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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一個外國人在c國酒吧看c國文字的報紙,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我作了個招手的動作,死黨大海微醺的靠了過來。
我小聲的貼在死黨大海耳邊說道:“你之前也問了我很多次,我都沒說。現在我告訴你,我演給m國看的。而且現在觀眾就在遠處看著呢,你打算演砸嗎?”
死黨大海眼睛略微瞪大,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明白了,回去說。”
我按動了電動輪椅上的按鈕,從酒吧的大門行駛而出。
大海搖搖晃晃對著酒保大聲的吼道:“這個點差不多了,場子我就不管了。你盯著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酒保點了點腦袋,在嘈雜的音樂聲中比了個大拇指。
大海搖搖晃晃的走入了員工通道,從後門走了出去。
我的電動輪椅行駛的很慢,而我確定身後沒有跟蹤的人後轉入了附近小區一樓租住的家。
半個小時之後,大海醉醺醺的也走了進來。
“沒人跟著你吧。”我說道。
“沒有,特意多饒了三圈。”大海此時酒醒了幾分,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
“吃解酒藥了?”我看著大海的臉色說道。
“這麼大的事情,能不吃了再來嗎?”大海著急的說道。
“對身體不好。”我遙控著電動輪椅來到窗邊,拉上了窗簾。
隨後從電動輪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揉搓著發麻的小腿。
“都三個月了,你被人跟蹤為什麼現在才說?”大海不解的說道。
“他們也不是每次都來,一個月才會出現一次跟蹤一整天。估計也是尋訪調查,畢竟我是這個案子最後的線索。你也知道,殺手三十六度九已經一年零三個月沒有作案了,矛頭可都指向我了。”我說道。
“知道是誰的人嘛?m國政府還是紅點公司?”大海說道。
“我估計是m國政府的人,因為兩個最有威望的候選人一個被槍殺、一個放棄選舉。m國政府到現在都還沒選定新總統上任,估計就是要抓住殺手三十六度九將罪名全部推卸給他。”我說道。
“這就是盯上你的原因?”大海說道。
“不,這只是其中一部分。m國政府認為我是唯一一個被三十六度九設套沒有殺死的人,所以他們可能認為三十六度九還會對我下手。你要知道我剛甦醒的一年在m國有多難受,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監視。”我說道。
“可你這不是回來了嘛?”大海不解的說道。
“首先,我這次能回國全靠了這輪椅。在m國醫生根本檢查不出我的問題,因為我根本沒有問題。但因為我裝得像,所以他們認為我是神經性的壓迫導致癱瘓。而我又申請說我的祖國c國,有一種針灸的東西可能可以治療的我疾病。他們可以監視我的生活,但沒辦法限制我的自由。”我說道。
“可按你說的,你現在也沒什麼自由啊。你有想過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嗎?我是沒有辦法了。”死黨大海說道。
“我原本是打算從你這裡拿了這兩億,找個偏遠小國隱居的。”我說道。
“成成成,是我不給你所以害了你。現在就劃給你一億行不行,我都懷疑你是編故事騙我錢的了。不過這個故事真的精彩,值著一億。”大海說著掏出手機。
叮咚。。。
簡訊提示音響了起來。
“劃完了?一億?這麼快?”我說道。
“不是我,是你的簡訊。”大海說道。
“我的簡訊?”我開啟了手機。
一封郵件,附件是一張照片。
我點開郵件,裡面沒有一個字。
而附件的照片是一個小女孩,此時手腳被鎖拴著。
躺在骯髒的床單之上,對焦十分隨意。
我眉頭微皺,因為小女孩長著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
大海湊過來驚訝的說道:“這不是你師傅的女兒嗎?”
“這可不是證件照,你能確定?”我說道。
大海點著腦袋說道:“當時你讓我查的,我查的可認真了。長得像她媽媽,你認不出來很正常。要是像她爸爸你倒是能一眼認出來,不過以後可就倒貼都沒人要了。”
我瞥了大海一樣,這個時候還有空說笑話。
我腦海裡出現了師傅的長相,確實不堪入目。
此時我的手機電話響了,電話號碼是一排的零。
我對著大海說道:“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