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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嬌美的身影在紫竹林間翩然起舞,雲霧縈繞裡如真似幻,美豔無方。
丁原仔細關注她的身法移動以及身體每一部位的微小變化,正在用心揣摩之際,突然聽姬雪雁一聲驚呼從空中摔了下來。
丁原眼明手快,搶先一步接住姬雪雁。
姬雪雁落入丁原懷裡驚魂稍定,俏臉微微有些蒼白,雙手環抱住丁原脖子細細喘息道:“真沒用,最後真氣又走岔了。娘總說是我修為不到所以才會這樣,可我如今已是知著的境界了啊。”
丁原摟著姬雪雁火熱溫軟的嬌軀,臉上被她溫柔的香風噴的微微作癢,只端詳著她的嬌容,一句話也沒說。
姬雪雁觸到丁原的眼光臉不禁羞紅,兩年來她雖和丁原獨處多回,但彼此最多限於打打鬧鬧,牽牽手而已,而這次,自己卻又倒進了他的懷裡。
有時,姬雪雁見丁原始終對自己無動於衷,不免暗自惱怒這個笨蛋不解風情,基於少女矜持她又不能暗示什麼。但現在,她分明從丁原的眼睛裡,看見了與以往不同的光芒在閃動──姬雪雁漸漸沉醉在丁原的眼神裡,無力的叫道:“小丁子──”
丁原沒有回答,徐徐低下頭來,深深的吻在她的櫻唇上!
姬雪雁如同受驚的羔羊在丁原懷裡一顫,但沒有躲避,反而用她全身的熱情與愛戀,迎合著丁原野蠻粗拙的親吻。
芳華十六年,她將自己的初吻終於獻給眼前的少年。
自從碧波潭底丁原以血相救,姬雪雁便已明白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再屬於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因為他與她的血脈從那刻起已相溶一處。
哪怕這個少年比自己小一歲,哪怕這個少年是自己的師叔!
丁原笨拙的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姬雪雁溫潤滑膩的小嘴裡,上下尋索著她的靈舌,幾番閃躲,終於纏綿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他們尚未意識到,在他們兩人的面前將是如何艱辛的一條道路,此後歲月裡為了這紫竹林裡深深的一吻,彼此又付出幾多代價!
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來,丁原才微微鬆開姬雪雁。
姬雪雁長長透了一口氣,痴痴凝視著丁原赧道:“壞東西,就會乘人之危!”
丁原哼道:“若是你不願意,又為何故意落進我懷裡?”
姬雪雁又羞又喜,小手輕捶丁原胸膛道:“誰故意啦,是你存心不良要抱人家。”
丁原嘿嘿一笑,道:“就算我存心不良,以你的修為還能讓我得逞?”
姬雪雁早紅霞飛面,將頭深深藏進丁原懷裡,輕輕道:“笨蛋,我若不讓你得逞,也不知要等你到什麼時候。”
丁原得意的哈哈一笑,抱著姬雪雁在竹邊坐下,道:“快抬頭起來。”
姬雪雁的聲音比蚊子還小,從他懷裡傳來:“幹嘛?”
丁原微笑道:“你說幹嘛?”
姬雪雁忸怩的在他懷裡一陣蠕動,道:“不!”
丁原也不說話,將左手伸到她的腋下輕輕抓撓,只不過兩下姬雪雁便已受不住,咯咯嬌笑,在他懷裡不停翻滾求饒道:“壞東西,還不快住手?”
丁原怎會就此住手?一邊咯吱一邊問道:“你抬不抬頭?”
姬雪雁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怕了你了,壞東西,我、我依你就是!”
丁原停下手來,姬雪雁好半天才嬌嗔著在他懷中抬頭,明眸裡秋波流動盡是柔情蜜意道:“早知道逃不過你的手掌心了,野小子!”
同樣一個詞語,今日說來竟是柔情萬種令丁原怦然心動。他再次俯下頭,姬雪雁的眼睛悄悄閉上,奉上自己的熱吻。
兩人初識情味,如膠似漆直到天暮也不願分手。只等黃昏降臨,倦鳥還巢,竹林中更加幽暗清淨。
姬雪雁依靠在丁原懷裡輕哼著母親教的情歌,那是一首和婉家鄉的山歌,記得最後兩句是這樣唱來:“郎愛妹來比海深,妹想郎來比水長。只盼老天也有情,郎與妹妹共白頭!”
丁原沉浸在姬雪雁動人的歌聲裡,只盼時光停住就好,何必再馬不停蹄的流逝?
但終於,他聽見遠處傳來阿牛的呼喊,打斷了姬雪雁的歌聲。
吃晚飯時,丁原有點魂不守舍,惹得阿牛頻頻瞧他,還以為是在牽掛姬雪雁這些日子一直沒見。
吃過晚飯,阿牛去收拾碗筷,丁原正等淡言真人考教他今日練字讀書的進展,誰知老道士起身道:“你隨我來!”
丁原疑惑道:“去哪兒?”
淡言真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