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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這三年總理又開始友好會晤,從舉止到眼界似乎都比之前高了不少。
原本想看笑話的他國帶著總理去看畫展,卻反被總理的話語說的無言以對。
這是我國下令全民注射安因沙星的第一天。
也是我接受手術的第一天,我被緩緩推進了手術室。
十分鐘的流程,安因沙星的注入就算完成了。
現在我國有了一條新的法律,安因沙星使用法。
國籍擁有者滿十八歲就會被免費注射安因沙星,不做手術將無法取得國籍和國民資格。
這裡的免費當然是政府報銷,我的公司從唯一的生產出售商。
搖身一變成了國內唯一的國有銷售企業。
也因為政府資金的加入安因沙星變得更加高效快捷,當然一千一瓶的費用沒有區別。
當我從醫院出來,眼前的世界真的煥然一新。
終於成為有錢人了,老爸的話再度出現在我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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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用過你才會知道你看見的有多美好。
《向來,奈何》前篇
“小美啊,你覺得我們這一生還有什麼遺憾嗎?”我試探著問道。
“沒有孩子算嗎?”小美靠在我的身旁扇著蒲扇。
風唏噓的穿過她的身子打在我的身上,涼涼的。
“算,這輩子沒有下輩子努努力唄。”我苦笑著說道。
“有下輩子誰還跟你啊。”小美停下了蒲扇冷笑了一聲。
“怎麼?這輩子跟我很憋屈嗎?”我淡淡的說道。
“不,不憋屈。謝謝你,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希望還是你。”小美哽咽的說道。
“不哭,孩子什麼的沒有就沒有吧。”我摸了摸小美的腦袋。
今年我和小美同歲,都是五十二歲。
我們可能這輩子都沒有孩子了,因為小美不孕不育。
我們是青梅竹馬,五歲的時候我是孩子堆裡的孩子王。
而小美每天都跟著奶奶躺在街角的藤椅乘涼。
後來我才知道小美羨慕我,可以無憂無慮的和小夥們玩耍。
而我又何嘗不羨慕小美,有親人的照顧。
沒錯,我是孤兒院的孤兒。
每天無憂無慮,和一群野孩子繞著孤兒院門口的巷子追跑打鬧。
現在想想還真懷念那樣的日子呢,可惜已經不復存在了。
記得認識小美是在小學。
我和小美成了同桌,當第一眼看見小美的時候我是迷茫的。
誰能想到那個每天躺在街角藤椅看著我們的女孩會成為我的同桌。
而誰又能想得到我們會這樣相識,之後度過半生。
放學我開始邀請小美加入我們的團伙一起遊戲,為此她還少不了被奶奶毒打。
從此開始,跟著青梅竹馬一起遊戲人間。
大學畢業,牽著愛人的手走過婚禮殿堂。
結婚同居,為了一個棲身之所默默奉獻。
頭髮花白,靠著老伴談起過往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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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基本無遺憾,只有與孩子無緣。
小美二十歲查出了嚴重的婦科病。
月經紊亂帶來的麻煩算是小的,無法生育卻成了心頭的大病。
期初二十出頭還能養養貓狗,可貓狗必有一死。
但三十七歲,最後一隻大狗小白也死了。
小美幾乎靜下來,就是一個人窩在角落開始哭泣。
領養孩子的事情,我也曾暗自提起。
畢竟我就是孤兒,再去孤兒院領養一個也不是壞事。
而小美卻這樣告訴我:“如果是因為你領養了一個孩子,導致他在孤兒院出來離開了他的青梅竹馬。是不是可能就錯殺一對和我們一樣的孩子?”
我對小美的邏輯完全找不到一點漏洞,畢竟女人的感性到了一種境界是很可怕的。
誰敢跟女人講道理?
大多數時候。
日子一年年的過去,二人世界也有二人世界的好處。
六十三歲我退休了,但我和小美髮現我們沒能力照顧彼此了。
因為日子一天天的過,但我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我出現了短暫的老年痴呆,不帶鑰匙出門的事情也嚐嚐發生。
而小美似乎比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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