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
高逸軒對他仰頭大吼的嘴,順勢拿布條將他塞住。
男孩氣死了,他拼命的掙扎,奈何手臂被高逸軒緊緊抓住!沒有辦法用手拿掉布條。
高逸軒冷道:“你的聲音太吵了,我沒時間等你吼完。過來,給我坐下,今日要教你‘孟子’。”
高逸軒的聲音相當冰冷,他的目光也絕對會讓人全身發顫,但是他最讓人害怕的地方,用在這個男孩身上似乎全然無效。男孩用力的吐出口中的布條,半舉著手,用力的往高逸軒身上打去,還一邊用腳大力的踹著,一邊大吼:“我殺你高家全家,殺了你這隻豬,把你殺死後,還要把你剁成碎片,還要你——”
終於,高逸軒不耐煩地抓住他往自己身上踹的腳。
男孩站立不穩,一個往後倒,倒在地上,跌姿難看,但他還是叫罵著,只是他罵人的詞彙似乎不多,頂多只是罵豬。
“你是隻臭豬,高逸軒,臭得要死的豬——”
高逸軒見他今日特別不馴,冷冷地道:“今日把‘孟子’教完,就教你一招如何偷襲我的招術如何?”
男孩大張著嘴,罵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連全身掙扎的動作也都停止,他靜靜的盯著高逸軒,“你沒有騙我?”
“什麼時候騙過你!”高逸軒的回話很簡短,但很有力。
男孩踢踢了被他握住的腳,“那你把我的腳放下,我會乖乖坐在書桌前。”
高逸軒放開他的腳,男孩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坐在桌前大吼:“要教就快一點,我沒空等你!”
想不到這麼個交換條件,竟然讓他乖乖的自動走到桌前,高逸軒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從頭至尾,只見男孩對高逸軒似乎充滿恨意!打從高逸軒一入門,男孩就持刀撲身而上!高逸軒卻仍執意要教他念書,甚至要教他偷襲自己的招數。
所以,兩人的關係只能以“奇怪透頂”這四個字來形容。
高逸軒走到桌子前,翻開‘孟子’一書,開始教了起來;而男孩雖然剛才叫罵時十分用力的說他都不懂、不會,現今他讀起書來,倒也是十分認真。
高逸軒教完了,就將他今早批改過的紙張拿到男孩的身前,批評的說道:“你寫錯太多字了,還有,說了多少遍,你的名字叫衛鞅,一定要寫在紙上,誰教你在名字下面畫上兩個圈圈。”
衛鞅不滿的用力拍著桌子,“我不爽寫不行嗎?”
“不行!以後你出去,難道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嗎?這樣別人只會說你是目不識字的草包一個。”
衛鞅再拍桌大吼:“誰這麼說,我就宰了他!”
“只怕這是事實,你連我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都宰不了,還想要宰了誰!”高逸軒更加冰冷的嘲諷他。
衛鞅不由得又生氣了,他站起來,抬手就摔桌子,而且他力氣的確是不小,竟把一張實木桌子整個給推開。“要你管,我高興在我名字底下畫兩個圈圈不行嗎?”
“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教過你怎麼寫你的名字?”
像是被說中痛處,衛鞅倏地滿臉通紅,須臾!他又大吼大叫起來:“才不是,我、我是不想寫,才不是不會寫!”
“看我怎麼寫,否則你一輩子再怎麼樣也學不起來!”筆上沾墨,高逸軒邊說邊在白紙上寫著衛鞅兩個字。
衛鞅立即甩掉那張紙,怒吼道:“你少瞧不起人,我是不想寫,不是不會寫,我才不要你教,你這隻豬,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高逸軒不理會他的怒氣,硬抓住他的肩膀,似乎要強逼他寫,真氣灌入衛鞅體內,足可使人全身發痛。
衛鞅竟也十分硬氣,他緊抿著嘴,連一句痛也不哼,張大著眼睛怒視著高逸軒,又大吼:“不寫,我就是不寫,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高逸軒灌入的真氣更多,一般人早已痛得在地上打滾,但是衛鞅即使額上冷汗直落,就是不求饒的怒視著高逸軒,同時還吼叫著:“我才不要看你的字學習,你的字難看死了,我才不想看到你寫的字,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高逸軒見他這麼硬氣,冷汗已經溼了全身,依然固執不改口,霎時,他眼裡流露出一點憐惜,很快的,冰冷取代了那一點憐惜。“要不然你寫給我看?”
“不要!”
高逸軒在他體內的灌注的真氣更強,衛鞅緊咬住唇,用力到咬出血來,仍是不從高逸軒的話。
見狀,高逸軒不僅不收回真氣,反而更加的強烈,衛鞅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