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每天的夢都不一樣,場景也不太一樣,人的長相也不同,而自己在夢中是女的,且都有一個深愛的情郎,而他深愛的情郎雖然每一世的面貌不同,但是那個眼神,他一看就知道是高逸靜。
他簡直快要瘋了,每次做完夢,他都渾身冒冷汗;有時做的夢,夢境平常倒也無妨,就當是看戲;但是有時做的夢春色無邊,他醒來時,身體竟然還有反應,只差身邊少了個高逸靜,讓他可以撲上去,對他又吻又抱。
他被夢搞得睡不著覺,只覺得自己都快瘋了,他想一定是高逸靜那個瘋子對他下了什麼咒,他在自己房裡四處翻找著。沒有!他想到高逸靜住的那個廢棄柴房,都是因為到那裡去,自己才會變得奇怪,所以他立刻奔進那間破舊的柴房,也不管現在是半夜。
柴房裡仍是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張久未使用的破舊薄被,君懷麟本來是很生氣的!看到這張破舊的薄被時,忽地心頭湧上一陣奇怪的感情,高逸靜沒帶走衣服與銀兩,就這樣消失不見。他說要回蘇州家裡,難道身上沒帶銀子,就這樣一路走回家嗎?那他吃些什麼?
他撫摸那張破被,被上還留有高逸靜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把臉埋進破被裡,嗅著那個味道。他一陣的臉紅心跳,連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多日來的莫名焦躁,忽然整個沉殿下來,他變得好安心。他摟住被,倒在這張高逸靜曾睡過的簡陋床上,睡得十分舒服,甚至睡到了隔日中午才起床。
***
到了晚上,君懷麟在自己的房間內睡不著,非得瞞著眾人偷偷到那間柴房去睡,才能睡得安穩,早上又得很早就偷偷跑回房間,才不會被人知道他到柴房去睡;在自己的家裡,他就像作賊一樣的可笑。
那一夜被高逸靜擁抱時穿的那件衣服,本來被他脫下後,氣憤之餘,被他當成垃圾的塞在一旁,他拾起那件滿是塵土的衣服,一看到上面的塵土,就想到那一夜發生的事,他頓時臉紅心跳,更不準別人去洗那件衣服,惟恐把那件衣服洗破,非得自己親自動手洗那件衣服。
穿上洗過後乾淨的衣服,心裡又悶悶的,也說不出究竟在悶些什麼,只是一想到高逸靜,他整個人便有些失魂落魄,他變得很愛睡覺,因為在夢裡,他就可以常常看到高逸靜對他說話、同他聊天,有時還**裸的與他擁抱在一起。
他覺得自己真是無恥,已經快要成親了,還這樣神魂顛倒的做著這種下流的夢,但是叫他不要做夢,可能比要他的命還難受,若是今日睡著後什麼夢也沒有,醒來時還會覺得心裡難過。
一連幾日,君懷麟總是無精打采,他是主子,自然沒人敢理他,但最後還是總管看不過去,大膽地對他道:“少爺,不是我在說,你也快成親了,應該要振作一些,而且……”
總管說話吞吞吐吐,君懷麟見他向來說話不是這樣,他心裡已經被高逸靜的身影整個佔滿,偏偏最近幾日連夢也夢不到他,只怕以後連做夢也不能見到他了。一想到這裡,他的心既煩躁又難過,不由得大吼道:“什麼事?說話不要這麼吞吞吐吐。”
“少爺,我覺得你還是請曲大爺儘快離開君家吧!”
“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下人們都在傳,說表小姐跟曲大爺每天形影不離……”
“誰說這種話的,我大哥是個正直的漢子,表妹是個知禮的閨女,誰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他們趕出去!”
總管唯唯諾諾的退下,君懷麟心情很煩,也知道自己快要成親,理應不該如此冷落表妹,曲大哥一定是看他心煩,無心陪著表妹,所以才陪著他表妹,偏偏下人們愛嚼舌根。
他站了起來,覺得自己該振作了,高逸靜那個瘋子與他無親無故,他再不振作,豈不是對錶妹太過不公平。
今夜,君懷麟辦了一個小宴,只單單他跟表妹兩人一起喝點小酒而已,史藝英神色有些憔悴,他有些心疼的問道:“表妹,我近來心情不好,冷落你了。”
“表哥,我不能替你分憂解勞,還讓你心情不好,是我的錯。”
花前月下,兩人互相說著體己話,君懷麟心想他們快成親了,一個吻應該不算逾矩,於是他環住史藝英的肩膀,她卻一陣輕顫。
以前他若是能抱著他表妹,興奮的心情一定無法形容,但是他現在忽然完全沒有興致,連心動的感覺都沒有,他朝著史藝英的唇上吻去,史藝英雖然沒有躲避,卻顯得有些不願。
親吻之後,君懷麟首先離開了坐席,他低語道:“我有些累了,表妹,我們早點休息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