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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劇本”。
他知道這個如戲人生講述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他知道這個故事的發展經過,他知道這個故事如何結束如何落幕。
因為是“戲”,因為是“劇本”,他還知道故事是由一個個場景一個個片段連線而成,並不會按照時間的脈絡來發展,而是會出現相應的穿插和銜接。
簡單的來說,這就是一部電影,由無數場次的戲碼剪輯而成。
除了總攬大局的“導演”,很多人身在局中,並不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在整部戲中起到了什麼作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不同的場景和不同的人發生不同的交集。
對類似於演員的神魂投影而言,他們的人生,就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夢境。
就像現在的邱曉樓,如果沒有用替身,投影成他的神魂前一刻還在青雲村踏月夜行揮劍斬妖,下一刻就會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床上,還醉得跟頭死豬似的。
那種時空跳轉場景轉換的情形,會造成很明顯的割裂感,就像從一個夢境碎片跳到了另一個夢境碎片。
作為開啟了上帝視角的劉忙來說,就不會有那種割裂感,他清楚的知道,這就相當於拍戲的時候打亂了場次,從一段戲跳到了另一段戲而已。
事實上在整個劇本中,這段戲就相當於一個倒敘,講述了邱曉樓在青雲村踏月夜行大開殺戒的前因。
這個前因,就是一段講述秘境秘戰的秘戲。
也許邱曉樓的投影神魂下意識的抗拒秘戲,也許邱曉樓的投影神魂不適應那種時空跳轉場景轉換造成的割裂感,反正他交出了這個叫做邱曉樓的投影控制權,讓劉忙這個替身演員很及時的上了崗。
劉忙倒是無所謂,他知道那所謂的導演,也不過是被賦予了靈性的妖魂,只會按照既定的劇本,讓被捲入靈境的神魂投影去完成一次次的輪迴。
在沒有逐妖師打破輪迴的情況下,即便這真是一部電影一場戲,也不會有任何上映公演的機會,更不會有任何觀眾。
既然不能上映不能公演也不會有觀眾,那不就等於私人電腦裡不能複製不能分享的小電影小影片,有什麼好在意有什麼好抗拒的?
雖然他知曉整部“劇本”,可那只是走馬觀花的通讀,並沒有鉅細無遺的詳讀,更沒有拿到“分鏡頭”或者“故事板”之類的詳解,對於那講述秘境秘戰的秘戲,也就只是知道有這麼回事,卻不知道具體會是怎麼回事。
所以他很好奇,很好奇這妖神界的兒童不宜的限制級鏡頭,到底會是怎麼樣的風景。
結果他也沒有失望,在他的認知中等同於世俗界床戲的秘戲,真的很有趣很好玩兒。
當睜開朦朧醉眼打量這個房間的時候,腦子裡有他駕臨青雲村受到熱烈歡迎的零碎場景出現,然後,他看到屋子裡飄起了朦朦朧朧的白霧。
他知道,劇本里所謂的秘戲開場了。
如果換成世俗界那些兒童不宜的影片,這會兒應該從朦朧白霧中飄出個美女,或長腿雪白,或****半露,或者乾脆就一絲不掛紅果果的出鏡,反正很提神很吸引眼球的。
可惜他已經成了逐妖師,他眼中的世界已經成了世俗界衍生的妖神界,那種很提神很吸引眼球的場景,那雪白的長腿那半露的****那紅果果的一絲不掛,不再是俗人一個凡人一枚的他,已經無緣再見了。
隨著朦朧白霧飄進他眼簾的,是一棵結滿了碩大白桃的碩大桃樹。
就在他醉眼朦朧的注視下,和朦朧白霧一樣不知何所來的桃樹在屋子裡落地生根,然後開枝散葉,繼而開花結果,當枝頭掛滿一個個碩大白桃的時候,桃樹已經碩大得成了入雲參天的巨樹。
房間早就不見了蹤影,醉醺醺躺在樹下的那個邱曉樓,已經渺小得成了樹下的螞蟻。
劉忙控制著眼下這個很娘很妖孽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醉酒的感覺竟是無比的真實,真實得讓他腳步虛浮天旋地轉,只差沒扶著桃樹翻江倒海的哇哇大吐了。
看著那一個個白裡透紅很水靈的碩大白桃,劉忙本能的吞了口口水,只覺得口乾舌燥很飢渴,恨不得那沉甸甸掛在枝頭的大白桃一個個全掉下來,讓他放開肚子甩開腮幫子吃個痛快。
當然,也就是隻是如此這般的想想,那白桃實在太大,一個個珠圓玉潤很豐滿,真要一個個全掉下來,直接能把他給砸得連渣渣都找不到。
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弄個白桃樹下死算幾個意思?
他可不想死得這麼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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