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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讓我們拜倒她那一切潔白的褶裙下。
集學者、畫家、散文家於一身的現代知名學者李霖燦先生3 0 年代末曾在麗江流連忘返,稱讚玉龍雪山是“石的雪山、花的雪山、畫的雪山、遊的雪山”;4 0 年代作為“中國工業協會”一員的俄國顧彼得則在書中這樣寫道:“雄偉的扇子陡峰出現在眼前,閃爍的冰川倒映在美麗碧藍的拉市海中”,“空氣溫暖而芳香,晴空萬里,雪山揮舞著一長條羽毛狀的白雲,好像從閃光的最高峰上在向人們致敬”。
罷了,不管是李京還是木公土司,也不管是李霖燦還是顧彼得,眼前的玉龍雪山總似一位冰清玉潔的冰山雪人一般,那樣的容顏足夠傾國傾城。
躺在雲杉坪的草地上,默默地和雪山同枕一片大地,做一個安靜的夢,願千年不醒。
最後以一首孫冕的詩歌結束這篇文字。
我不敢伸出雙手/生怕觸動你沉睡萬年的靈魂/我不敢大聲歌唱/生十白驚醒你綿長而多情的夢/我想/在我死的時候/變成一隻彩色的蝴蝶/用冰雪封存/埋在你的腳下……
下篇行程預告:出發香格里拉,敬請期待!
西行散記(5)愛在香巴拉(上)
——香格里拉之行
早晨從麗江出發到達了那個20世紀30年代英國作家詹姆斯·希爾頓小說《失去的地平線》中“太陽最早照耀的地方,是東方的建塘,人間最殊勝的地方,是奶子河畔的香格里拉”的迪慶州中甸縣。
十五年前,一本小說《Lost Horizon》在全球暢銷,它記敘了康韋等四位西方人士,在戰時從南亞次大陸一個叫巴司庫(作者虛構的某國城市名字)的地方,在乘機轉移去白沙瓦時,被一個神秘的東方劫機者劫往香格里拉藍月山谷的神奇經歷。而據說小說的素材是來自一位美國人奧地利血統的洛克的探險照片、日記、記錄中。不得不說的是,洛克是美國夏威夷大學的植物學教授,應《國家地理》雜誌的稿約來到中國的西南邊陲進行植物學的研究的,在中國的二十年代就一直呆在麗江古城裡,被當地的淳樸人文和厚重歷史、多樣民俗所深深吸引,一呆呆了二十七年,直到解放前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因著一本小說的暢銷,此後這塊永恆寧靜純淨美麗的土地開始變得喧鬧起來,香格里拉便成了無數人心中的日月,夢中的伊甸園,世間的桃花源、烏托邦的代名詞。
香格里拉藏語意為“心中的日月”,英文SHANGRI…LA的漢語音譯,英語發音則源於香格里拉的腹地的藏語方言(迪慶中甸的古藏語地名漢譯即為日月城)。它是藏民心目中的理想生活環境和至高至尚的境界,是一個理想中的國度。
今天,我洗禮一路風塵,虔誠的走進香格里拉,退去所有的加在它上面的光環,還看一個真實的香格里拉。走在藏經中的香巴拉王國,彷彿置身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
由於行程不趕,於是先去了趟松贊林寺,在中甸縣城北約4公里。據稱是藏傳佛教第三大寺,雲南藏區格魯教派最負盛名的大寺之一,康熙年間所建,依山勢而跌上,有小布達拉宮之稱。
一個出家人帶著我們進入寺內,他說“松贊”是指天界三神帝釋、猛利和婁宿的生活場所。
寺內清泉淙淙,春夏不溢,冬秋不涸。兩大主寺扎倉、吉康建於最高點。主寺扎倉大殿建在全寺的中央,為五層藏式碉樓建築。大殿上層鍍金銅瓦,殿宇屋角獸吻飛簷,下層大殿有108根猩紅色的柱楹。大殿寬敞,鋪滿黃綢坐墊,可容1600名喇嘛打坐唸經,兩側牆壁為藏經“萬卷櫥”經卷櫃,正殿前座供奉釋加牟尼、宗喀巴、五世###等佛像,酥油燈下顯得金碧輝煌。銅像背後排列著若干高僧的靈塔,造型和排列沒有法章,後殿供有宗喀巴、彌勒佛、七世###銅像。
寺廟周圍散佈著數百間毗鄰的僧舍,簡樸極了。白牆土屋,只有窗戶是傳統藏家的彩襢裝飾,數百間僧舍據說都是僧人家自費修繕起來的。
深邃的寺廟,岑寂而悠遠,彷彿我們的到來會驚擾它沉睡千年的夢。在來來往往的虔誠香客流中,我們只是一群旅客,也許來這兒是心靈想要一次短暫憩息。置身於松贊林寺內,佛教文化和康巴文化在這些轉經筒和經幡上也許可以略見一斑吧。
隻身風塵僕僕的來,悄然無聲的走,離開了松贊林寺,寺廟又可以恢復寧靜的睡著,或許又可夢上幾千年呢。
回中甸路上,窗外的香格里拉極美麗。澄碧的藍天、靜謐的湖水、神聖的廟宇、皚皚的雪山,無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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