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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剛才怎麼不殺我?我沒有能力抵抗啊!”
高逸軒這麼一說,衛鞅才拍額的說:“對喔,你剛才沒有力氣抵抗,我忘掉了,我看到你躺在地上,我就什麼都忘了,連報仇都忘了。”
衛鞅自然而然的說辭,透露出他對高逸軒剛才暈倒時的關心,高逸軒心裡一陣激動,撫摸他頭髮的力道加重了些,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衛鞅只覺得他的手像是要把自己壓矮,怒斥:“別拍我的頭啦,你要把我壓矮了嗎?”
高逸軒收回手,可一雙眼睛似燃著火焰,嘴裡喃喃自語道:“等你再大一點,衛鞅,等你再長大一點,也許再過個一年——”
“等我再長大一點?為什麼?我現在就很大了,我已經十七歲了耶!這樣還不大嗎?那要到幾歲才算大?”
對他孩子氣的抱怨,高逸軒笑了起來,心情更加的放輕鬆。“你還是個小孩子,衛鞅。”
不待衛鞅再次反對,他單手拉他上床。
衛鞅欲扯開他的手,“你幹什麼?我不能跟你睡同一張床的,送子鶴會搞錯的,它會以為我跟你是夫妻,會把小嬰孩送給我,可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將衛鞅拉到床上躺著,高逸軒制住他,不讓他扭動,而後輕笑道:“送子鶴都是半夜送子,現在快天亮了,它早就休息,不送子了。”
衛鞅張大眼睛,“真的嗎?送子鶴只有半夜才送子,天亮了就不送?”
“故事裡不是都說送子鶴半夜才送子的嗎?”高逸軒嘆口氣,隨口掰了個理由。
衛鞅歪側頭想著,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他終於不掙扎的點頭說:“那送子鶴休息了,它就不會亂送小寶寶到我肚子裡,對不對?”
“對!”說出這個對字後,高逸軒忍不住的笑了。
他的笑容柔和了他一向冷漠的面孔,讓他看起來十分的英俊。
衛鞅呆呆的看著他,嘴巴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你長得真好看!”
聽到他毫不掩飾的讚美,高逸軒身體一陣顫動,聲音略微低啞的說:“是嗎?只怕我長得不如我們家的兄弟呢。”
衛鞅想起今天剛看過的高逸軒的三弟,他用力的搖頭,“哪有,你長得比你三弟好看得多。”
高逸軒低沉的笑了起來,笑聲十分愉快。“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衛鞅!”
那低沉的笑聲,莫名的讓衛鞅感到全身不對勁,他的臉忍不住的發熱,緊抓住被子,猛用被子蓋住高逸軒的臉。“你要睡就睡,一直看著我笑幹什麼,早知道你這麼愛笑,那你幹嘛平常都冷冰冰的不對別人笑。”
一說到這裡,衛鞅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怪異的咦了一聲,“對啊,你以前都不笑,怎麼才病了一晚,今天就反常的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高逸軒好笑的看著又驚又叫的樣子。
衛鞅急忙把蓋住高逸軒的被子扯開,用手去觸控他的額頭,“你沒有發燒嗎?”
高逸軒將他的手扯下,低語道:“我好得很,只是感覺有些倦。”
被扯了開手,衛鞅便在他的臉上、身上亂摸著,想檢查是否有不對勁的地方。
高逸軒閉上眼睛讓他觸控,感受著他手的柔軟及溫度,直至自己承受不了,呼吸有些急促,才將他的手再拉了下來。“夠了,我沒有發燒。”
衛鞅不悅的瞪著他。高逸軒莫可奈何的將衛鞅推躺下,再將薄被拉往他身上蓋住,“好好的睡一覺,衛鞅。”
衛鞅睜大眼,不服輸的說:“我告訴你,高逸軒,我是看你生病,所以才沒有偷襲你,等你病好了,就沒這麼好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趁人之危,是不是?”
“趁人之危?”衛鞅想了一下。
高逸軒也跟著躺下來,解釋道:“趁人之危就是趁著別人有危險的時候,還去傷害他,這就叫作趁人之危。”
衛鞅生氣的大叫:“我知道啦,你不要解釋,好像我很笨一樣。”
高逸軒摟著他的肩,將他抱進懷裡,“你不笨,衛鞅,你只是單純、粗魯、年紀小,但是我知道你一點都不笨!”
被高逸軒抱在懷裡的感覺很奇怪,衛鞅忍不住掙扎著,他的臉上莫名的發熱起來,“放手,放手啦,這樣抱著我有些奇怪,而且我才不單純呢,我的年紀也不小,更不粗魯!”
高逸軒視線緊盯著他的面容,用手撥開他散亂的頭髮,“你的年紀若不小,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麼了?”
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