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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壞蛋吧。
。。。
問我是如何遇到死哥的?
就要先從我的死黨說起,因為死哥就是死黨的哥哥。
死黨姓楊,真名我可不敢說。
前幾天我說我要寫他哥,問他不讓說真名那麼叫他什麼好?
他笑著對我說:“叫我楊大龍吧。”
楊大龍的名字是爺爺取得,因為太粗俗才改了如今的姓氏。
楊大龍的爺爺,當過兵打過仗。
駐紮海島十餘年,回來之後被破格封了個黨員。
在居委會任職民眾幹部,早些年的人都沒讀過多少書。
楊大龍的爺爺更是十五六歲剛懂事就被當了兵,大字不識一個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楊大龍出生那年,習俗都是長輩取名。
爺爺就順理成章的成了資歷最大的那位。
當時就想著孫子的名字必須簡單。
我當時聽到楊大龍和我說這個過程的時候,我換位思考到了楊大龍爺爺的角度。
確實目不識丁的爺爺,想取一個好名字有多難。
沒叫楊一、楊二已經很不錯。
楊是不能改的姓,那年是龍年。
兩個字已經敲定,翻了半天字典。
填了一個“大”字。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如果當年不是龍年。
雞年叫我楊大雞?
狗年叫我楊大狗?
豬年叫我楊大豬?
嗯,恭喜楊大龍有個好屬相,比我屬相好聽多了。
解決完楊大龍的名字,接下來談的是他哥。
死哥不是楊大龍的親哥,所以不姓楊。
至於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對他有著無比的崇拜。
當然如果死哥和正常人一樣,那麼我就不用說那麼多了。
那年,我和楊大龍讀高一。
而死哥在那是二十五歲往上,在鬧市區開著一家遊戲機店。
沒錯,掌機主機應有盡有。
再也不去街機廳之後,我將目標轉移到了掌機上。
那時候的我,長大的夢想估計也和死哥一樣。
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遊戲機店,賣著遊戲機玩著遊戲機。
正大光明的用錢買最新的機器,正大光明的在家裡沒日沒夜的搞機。
死哥的店在市中心。
我曾經有一段時間懷疑,我和楊大龍關係那麼好。
有八成是因為死哥的遊戲廳,帶著楊大龍過去可以蹭個昏天黑地。
哥哥弟弟本來就是一種神奇的羈絆,當然我不說你也能想到那個愚蠢的歐豆豆既視感吧。
我成功的一次又一次藉著楊大龍最好朋友的身份。
蹭著廉價的卡帶、免費的汽水。
霸佔這櫃檯展示機瘋狂試玩。
這幾乎成了我們夏天的日常。
也是那時候我知道了任天堂、索尼還有後來的微軟xbox。
當然再談這些之前,我是不是忘記說死哥有一頭烏黑的秀髮了。
死哥的腿腳不太方便,導致了他幾乎常年只有店面和家兩點一線。
這頭長髮就是這樣養出來的,說真的第一次見死哥之前。
楊大龍一直叮囑我說:“見到我哥別驚訝,頭髮有些長。腿腳不太好,千萬別盯著看。”
我真的沒有多想,第一反應是興趣使然。畢竟我也想長大以後留一頭長髮,凸顯自己的藝術氣息。
但真的看到長髮齊臀的黑髮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哪是一點長?都上屁股了好嗎?
四哥中等身材,雖然正面非常陽剛。當然陽剛這個詞必須去掉那頭長髮,而背影簡直就是**。
沒錯,背影殺手這個詞一直是我童年陰影。
當然因為楊大龍的叮囑,我不敢多問也不敢多想。
也只認為,人沒有一點個性和鹹魚沒什麼區別。
但每次見死哥之前,楊大龍總會提起不要說他哥的頭髮和腳。
當然越不讓提及的事情就會越好奇,終於在一次日常詢問中。楊大龍說出了這個故事,死哥很小就發現得了一種病。
血友病,大致意思是血液中某些凝血因子的缺乏而導致患者產生嚴重凝血障礙的遺傳性出血性疾病。
當時我還不明白血友病為什麼會跟腳扯上關係,但後來我才知道血友病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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