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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包括我在內,根本就不夠格!上面也絕不可能把突擊隊員派來訓練你們這些新兵蛋子。”
“有人要問了,剩下五分之四幹什麼?”肖玉林在其他兩個字上劃了個圈,“很簡單,咱們天軍人員編制最大的單位不是艦隊也不是航空兵,更不是陸戰隊,而是後勤!”
“戰爭離不開後勤的支援,越先進的武器平臺,越需要完備的後勤支援。艦隊有基地,維持基地運轉、保衛、維修戰機、保養戰艦、物資保管等等,非戰鬥崗位一抓一大把,說白了,不用擔心沒地方去,這些崗位用不著可哪亂跑,也沒什麼危險,工作也比較輕鬆,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就行,最適合沒什麼志向,只想混軍齡的人,誰想上什麼地方現在就可以想想。”
肖連長又說了些什麼,葉飛全沒印象,他第一次知道天軍還有這麼多不同的部門,隨手填的陸戰隊,居然是那麼的遙不可及,而此時的白燁肯定進入了航空訓練隊,遲早能當上航空兵。
最後一節課是體能,說白了就是跑步,全連的人繞著宿舍樓跑了十圈,至少三分之一的新兵掉隊,能跟上隊伍的也個個累拉風箱一樣喘個不停,倒是帶隊跑步的班長們個個氣定神閒,臉不紅氣不喘。
累得像死狗一樣跑完不確定的路程之後再走兩圈放鬆一下,再抻抻胳膊壓壓腿,所有的程式完成,往往一節課才過去三分之一,剩下的時間便由三排長潘偉“合理”安排,或是俯臥撐,或是蛙跳,還有兔子拐,反正總是能想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訓練方法,把新兵體內最後一絲精力壓榨得乾乾淨淨。
每天最後一節課都是體能,跑多長時間、跑多遠完全取決於三排長的心情。
從五圈到十圈八圈,再到十五二十圈,接著乾脆拉出去散跑一趟五公里越野,幾十號人撒開腳丫子狗攆一樣狼奔豕突,速度快的十七八分就能跑完全程,完事了就可以一邊兒站著休息,速度慢的半個多小時還不見人影,累得半死不說,碰上排長心情不好,還得挨罰再再多跑幾圈。
葉飛憑著過硬的體質,沒多久就適應了體能訓練的強度,撒開雙腿健步如飛,全班能和他比肩的只有姜宇飛一個,全連比他快的伸出五個手指掰一掰數完還能剩下兩要指頭。
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一個養尊處優公子哥體能的成績居然能和自己比肩,他可以輸給任何人,唯獨不能輸給姓姜的。
葉飛心裡發狠咬緊牙關,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硬是把同為第一梯隊的姜宇飛拋下兩條街,越野跑的速度在十幾個連隊的新兵裡出類拔萃,甚至把大多數班長比了下去。
不管什麼訓練,軍官和老兵都只動嘴不動手,剛開始的時候新兵們憤憤不平的大有人在,都覺得老兵和軍官們光說不練,就知道折騰新兵,實際上新兵班長都是老兵裡最頂尖的戰士,甭管比什麼都能拉新兵蛋子幾條街。
軍官就更不用說了,不少人以為能當上軍官憑的是關係,很久以後大夥才慢慢意識到,軍官之所以是軍官,也許確實是靠了關係,但更多的,是他們經受了足夠多的煎熬和磨練,新兵連這點東西,說小兒科已經是很給面子的說法了。
葉飛的異軍突起不僅令班長們感到驚訝,也令肖玉林刮目相看。
可像他這樣的新兵只是極少數,絕大多數人一直在極限的邊緣掙扎,或者說班排長們一直在想方設法壓榨新兵們的極限。
對於被新兵超越,班長們走向兩個極端,一方面是態度越發的親切,令葉飛的精神放鬆不少,另一方面是不斷地給葉飛加外掛,什麼鉛塊沙袋,綁腿背心,不斷地增加的負重像一座大山壓得葉飛喘不過氣來。
辛辛苦苦幾十天,一夜回到解放前,原本出類拔萃的越野跑,被班長們一通外掛壓成了倒第一!
被他拉開兩條街的姜宇飛總是不緊不慢地跟在最後,感覺時候差不多了才蹭到葉飛身邊,搖頭擺屁股地好一通賣弄,然後發力絕塵而去,拉開葉飛四條街,氣得葉飛火冒三丈。
再不信邪,也頂不過滿身的外掛,葉飛幾次要求摘掉外掛都被班長駁回,還說是連長的意思,氣得葉飛七竅生煙,挑了個時間直接找上了連長。
他聽了憤憤不平的講述,只說了一句話:“合理的要求是鍛鍊,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回去告訴你們班長,就說我說的,加量!”
葉飛登時如墜冰窖。
從此班長和排長就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當成了口頭禪,新兵們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又扯遠了,初到軍營的新兵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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