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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飛文一指按住他的唇,輕輕柔柔的撫摸,高逸勇在**的誘引之下,不由自主的張開嘴,素飛文的手指滑入,沾了他的唾液後滑出,然後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高逸勇痛得大叫,立刻推開素飛文,“你在搞什麼?”
素飛文嘴邊有他的血絲,他用手指抹下來,混著高逸勇的唾液,然後用高高在上的姿態道:“高逸勇,我給你最後的機會,叫我主人,要不然別怪我要好好教訓你了。”
高逸勇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鼻子傳來的痛楚不是假的,他用手去摸,竟然流了些血,氣自己剛才被這個男人給勾去了魂,怒道:“你這個死妖怪,要我叫你主人,等一百年也不可能。”
素飛文眼眸含霜,冷笑道:“很好,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整死你。”
他輕柔叫道:“過來,雪貂。”
白色毛皮的貂立刻走了過來,素飛文從衣袖裡不知道拿出什麼,混合著高逸勇的唾液及血液讓雪貂舔食。
高逸勇只覺得整個情況看來邪門,不知道素飛文拿自己的唾液跟血液做什麼,他吼道:“你在做什麼?”
雪貂舔完,素飛文吹了聲尖銳無比的口哨,又冷笑道:“給我跑,跑半個時辰之後,再回來小屋找我,到時我看你還嘴硬不硬。”
雪貂磨磨右邊爪子,高逸勇的右手竟然也無意識的伸出去抓抓土,雪貂左腳動了一下,似乎是要開跑的前兆,高逸勇的左腳也跟著動了一下。
高逸勇驚駭無比的看著素飛文,因為太過驚愕了,所以他吼道:“這在搞什麼鬼……哇,我的天。”
他還沒說完,雪貂一眨眼間就飛跑出去,他的身體也跟著飛出去。雪貂身形嬌小而輕靈,能在樹林之中奔跑,上樹下樹都毫無阻礙,但是高逸勇是個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在樹林裡當然是被撞得頭暈眼花,連連發出悽慘的哀叫聲。
素飛文露出滿意的笑容,但是他的笑容很快的消逝,因為他忽然全身發顫,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平息著自己忽然間急促起來的呼吸,那是非常痛苦的折磨,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顫抖著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再的深呼吸,他那痛苦的樣子,就像他的心臟隨時會停止跳動,他的人隨時會死去似的。這個痛苦的折磨慢慢的停了,他頭髮披散,慢慢站站起來,臉色白得就像白玉似的,充滿著詭異感。
他喃喃自語:“我發作了,這是第一次發作,哥哥跟我同日死的,他縱然不停吃藥延後日期,但是他也應該要發作了,我們究竟還剩多少時間?”
***
雪貂跑進屋裡的時候,高逸勇早已被撞得要死不活了,他全身是傷,連說話都沒力氣。
反觀素飛文,他氣定神閒的坐在寬敞的屋裡,低柔道:“高逸勇,這半個時辰的遊戲好玩嗎?”
好玩個頭!
高逸勇很想破口大罵,但是他實在沒有力氣叫罵。
素飛文拿出解咒的東西讓雪貂服下後,才摸摸雪貂的頭:“去吃東西。”
聞言,雪貂立刻就飛奔不見,素飛文蹲在不停喘氣且累得半死的高逸勇身邊,他伸出手來,撥開高逸勇的亂髮,“渴嗎?要不要喝水?”
高逸勇還沒有回答,素飛文手裡已經盛著一杯水,將水杯湊到他的唇邊。高逸勇這半個時辰被整得要死不活的,喉嚨乾渴得要命,他張開嘴,甜美的水立刻倒進他的嘴裡。
但素飛文只讓他喝了半杯,另外半杯拿在手裡,像在訓練小狗一樣的道:“叫主人,否則不給你水喝。”
“媽的,你乾脆殺了我算了,別汙辱我了,我死都不會當別人的下僕,你這個死妖怪,不像男人像女人——”
高逸勇正想把他腦子裡所有最氣憤、最惡毒的話罵出來的時候,素飛文的眼眸像是正訴說著千言萬語,使得高逸勇看著素飛文發呆;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哀愁的目光,讓高逸勇心口一緊,忘了剛才的憤怒,差點說出你有什麼難解的事,我赴湯蹈火都會為你處理。
素飛文微微側頭,眼睛直視著高逸勇。“叫我主人這麼困難嗎?高逸勇,就算我求你也不行嗎?”
他這一段話,語調柔軟,充滿懇求,再加上言語輕柔,而且表情似乎十分哀傷,高逸勇被他迷得心怦怦亂跳,此時就算素飛文要他去死,只怕他還會真的去死,更何況只是說主人這兩個字。他立刻脫口而出:“主人。”
素飛文臉上露出喜色,將另半杯水喂他喝下,還拿巾帕擦拭他沾水的唇角。
而高逸勇在說了主人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