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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的老陳接過身旁人遞來的肉吃了一口說道:“為了找給前線的紅軍補給物資的通道。”
“你說什麼紅軍?什麼物資?”我問道。
“打鬼子的紅軍,可這裡有地雷,不是地雷我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啊。”老陳吃力的說道。
“你們還沒說明白呢,打鬼子?怎麼打算是紅軍?”我再度問道。
“就是抗日的軍隊啊,我們稱自己紅軍。大家互相稱為同志,你現在這樣幫我們。也是我們的好同志啊,是吧。”小王說道。
“這些我不懂,但我知道你們要打鬼子。”我說道。
種人堅定的點了點腦袋。
我苦笑著說道:“你們說的地雷,是不是埋在地上會爆炸的東西?”
小王再度點了點腦袋說道:“是啊,可惡的鬼子。在重要的地方都埋了地雷,讓我們沒辦法輕易透過。這不是雖然前線離這裡不遠了,可北平城外都是地雷啊。”
我彎下腰從地道里尋找了一下,拿出了手裡的金屬塊說道:“你們說的地雷,是不是它。”
“會炸的,你拿著幹什麼。”小王嚇得高喊道。
小王隨後意識到錯了,捂住了嘴巴。
我立刻說道:“這個已經被拆掉了,不會爆炸。”
小王身旁的年輕人立刻說道:“你會拆地雷?”
我思考片刻點了點腦袋,雖然只看過那位鬼子拆過一次。
可手裡這個地雷自己可研究了好一會呢。
“太好了。”小王高興的笑道。
。。。。。
次日凌晨,兩位留下照顧受傷嚴重的老陳。
小王和老金帶我前往了城外。
我當著他們的面拋開了一個地雷,用刺刀從橫切面切開了地雷。
並且將報廢的地雷放在了他們面前。
小王和老金高興的一塌糊塗。
隨後花了半天時間,我被帶到了一個滿是中國人的營地。
他們稱自己紅軍。
我見到了軍團長。
小王跟他一番交談之後。
軍團長快步走過來看著我說道:“我姓蔣,我聽說你會拆彈?”
彈?是地雷吧。我點了點頭遞上了拆開的地雷。
隨後蔣軍團長笑著封了我一個拆彈專家。
一個月後,我為部隊拆出了一條補給線。
老陳和另外兩位同志也被救了。
兩個月後,我跟著軍團長從北平壓到南京。
蔣軍團長對我很好,還給我編了官職。
還讓我去讀書,讓報社給我寫了一大堆報道。
不過蔣軍團長留在了南京,而我卻去了上海。
那一次打了三個月,被後人叫做淞滬會戰。
而我從北平的第一顆地雷之後,一口氣拆到了我死的那天。
一共七千四百六十三顆。
六年,平均一天三顆。
你問我的名字?
我叫楊傑。
《為什麼是我》前篇
2333年6月。
“有人在地鐵車站尋找中荒廢中
有人在人行道上前進中命運中
有人在廚房中央麻木中燒菜中
有人在睡房邊緣吵罵中衝突中
你看人家的時候跟看自己有何不同
有時候會不會心痛
也許這些人們都過程不同目標相同
也許我們就在其中。。。。”
手機裡莫文蔚的天下大同透過耳機迴盪在腦海裡,我深吸了一口煙隨後扔掉了菸頭。
隨後緩緩摘下了耳機,工作可不能遲到。
眼睛對準了虹膜打卡機。
“嘀~員工250號劉為早8:57打卡上班。”
還有三分鐘,差點遲到。
我是科學家。
不,我是科學家的助理。
對,我是劉為。
一個實驗室裡整天端茶送水的助理。
我大學讀的是人類生育學。
因為人類已經無法正常生育了。
人類從使用刨婦產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女性越來越依賴刨婦產,而放棄了自然分娩。
開始了人類的第一次的退化,導致人類無法正常分娩。
一百年前。
女性開始厭倦了懷胎十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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