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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比他更加內斂。
剩下的一年我幾乎勤奮讀書。
高三畢業,我考上了溫州大學。
但自此之後我從未見過老四。
。。。。。。
(這是一個小長篇,大概七章。也是一卷只寫一章的節奏,很早以前我就應該寫了。跟著《山,海》一起寫。要說的只是人和事,這種敘述方式我第一次寫。我儘量保證真實,當然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大家也不用亂猜了,這個七個故事取自七個不同的人對我的傾訴。)
《國亡遊戲》ll前篇
(第二屆“滑稽”杯復活賽冠軍為《國亡遊戲》,因此開始它的續集。日後每卷結尾都會開展一屆復活賽。再次建議觀看前,先再次閱讀第二卷的《國亡遊戲》。以免對劇情有所遺忘,造成觀看障礙。)
“你有一個月的時間製造你的遊戲,讓遊戲變得無懈可擊。”老人笑著說道。
我看著雕像上喬克國王手裡的硬幣,淡淡的說道:“下一個遊戲,猜硬幣吧。”
“不急,你有一個月時間可以慢慢構思。在這之前,我還要介紹一個助手給你。”老人笑著說道。
“助手?”我不解的重複老人的話。
老人拍了拍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兜帽男。
兜帽男摘下了兜帽笑著說道:“恭喜你了,我也沒想到你居然能過了這個遊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是雲化騰的人?”我不解的問道。
老人緩緩起身走到了兜帽男身邊說道:“這是我的孫子,名叫路橋。他負責保護遊戲,也就是減少遊戲過關的人數。增加難度,以前這個任務一直是我在做。但是我現在老了,路橋這一次做的也很好但是漏掉了一個你。”
我看著眼前兜帽男的樣子,經過老人怎麼一說。兜帽男的五官和眼神居然和老人有著些許相似。
我看著兜帽男說道:“那麼你之前就在幫雲化騰?”
兜帽男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在幫遊戲本身。”
我思考著兜帽男之前的種種話語,唯一一個選擇再考第二次的人。其實這個身份就已經非常可疑了,但當時誰會考慮那麼多。再加上他的行為,進去答題之後出來說的那些話。
當時兜帽男說過:“我復讀了整整四年,一個人能有幾個四年?這四年裡我腦海裡每天都是打敗這個遊戲的方法,但到了真正使用的時候卻發現這根本不可能。你明白我的感受嗎?我覺得上一個五年前的過關的雲化騰,讓出題的人應該又一次完善了這個遊戲。”
這句話看來確實增加了遊戲難度,至少是讓小部分人直接放棄了考試。
而老人說的真相卻是這個遊戲是透過答題的人再重新制定新的遊戲,也就是說這個兜帽男這一整場都在演。
也確實兜帽男的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兜帽男因為沒有演到最後提前離開了。忽略了我這個二十七號,也讓我成功贏得了遊戲。
“怎麼說,你接下來就要開始幫我了?”我說道。
“我負責給遊戲增加難度,我不會是任何一個遊戲的工具。我只負責帶動遊戲的難度和節奏,甚至再看不下去的情況下我可能幫助選手。”兜帽男冷笑了一聲說道。
“也就是說,你是遊戲中不穩定因素?”我說道。
“可以這麼說,我會幫助我認為最適合當上你現在這個位子的人。也就是更適合管理青幣銀行50%股份的人,而不是一股腦的增加遊戲難度讓不應該在位子上的人繼續坐著。”兜帽男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的意思,討好你也不一定管用了。”我苦笑著說道。
兜帽男點著腦袋說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既然之前沒有發現我的身份有問題。那麼你是怎麼解開這個題目的?我之前的想法也很簡單,誰能說出我的身份有問題我就給與他一定的幫助。”
“因為我玩了兩遍。”我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
手機是大海的,此時上面播放的正是大海演示的八分鐘黑色畫面。
錄音清晰的傳入兜帽男的耳朵,兜帽笑著拍起了手錶示精彩。
“對了,除了這個你們的助手。我還能要求我自己這邊另外的助手嗎?”我說道。
老人家點了點腦袋說道:“不行,你只可以使用青幣銀行內的工作人員。並且你不可以透露一切關於這個遊戲的任何東西,否則視為放棄身份。”
我嘆了一口氣,不然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