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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女孩子這麼大的魅力?”同桌說道。
“青梅竹馬吧?”我說道,我用的是中文。因為我不知道這句話該怎麼翻譯。
“親?親沒豬嗎?這是女孩子的名字嗎?”同桌用這蹩腳的中文說出了這個成語。
我笑了笑:“好了,沒時間了。我要趕飛機了。”
說完我掛掉了電話。
(四)
十三個小時的飛行。
我幾乎一半都在睡眠中。
直到後來睡的我怎麼也睡不著了。
我坐的頭等艙,我想這麼長的飛行。
如果不是頭等我不會有這麼好的睡眠。
周圍很靜,這讓我不免想起我的爸爸。
他叫陳安生,而我叫陳路橋。
聽說奶奶生爸爸的時候,很順利。
一點都不感覺疼,送出病房時奶奶抱著爸爸一臉從容。
而爸爸洪亮的哭著。
爺爺因此就把原本的名字,什麼陳大龍、陳大炮的拋到了腦後。
開始想著安生安生,平安降生。
陳安生就成了我爸爸的名字。
而我爸爸真的很厲害,小時候都很乖。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名後的渲染和誇大。
或者就是那麼優秀。
其實爸爸剛結婚那時候很窮。
但他很賣力,從給別人打工。
到第一間自己的店面,到後來連鎖酒店。
在轉行房地產,一切都好似無師自通。
家裡的一切都是爸爸一點點打拼出來的。
直到酒店上市,房地產大賣。
再轉行手機、電器、汽車。
開基金會,捐助希望工程。
到各種演講、電視脫口秀。
再到新聞釋出會,和投資希望小學。
就好像沒有什麼能難住他的。
(五)
飛機安全的落地。
剛下機場就有人早早的等待著我。
居然是福伯,親自來當司機。
平時他都只負責照顧我爸爸,現在能來接我就說明了狀況。
“福伯,我們多久沒見了?”我說道。
福伯笑著說道:“少爺,有幾年了。”
“我爸爸的事情。”我說道。
福伯原本的笑容不見了,緩緩說道:“少爺,老爺走了。很突然,我當時也不信。”
“怎麼死的?”我立刻說道。
福伯支支吾吾的說道:“心臟病,少爺還是聽夫人說吧。現在夫人和老夫人為老爺的遺體鬧的厲害。”
“爸不是死了嗎?還鬧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一個外人真的不好說話。少爺還是自己到家看看就明白了。”福伯尷尬的說道。
“明白了,福伯。”我說道。
車子開了許久,到了二環內的家。
非常的平靜,當然我知道這是在暴風雨之前。
《安生安死》中篇
(六)
我剛想踏入家門。
福伯大喊了一聲:“少爺。”
我停住了腳步看著福伯說道:“怎麼了?”
福伯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夫人跟我說。你到了,讓你先別進去。少爺就在這等等,我進去叫夫人。”
“這。。。”我不知如何說。
而福伯已經急匆匆的跑了進去。
隨後出來的人正是我媽。
媽媽一身白衣花裙緩步向我走來。
“怎麼了?”我淡淡的說道。
“還不是你爸的事情。”媽媽此時已經沒有了眼淚,只剩下泛紅的眼圈。
“什麼狀況?”我淡淡的說道。
“你奶奶說想直接入土,而我想火化。已經鬧了五天了。眼看頭七要入土了。”媽媽說道。
“什麼入土火化的?不是必須燒嗎?”我思考著說道。
“也不知道你奶奶找了什麼辦法,可以帶棺入土。怎麼扭都扭不過來。”媽媽說道。
“奶奶都做決定了,那媽你還在擔心什麼?”我說道。
(七)
“問題是死人埋在土裡等著腐爛,成為白骨。這樣的罪過,我。。。我。。。”媽媽說道這裡眼淚滑落而下,但隨後就消失了。
可想而知這幾天哭了到底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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