樂的是什麼。
陳默很務實,一句“全憑領導安排”顯示了他的中立態度。反正在執行任務,方向問題他不用操心。天佑貌似不太積極,嘴裡叨咕著:“一個夢而已,有點捕風捉影了吧?”我知道他是在擔心,若真出點什麼事,可就不是小說裡寫的拿糯米和黑驢蹄子打粽子那麼簡單,弄不好小命都沒了。
且不說表決的結果是少數服從多數,就算沒一個人支援我也會按自己的思路去做,在方案部署上,我向來是很****的。
很快,大家填飽肚子、收拾好行裝。我按照夢中的記憶,帶領大家繞過一叢石林,踏上悠長的神道,前行兩百來米,果然看到神道盡頭的墓冢,跟夢裡一樣,那是一座巨大的、凌錐形的建築,透過反射光線的強度,我確定它取材於一種上好的石料。只是邊緣坑坑窪窪,像是被人敲砸過,可能裡面曾經鑲嵌有玉石。
離墓冢約五十米的地方,挨神道左側有個很小的岔口,我們拐入岔口向東折去,最後抵達夢裡那處亂石灘。石灘深處果然聳立著一座古塔,由樓閣式塔身和覆缽式塔剎兩部分組成,通體灰白,頂端纏著一條黑紅相間的大蛇現在看清楚了,它是古塔的一部分。而在古塔周圍,也確實存在三十來座小塔,呈五邊形沿巨塔陣列。
我指了指腳邊的亂石:“那個深坑就在這裡。”高大全朝手心吐了口唾沫,蹲下身開始扒拉石頭。陳默從揹包裡取出一把匕首,耐心而嚴謹地在扒拉過的地方尋找可疑縫隙。“頭兒,這個”天佑再次展示了他飛速旋轉的羅盤。
我把他推到一邊,不身犯險境哪能取得答案!再說,連闖多次鬼門關,每每爽約,閻王爺怕早就把我們給除名了。
沒有專業挖掘工具,光用陳默那把小匕首太慢了點,因此我奪過天佑那把長劍,親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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