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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幾步拉過裹步不前臉紅的彷彿要燒起來的一個小人兒。又笑有嘆氣的拉著他的手把他“拖”到了大廳之上。
鬧鬧騰騰的總算是把桌子快坐滿了。高姑姑又輕啟紅唇問道:“你們大哥呢?”話讓一屋子忙著互相問候的兄弟們靜將下來,對呀,大哥跟他那個追的萬分辛苦,冷如孤月,俊如峭松的情人冷荷風哪裡去了?
正疑惑間,就見高家老大高逸雲一手扯著明顯是被點了**道的冷荷風,一手扯著個懷抱嬰兒的女子大步踏進大廳。只見冷荷風的臉上凝固著一種冷到極至的表情。雙目僵直,嘴唇慘白。而那個女子緊緊抱著小小的嬰兒,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高逸雲先輕輕的把不能動彈的冷荷風放入紅木椅中,拉過那女子抬起她的臉龐如鬼魅般低沉的說:“你們幾個給我看清楚了,這是你們誰欠下的風流債?!”
一語既出,舉坐都是一驚。那女子戰戰兢兢的抬起頭,好一張讓人憐愛到心底的小臉!愁眉輕蹙,粉唇微張,散亂的青絲掃過她初雪般細膩白皙的面板,杏形大眼盈滿將落未落的淚水,好象一隻受驚的小鹿,楚楚動人。
可惜的是,這一屋子男人都不太懂得欣賞。他們掠過如此佳人後有志一同的將目光對準他們的大哥。
高逸軒冷道:“風流債所指何為?團圓之日,大哥你帶回這陌生女子做甚?”
高逸雲沉道:“這孩子是高家的。她不知道父親是誰。不幸她第一個見了啊,荷風就誤會了。不得已我點了他的**道,現在,需要你們中的一個給我解釋。”
“大哥你怎麼知道孩子是咱們高家的?”
“對呀,他臉上有寫的嗎?”
“怎麼可能知道一個嬰兒是誰的,大哥你——”
所有的七嘴八舌都在高姑姑接過孩子,展示給他們看的一瞬間消失了。這,這孩子一雙靈動的眼,挺直的鼻,薄薄的唇,無一不帶著高家六兄弟的影子。不需多說,這張臉很能說明:“我是高家人!”
想通此節的高家兄弟又十分整齊劃一的將目光對準高逸玉和藍亦煙。高逸玉感到灼人的視線後跳起腳來喊:“你們在亂想什麼,亦煙他足不出戶,單純善良,絕不會與這個女子生個什麼孩子出來!”
“四弟,沒人懷疑亦煙,我們想的元兇是你。”高逸靜靜靜的說道。
“哼,知道就——三哥你說什麼?你不要含血噴人。誰知道是不是你到處找前生的‘女子’,看到她貌美嬌柔一時認錯了人也很難講!”
藍亦煙早已經垂下頭去,雙手使勁的絞在一起,高逸玉回完嘴恰好看到他的雙手被絞破的一幕。
“亦煙,信我。”反覆低喃著這麼句話,他無暇再說,忙著安撫愛人去了。
高逸靜也慌了一向安然平靜的情緒,貼著君懷麟的耳邊細細哄勸著因為聽了高逸玉的話面色慘白的情人。
“你們怎麼都這麼笨啊,這孩子約莫四個月大,加上十月懷胎,姑娘,請問你一年零三個月前在哪裡?”高逸靈不屑的撇撇嘴,笑容可掬的問道。
“在京師——”好柔媚的聲音。
不過這麼柔美的聲音卻讓衛鞅“撲通”一聲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他悲憤至極的盯著高逸軒看了一會,大粒大粒忍不住的眼淚流淌下來,同時哽咽道:“高逸軒,是你的,一年零四個月前,你正帶著我去京師辦事。是你的,你的——”話說到此再也無法繼續了。
“我們在京師呆了五天,我有離開你超過半個時辰嗎?”冰冷的聲音此刻已是焦急不堪。
“我——我那時每天都很累,有時候根本下不了床,你——”
“那就更對了,你還真是以為我是鐵人嗎?我哪還有餘裕去跟別人——”
越來越沒品露骨的對話被女子細弱卻清晰的話語打斷:“這孩子,早產了兩個月——”
仰天翻了個不雅的白眼,高逸靈繼續掛著騙死人不償命的無害笑容問道:“那麼姑娘你一年零兩個月前又在什麼地方呢?”
“在苗疆——”
輕輕三個字讓廳中眾人是一時歡喜一時愁,先聽得高逸靜與高逸玉同時長舒了口氣的聲音,然後聽他們同時說:“亦煙(麟兒),我們那時在塞外(山西)忙著*(——%#~~~~~~~所以這孩子他絕不是我的。”
於是君懷麟又把手伸想高逸靜,兩人的“衣袖”大秀開始上演。而藍亦煙滿面紅暈,柔情似水的望向高逸玉,樣子美的不可方物,看的高逸玉渾身火燙。
一邊他們的大哥也沒閒著,他趕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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