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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特別是跟這樣的一個女人說話的時候他更加覺得有些抓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問:“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的話整個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對不對?”他頓了一下然後開始整理起這個思緒:“昨天我們到了大理以後就一起開了房……”
魏延才說了一句話就被南真紫鷺打斷了:“沒有!我們只是一起入住一家酒店沒有開房哈你要注意你的措辭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魏延點點頭:“好好好我錯了我們一起入住了一家酒店後晚上你說帶我們去散心然後我們一起去的酒吧然後你上去唱歌再然後這個傢伙就下來說要跑你。”魏延指著不遠處的舒雙翼:“後來你們就很曖昧的抱在了一起在然後他留了聯絡方式給你而今天早上你帶我們來到這裡喝茶居然告訴我們這個傢伙是你的師兄??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麼離譜的事情?!”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剛剛看了一場經典懸疑的電影他只看到了開頭卻完全沒有猜到結尾命運真的是比希區柯克更加提按此的導演他導演了世間裡所以悲歡離合和所有的玄奇美妙。“你說你們是是兄妹可是又說你們第一次見面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們老師在教你們上課的時候都隔這簾子的嗎?到後來再來一句理論上的是兄妹你們簡直在打什麼啞謎?”
南真紫鷺很奇怪的看著魏延:“沒有啞謎啊?為什麼你會有這麼離奇的想法?”
魏延翻了一下白眼突然之間覺得溝通真的是天底下最困難的一件事情了:“難道你沒有覺得這些事情當中有什麼不對嗎?你沒有覺得這些事情之間的邏輯關係太混亂了嗎?”
南真紫鷺眨了眨眼睛然後苦苦的笑:“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說到這裡她的眼睛眯了起來:“真的抱歉啊我沒有念過什麼書實在不知道你說的邏輯是一種什麼雞。”
舒雙翼搖搖頭示意南真紫鷺不要說話了他看著荊棘和魏延笑:“算了算了還是我來解釋吧。我和紫鷺確實是有同一個師傅不過我是真正的磕過頭拜過師的正統傳人而她卻只是一個沒有拜師的小鬼頭而已。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原因很簡單每次她來的時候我都不在而我在的時候她卻從來沒有來過到後來我出去流浪了就更沒有機會見她了不過我們卻從師傅那裡知道彼此很多的事情所以也算是神交已久。這麼看來我們當然是一對現實裡的師兄妹而理論上的陌生男女了。”舒雙翼微笑了一下看著魏延:“我想今天她來找我大概不僅僅是敘舊的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荊棘突然開口問道:“我想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你們說你們是師兄妹那你們到底是什麼的師兄妹?”
舒雙翼瞪了荊棘一會詫異的看著南真紫鷺:“你沒有告訴他們嗎?”
南真紫鷺也一臉的詫異她看著幾人乾笑了幾聲然後很奇怪的看著荊棘和魏延:“難道我真的沒有提過嗎?”兩人立刻很統一的搖頭她的臉僵了一下然後很不客氣的開始推卸責任:“這個事情我覺得我在和搓桑兩個打交道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難道你們就沒有好好的想過嗎?你們記者不是挺善於聯想的嗎?到真正該聯想的時候你們真不想了呢?”
荊棘覺得自己很無辜:“我們現在好像討論的話題似乎和我們的職業沒有多大的關係。”
南真紫鷺聳了一下肩膀然後順手把一直趴在凳子上呼呼大睡的莫笑離抱在了懷裡不在去理會幾個人的追問眼睛就飄到了天上去了。
“中蠱的是你嗎?”舒雙翼看著魏延很不客氣的問。“看來中的不是一般的蠱如果是一般的蠱的話這個人是不會絞盡腦汁來找我的是什麼?”
魏延輕輕的嚥了一下口水:“據說是子母蠱?”
“子母蠱??”舒雙翼那雙漂亮的眉毛飛了起來露出了一副很是詫異的表情隨後一種濃濃的興趣爬上了他的臉他轉頭看了看南真紫鷺:“你的運氣可是真好我一直在找這個東西都沒有碰到過你卻這麼輕鬆就到了。怎麼?你的噬心蠱已經找了嗎?有興趣來玩這個東西?”
南真紫鷺撅起了嘴:“沒有就是聽說這個養母蠱的人知道噬心蠱所以我才跟著來的。”
舒雙翼點了點頭他一邊捏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細細的看著魏延最後笑了起來:“紫鷺你是要我幫忙?”
南真紫鷺的眉毛挑了起來掩飾不住的喜悅浮上了面孔:“你願意幫忙嗎?”
荊棘有些呆:“幫忙?”
南真紫鷺點點頭笑:“是啊你們不是問我們到底學的是什麼嗎?我們學的是抓蠱啊。”說著她的手指指著舒雙翼:“而他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