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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特別想吃的？”

“沒有。”

“特別想穿地衣服？”

“沒有。”

“特別想去地地方？”

“沒有。”

“特別想學地武功？”

“沒有。”

“特別想見的人？”

“沒有。”

秦奮輕輕揉著額頭跟太陽穴，這林零難道真的無慾無求，達到了四大皆空的境界嗎？

……

短暫的沉默，秦奮長長吸了口氣：“那就以任務來說吧，你如果不會開心的笑，那麼任務就可能會失敗。”

“失敗……”林零的語氣雖然非常冰冷，甚至毫無任何情緒，秦奮卻能感覺到她並不想失敗，或者極度的排斥失敗。

“所以，你要學會開心的笑容。”秦奮做了一個總結。

“怎麼才能開心。”林零又將話題繞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這一次，秦奮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再次說道：“你想一下，如果你學會了開心的笑，會是什麼感覺？”

……

林零沉默著，眉宇間透著深深思考的樣子，眼睛裡卻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表現。

秦奮心中暗暗驚歎，這女人到底練了一套什麼邪門的武功？竟然能將她所有人類應該擁有的情緒，全部給磨滅了？

難道是邪門的＇化石奇功＇？秦奮腦海裡忽然閃現出天空武鬥網，曾經出現過的一個邪門武功的傳說。

傳聞，化石奇功是一門非常詭異的武功，功法分為九轉。練成之後，可以全身化為鐵石，任何利物都難以傷害其身體，縱橫天下無人能敵。

新武學的＇鋼鐵戰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以這套傳聞中的古武為基礎，開發出來的武學。

只是，傳說中的化石奇功，修煉必須是處女玄陰之體，練成之後會成為冷冰冰毫無感情的人。

“會，有你說的那種開心？”

林零的話語像是在提問，又像是在回答。

秦奮只能點頭：“會開心。”

林零也點著頭，像是在認可秦奮的說法。

“所以。”秦奮嘆了口氣：“有時間，你就考慮一下，學會開心笑容後該是多麼高興。”

“好的。”林零點頭把話題一轉：“還有我的聲音，不溫柔幸福嗎？我不久前透過網路下載的播音軟體的資料分析過，能夠拿到奧斯卡金像獎的聲線。”

秦奮頭疼了，軍區跟警察到底怎麼想的？派個搭檔也該選一下……

‘選一下？’秦奮自己也只能連連搖頭，這到不是軍區不選，而是自己參軍之後認識的女人並沒有太多，臨時最湊手的，也就是這個林零了，而且她的實力確實沒得說。

秦奮看著外形靚麗，實力強大的林零也只能連連搖頭，暗歎這世上真的是人無完人，金無赤金。

“你知道幸福是什麼嗎？”秦奮丟擲這個問題，忽然覺得這問題拋大了。

幸福是什麼？就連很多正常的現代人，都無法真正瞭解，自己怎樣才是幸福的。用它來問一個幾乎沒有什麼情感的林零，她怎麼可能吃到。

“這個我知道。”

林零一開口，就把秦奮給嚇了一跳，這個女人還真是總讓人出乎意料啊。

“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

看著林零一本正經的說著很久很久以前網路上的話語，秦奮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到底精彩到什麼程度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林零會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冷的笑話。

秦奮仔細的打量著林零，發現對方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倒像是小學生在認真的回答老師的問題。

一想到林零是很認真的在回答，秦奮感覺更不可思議了。

即便被郝班長訓練的精神無比堅強，秦奮還是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那是你的真心話？你從哪裡得到，幸福是什麼的答案？”

“網路。”林零乾脆的答道：“資料上說，我跟你是一對幸福的情侶。我必須知道，如何才是幸福的。”

“明白了。”秦奮緩緩點著頭：“看來，你也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幸福。”

抬頭看看牆上的鐘表，秦奮走出洗手間說道：“換身衣服，我們外出。可能是你生活的環境太單調閉塞，我們逛一下夜市，或許可以培養出點什麼。”

很快，林零換回了她那身軍裝。

一身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