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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賠錢誰家賠錢?她閨女撞殘了怨她女婿也怨不著你啊,她都照你臉打了,你就不知道照她臉上打?”
有人恍然:“哦,她就是在則河醫院打人的那個啊!”
立刻,這個知情者開始向周圍人講述前因後果。在小地方,本地新聞向來流傳的是比較快的。
可肖媽躺在地上。一聲不吭。
“不會……是摔暈了吧?”有人緊張的嘀咕,“剛才那一下子可不輕哩。”
暈?丁芝芝撇嘴,肖媽的身體有多健康,她可是心知肚明,那是能從下午六點跳廣場舞直到九點半收場的舞霸。
搓搓手,她抬腳向肖媽走過去。
“你幹啥?”周麗拉了她一把,沉著臉道,“消停點行不行?”真是鬧心,怎麼就跟她出來了,買個衣服都不痛快。
“她那不是不動嘛。我去看看她。幫她起來啊。”丁芝芝繼續賠笑,她到現在都還沒消化掉自己竟然被周麗救了這一事實。
你去看她?周麗覺得自己今天的白要翻到天上去了,一甩手道:“你不怕過去以後她再抓你腳脖子把你掀翻,你就過去。你懷孕了就不能小心著點?等著。我過去!”
說完。不等丁芝芝反應,周麗上前幾步,彎腰看了肖媽一眼。
老孃們。這是在我跟前裝死呢?周麗磨了磨牙,因為她分明看到肖媽的手指頭動了動,而且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亂滾。
“裝死是吧……”周麗冷笑。
低頭,伸手,擰!
“嗷——!!!”
起身,轉身——“走!”
肖媽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直哆嗦。
沒錯,周麗用了女人最淒厲的一招,襲胸。就像男人最怕猴子偷桃這一招一樣,女人最怕的也是摘桃,摘上面那兩隻大壽桃。尤其是兩隻桃頂兒,一旦遭受重創,那酸爽簡直難以想象。
丁芝芝暈暈乎乎的被周麗拉走了,她忽然發現,自己過去對周麗的定位有點偏了。
這女人除了心胸狹窄,懶散長舌,眼紅嫉妒以外,似乎還有很多她平時忽略了的特點啊。
“看什麼啊你,看了一路了。”被丁芝芝看得渾身不自在,周麗拉長了臉,再一次抱怨起來,“要不是找不到人了,我才不會叫你來陪我,你看看你都招惹的什麼事兒啊,從過年前就沒消停過!我真服了你了……”
可不管周麗怎麼數落,丁芝芝都只管呵呵賠笑。
“喂,能不能說句話了你?”面對丁芝芝的笑臉,周麗只覺得自己怒火根本沒發洩出來半點,這簡直更加讓人不爽了。
“那個……嫂子,謝謝你啊。”丁芝芝嘿嘿笑。
“謝啥?少找事就是謝我了你。”周麗冷哼了一聲。
丁芝芝點頭哈腰,表示自己從來不找事,都是事找她。
跟著周麗走了一路,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嫂子啊……那啥,你剛才咋想起來要幫我?”
“不然呢?讓她把你打流產,然後我再給你打個120?”周麗板著臉,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數落,“在你眼裡頭,我就是那種人?你是跟我出來玩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我能說得過去嗎?就算咱倆再怎麼不親吧,那咱也是一家子的,總比那個老孃們親吧?我還能幫她不幫你?”
“那是那是……”
“在家裡,我是我你是你,在外頭,咱倆是一家的,這你都不知道?”
“那是那是……”
“就算咱窩裡鬥,那也是咱自家的事兒,還能讓外人看咱笑話?”
“那是那是……”
“你……算了,別說話了,煩死你了!”
“那是那是……嘿嘿。”
一路數落到家,周麗才把最後一個白眼甩給丁芝芝,然後提了東西進屋了。丁芝芝拎著自個兒的小手包,跟在周麗後邊也走了進去。
還沒進裡屋呢,她就聽見周麗在裡頭跟林媽抱怨。
“也真不知道她怎麼就能招惹那麼多麻煩,今天在大街上又讓人拉住了,要不是我攔著,人家當場就要打她!”周麗拉長個臉,提起茶壺給自己到了杯水,數落了這一路,她嘴皮子都乾的快要翹起來了,喝了水,她繼續說,“還不是為了那個肖晨的事兒?你說她也是的,怎麼就交了那麼個朋友,我真服了她了。”
丁芝芝的嘴角抽了抽,大姐啊,你這是讓我感激你呢,還是讓我怨恨你啊?才剛對你生出那麼一點點好感,你就這麼打擊我,是生怕我不討厭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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