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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停止了唸咒,看著我們。
敵國騎手,雙手向前一推。
魔法光芒散發而出,一道勁風吹出。
直接將兩個白人推倒在地,隨後敵國騎手接住了受傷的白人。
敵國騎手隨後幾個動作,一發發綠色光芒拍入受傷白人的手臂。
七八下之後,傷口開始癒合。
我也感到了驚訝,是我可沒辦法這樣救他。
我看著老人,老人看著我們十分驚訝。
敵國騎手拍完最後一下,將白人治好的手舉了起來。
眾白人居然開始若無其事的散開,留下老人對著敵國騎手鞠了個躬。
這次之後,我們旁邊多了一個帳篷。
而這個帳篷正是給敵國騎手的,他的帳篷足是我們之前兩個人一起住的帳篷的三倍。
他也不需要在綁蟲子,只是有人受傷就會帶來給他治療。
當然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給我搭把手。
我看著心癢,想起了飛機的殘骸。
我跟敵國騎手交代了一下。
獨自跑出了洞口,跑向了飛機殘骸。
幾百米的路,我拖拽著一些零件和發動機回到了村莊。
足足畫了半天時間,累的我氣喘吁吁。
敵國騎手看著我搬來的東西笑著問我是不是找到出去的辦法了。
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腦袋。
我用發動機為零件,靠著剩下的材料做了一個臨時的綁蟲子機。
我不知道這個發電機能堅持多久,所以我也在改進用熱能轉換電能。
現在電機綁蟲子的效率雖然低下,但貴在全自動。
白人第一次來到我這裡收框子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
看著碩大的機器居然好似不存在似得,來了放下框子就走。
直到第三次來到的時候,他才看著我將整框蟲扔入碩大的機器內。
隨後電機發動,一隻只蟲子被綁好傳出掉入另一個框子裡。
白人盯著整個機器發出了驚呼。
這是除了老人唸咒之外,我聽到的第二種聲音。
但驚呼過後又是平靜,隨後框子被白人抬走了。
原來他們不都是啞巴呀,是能說話的。
帝國騎手治療的最多的還是孩子,有時候短短一天就能接到七八個發熱和感冒的孩子。
有的稍大一點的孩子,在我和敵國騎手交流的時候會學著我們說話。
就好像復讀機,這讓我們都很震驚。
敵國騎手和我想的一樣,教會這些孩子說話。
開始只是很短暫的拉著幾個孩子教導,直到追著兩個重點教授。
讓這兩個孩子再去教授別的孩子。
開始我們以為這個會很難,但效果卻十分顯著。
才半年就得到了極大的回報,半數的孩子都能與我們簡單的交流。
甚至有的孩子,因為沒有我們母語的限制甚至比我們說的還要流利。
我想是因為這些孩子還小,不需要參加勞動。
沒事的時候只能閒著玩耍,所以學習反而成了他們覺得最有意思的事情。
相比之下,我將熱能轉化成電能的改造就有些失敗了。
和這些孩子開始簡單的交流之後,似乎也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但似乎大人們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們也聽不懂。
此時距離我們來到這裡,已經七八個月了。
但實際的時間我們也不太確定。
為了這些孩子我們也更加深入的編寫語言,加入更多的詞語和內容。
甚至為那些進步神速可以和我們無障礙交流的孩子,我開始教授一些簡單的知識。
帝國騎手更是開始傳授魔法,居然還硬生生教會了幾個。
而我在一旁學習他們的魔法,卻根本無法理解。
直到他告訴我這些都是必須從小學習的。
在手機即將待機到沒電的情況下,我才完成了熱能到電能的轉換。
甚至一些關鍵的思路,居然還是靠孩子們的指點才轉過了彎。
有的地方我的思維也已經固化了,反而孩子們卻能靈活運用。
我才發現這些孩子其實很聰明,只是得不到良好的教育。
那天我們還打算繼續教授新知識。
忽然所有的白人全部站起了身,向著山洞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