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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越有錢的人越摳,你又不是不知道。肖晨哼了一聲,隨即笑著迎向了走過來的賓客。
婚禮還沒有開始,丁芝芝找了個熟人的桌坐下,空氣裡飄著熟悉的音樂,是《今天你要嫁給我》。
她猶記得,上一次,也是這首歌,也是這麼多人,唯一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她那次是飄在空中看著兩人如何歡天喜地舉行婚禮的。
外面響起了鞭炮聲,這是提醒所有人,賓客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婚禮即將開始。
那個身高絕對低於體重的司儀拿著話筒歇斯底里的喊著讓大家靜一靜,儀式即將舉行。
丁芝芝撇撇嘴,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這家公司應該換一個司儀,或者說,換一個文案了。從頭到尾,司儀都在煽情,可語氣轉得僵硬就算了,關鍵是用詞混亂,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想要煽情,卻總是在扇風。
聽吧,果然臨近幾個桌的都在抱怨司儀太絮叨,明明是大喜的事兒,非要把人給說哭了才算完。
終於,新婚祝詞,敬拜父母,新人擁吻一系列流程結束,後廚開始上菜。
丁芝芝嘟了下嘴,好吧,別的不說,如果還是和上一次一樣的話,那菜品應該是不錯的,有她喜歡的螃蟹和烤鵝。
唔,這大喜的日子,她就不多嘴多舌的亂說話添亂了,雖然確實一直沒人提醒肖晨的敬酒服後面破了個口子。
今天來,丁芝芝什麼都不多想,前幾天那一場嚎啕,幾乎已經耗盡了她心底的痛,她現在看著肖晨,彷彿是看著一個陌生人,再也沒有痛心的感覺。
“芝芝,你等我會兒,我有事跟你說呢。”
送賓時,肖晨趕忙留住丁芝芝。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肖晨才拉著丁芝芝換衣間裡,一邊換衣服,一邊說:“得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麼事兒?”丁芝芝心裡有點沒底。
她的對上一次的記憶,結束在肖晨的婚禮上,肖晨婚禮之後的事情,她全然不知。而這次重生回來,肖晨的婚期提前了,更是讓她腦子有點亂,拿捏不定。
“也沒啥大事,就是想跟你借個車。”肖晨對著鏡子往下拆頭上的珠花,嘴裡說著,“你也知道王騰他爹,放著車都不讓他開,以前說他沒駕照不讓碰,現在考了駕照了,可還是不讓他碰,我早就想去則河買東西,不想坐客車去,不如開你家的車去方便。”
就是想跟你借個車……跟你借個車……借個車……
肖晨後面的話,丁芝芝根本沒聽進耳朵裡,她滿腦子裡迴轉的只有這一句話。
無論經過了多少次,無論中間發生了什麼改變,可這件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要不那天你也一起去吧,我想買件大衣呢。對了,王騰說咱家的眼鏡店不好,去則河配副眼鏡去。我還想給我媽買套化妝品……”肖晨說了半天都沒聽見丁芝芝應聲,一回頭才發現丁芝芝白著臉呆坐著,根本就沒有聽自己說話,不禁沒好氣的說:“跟你說正事呢,你想什麼呢?”
想什麼?丁芝芝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來,她能想什麼呢,不過是想自己上一次是怎麼死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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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肖晨是年後才跟她借車的,而這一次,肖晨結婚的時間提前了,借車的時間也同樣提前了。而且,上一次肖晨是先借車後結婚,這一次卻是結婚後才借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次,還會發生車禍嗎?如果這一次仍然發生了車禍,如果這一次她仍然在車上,肖晨還會做出那麼自私的決定,還會期盼她去死麼?
丁芝芝低著頭,嘴角是冰冷的笑意,想來即使一切都變了,肖晨也不會變吧。
“芝芝,你聽見沒啊,我跟你說話呢!”肖晨叫了丁芝芝幾聲都不見她回應,有點不高興的拍了下桌子,“不就是借個車嘛,不想借就說不借,我再去跟別人家就是了,在那裡吭吭哧哧的幹嘛啊你。”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丁芝芝終於開了口,可只說了這麼一句,她就噎住了。
說啊,說很樂意把車借出去,說一定會借的,你說啊!
她心裡是這麼咆哮著的,可話到了嘴邊,卻溜出來一句:“我就是不知道小林子那天還用不用車,他要是不用,你們就來開走。”
肖晨立刻笑了起來:“那行,你跟他說一聲,儘量那天別用車哈,反正我們就開一天。你也別在家悶著了,一起去則河玩一天吧,反正是大過年的,那裡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