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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包是特製的,揹包最左邊的絨布片上裡有著電子開關。
只要按下就會用電流銷燬電話卡,保證我們的身份不被發現。
我開了機,檢視著通訊錄。
找到了暱稱為老婆的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
忙音之後女人接起了電話喊到:“你個死鬼,跑哪去了?”
我愣了一下,原來師傅死亡的訊息她們毫不知情。
可這事怎麼回事?難道師傅的屍體被帶走了?
新聞只是播報了殺手死亡,也沒有公開殺手的身份。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打算不要我們母女倆了?”女人的聲音再度說道。
“阿姨,不好意思。”我說道。
“誒?你是誰?”女人疑惑的說道。
我瞬間不知所措起來,腦海裡思考著合適的藉口。
我這才發現因為職業特殊,我連師傅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阿姨,我是大哥的同事,公司零臨時有事讓我們出差了。”
“出差?他一個工地裝電梯的有什麼差可以出?他出差自己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女人質疑的聲音說道。
“他在開會呢,現在正是最忙的時候。”我說道。
“哦?他在開會?讓你給我打電話?還是用他的號碼?你快告訴我,我老公怎麼了?”女人警覺的說道。
“阿姨,師傅他死了。”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片刻的寂靜。
“在哪?那部電梯壓死的。補償費呢?你們打算怎麼處理?”女人平靜的說道。
讓我難以置信。
“師傅他死了,你不難過嗎?”我不解的說道。
“有什麼好難過的,我知道裝電梯有多危險。他也和我說過很多事故了,我記得他說過你們給一個人的保險有一百萬吧?你們也不用和我多說了,給錢吧。是我去你們那邊籤合同?還是你們去我這邊?”女人淡定的說道。
“阿姨,大哥其實不是裝電梯的。”我說道。
又是片刻沉默,隨後迎來的是爆發。
“什麼?你們工程出事了不想承認是吧?還是他不想養我們母女了讓你來跟我說的?讓他滾出來,他算個什麼東西。”女人哭著喊道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居然可以把身份藏得這麼深,但是他確實已經死了。而且現在師父死了已經超過一天了吧,心臟沒有移植就說明沒有公開遺體吧。但現在似乎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我無奈的掛掉了電話,記下了電話號碼。
將手機號碼取了出來扔進了馬桶沖走。
我先開啟了自己的手機,將師父老婆的電話交給了死黨。
死黨是帶我入行的,只不過他永遠是個d。
死黨沒什麼前途,專攻駭客和入侵。
不過他這個d收集情報方面可是頂尖的存在,就也就是他帶我入行的時候告訴我說:“幹幕後的未必沒有那些拿槍的賺的少,而且完全沒有風險。”
但我卻無法一直對著螢幕尋找所謂的線索,我在跟了他不到半年就放棄的原因。
我將號碼發給了死黨之後讓他去查電話號碼主人的所在地和家庭情況。
死黨發了一條ok之後,是一大段的問候話語。從上一代親屬中的母系,一直到十八代的祖宗。
大致內容縮減掉慰問就剩下了,你們乾的什麼事情。
刺殺總統候選人啊,多大的事情啊。
我無奈的發到幫忙查查這個,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我開啟了地圖,尋找了一圈師父跳樓一帶之內最近的醫院。
有三家,我又尋找了下昨日的新聞。
幾乎都是總統候選人謀害的新聞,殺手的事情隻字未提。
我果然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
只能打算換一套衣服每家醫院都看上一遍了。
當我換完衣服出現在第一家我準備去往的醫院路上。
我的電話響了。
嚇了我一跳,看著熟悉的號碼我才按下了接聽。
打電話過來的正是我的死黨。
“怎麼說?”我笑著說道。
“給我電話查她,你是要殺這個人嗎?”死黨說道。
“這麼快就查到了?”我不解的說道。
“警察內部資料很好查,不過說真的開始我還覺得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