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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妹妹就沒有伴了。
我也只能在視窗望著遠處的孩子們,觀察這他們的一舉一動。
孩子堆裡有一位面板黝黑的女孩子,她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妹妹則會拿著布偶在我身旁讓我陪著她玩,我也總是敷衍著妹妹。
那天媽媽去買菜了,我似乎找到了機會。
我思考著拉起了妹妹走出了家,此時門口的孩子在玩羽毛球。
我撞著膽子帶著妹妹走了進去。
我第一次上手這種拍拍打打的羽毛球玩的非常開心,而妹妹則在一旁看著地上的螞蟻進食。
妹妹抓住了一隻稍大的螞蟻跑向我大喊:“哥哥看我抓住了一隻大螞蟻。”
而我揮動的羽毛拍敲到了妹妹的頭,留下了一道血紅。
血慢慢的從腦袋往外流淌,而我背後一陣發冷。
妹妹開始哭泣,高舉這自己的手露出了螞蟻說道:“哥哥,哥哥。”
眾人不知所措要回了球拍四散而開,我只能帶著妹妹回家。
拉著妹妹立刻回了家,紙巾擦拭著妹妹的腦袋。
茫然的我說道:“媽媽來了你就說你自己磕的好不好?你這樣說的話,我以後天天陪你玩。”
妹妹哭泣點著腦袋,而我用紙巾蓋住了妹妹的腦袋。
媽媽不到幾分鐘就回到了家,慌張的我完全不知所措。
媽媽一下就看見了妹妹的腦袋,詢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吞吞吐吐的說道:“妹妹自己撞到腦袋了。”
媽媽立刻帶妹妹去了醫院,留下我愣在原地。
回來後的媽媽沒有說什麼,我詢問妹妹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妹妹搖著腦袋說道:“我是自己撞到的。”
妹妹長大後,額頭最上有著一道白白的疤痕。
妹妹從懂事開始就用齊劉海蓋著,而每次看見她額頭的疤我都會有一絲後悔。
之後我再也沒有帶著妹妹出去玩耍,而是羨慕的看著窗外的人。
敷衍的和妹妹玩著她的娃娃,看她畫的畫。
小學媽媽回到學校上班,並動用關係將我和妹妹分到了一個班
而那位面板黝黑的小女孩也被分到了我們班。
她叫小文,有一頭烏黑的頭髮。
她坐在我的前前方,而我前方則是我的妹妹。
每次上課我都會讓妹妹幫我遞紙條。
好幾次紙條被發現,妹妹都會點著腦袋說是自己寫的。
一叫家長,隔壁班教美術的媽媽就會帶妹妹去辦公室大罵一頓。
而我得以倖免。
我們學校小學和初中是晉升制。
初中我被分掉了另一個班,而妹妹和小文則巧合的成了同桌。
而我從遞紙條升級掉了寫信,而寄件人還是我的妹妹。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初三早戀的我終於被媽媽發現了。
而這麼多年妹妹幫背鍋的事情,也終於水落石出了。
媽媽還曾詢問妹妹背了多少鍋,直到妹妹指著自己的額頭說道:“這也是哥哥乾的。”
我被訓斥,並且禁足。
那段時間影響學習,媽媽也找到了小文的父母。
不知道為什麼,小文也搬了家。
我在家的地位一下子落入了谷底。
妹妹考了好的成績,去了好的高中。
而我一度墊底,進入了職高。
小文則失去了聯絡,我唯一知道的是妹妹有個和小文的初中群。
而透過打聽妹妹,我知道了小文的電話號碼。
事情從未這樣結束。
高一暑假,我打了暑假工。
兩千元的工資一半上交,剩下的一半我買了人生第一部手機。
並且靠妹妹要到了小文的電話號碼。
女孩子富養、男孩子窮養的宗旨被父母嚴格的遵守。
妹妹一個星期的零花錢是兩百,而我只有二十。
手機在手裡最貴的不是機器,而是話費。
而一個星期二十根本不夠我平時花銷和話費。
但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借錢進入了我的眼簾。
而妹妹則成為了我的目標。
一個星期我和妹妹只有星期日能夠見面,獨自相處的時候我就開始了手段和演技。
這個效果很好,或者說妹妹意外的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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