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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在外祖家習得盧家祖傳的劍法,雖不至於天下無敵,但是大敵當前用來禦敵還是夠用的。
“王妃。”白夏與紅纓退到華夕菀身邊,白夏冷著臉道,“這些人明顯是有預謀的,我懷疑堂小姐與此事有關。”
華夕菀嘆息一聲,看了眼四周的護衛,這是今天早上她特意帶到身邊的護衛,他們每個人都是精挑細選,就是為了預防出現這種事。
如今京城裡各勢力為了爭奪皇位,已經暗潮洶湧,她又怎麼可能全無準備的出門,別說去見早與她有嫌隙的華依柳,便是回孃家她都會帶足護衛。
現在這些藏在暗處的人終於忍不住出手,她想起離開道觀時,華依柳說的那句“路上小心”,還有那看不清表情的臉,嘆了口氣。
誰也沒有想到傳聞中傾國傾城嬌滴滴的顯王妃竟然用劍,當第一個刺客倒在顯王妃劍下時,不僅是刺客意外,就連王府侍衛也是極為驚異的。
從刺客驚異的表情上來看,這些人是不知道華夕菀會用劍的,若華依柳真的恨極了她,為何又沒有把華夕菀會武一事告訴幕後之人?
華夕菀似是想到了什麼,嘆口氣,回頭看了眼道觀的方向,然後握緊了手裡的劍:“既然他們敢來,自然就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道觀中,華依柳坐在陰影處,看著窗外的陽光,扶了扶鬢邊的細碎頭髮,然後對身後的丫鬟道:“幾時了?”
丫鬟擔憂的看著她,小聲道:“已經快午時了。”
“想必她已經回到王府了吧,”華依柳起身走到銅鏡前坐定,仔仔細細的為自己描好妝,在自己額心描了一朵豔麗的桃花,仔細端詳後扭頭問丫鬟,“好看麼?”
丫鬟怔怔的點頭。
華依柳苦笑,把一支金蝶步搖插在髮間,看著鏡中的自己道:“我這輩子從沒有讓自己做主過,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做一件事,結果所有人都認為我是錯的,到最後連我自己也覺得心虛了。昔日我自認為比三妹賢淑溫婉,她自小被大伯一家嬌縱著長大,除了一張臉便處處不如我。到了現如今我才知道,她比我強過太多,女人不是繡活好,溫婉可人便是贏家,她比我強的是心性。”
當初被送到道觀,她真是恨不得華夕菀立刻就去死,可是真當有人找上她,需要與她聯手算計華夕菀時,她卻發現自己其實不想華夕菀真正喪命的。
她能做到自己想要卻無法做的事,她能得到自己想也不敢想的東西,她能過上自己此生連夢也不敢夢的幸福日子,她嫉妒華夕菀,嫉妒得發瘋,可是卻怎麼也忘不了當日她聽到華夕菀為了她堵在夫家大門外時的感動。
她縱然百般怨恨,可是卻也忘不了當初華夕菀為她伸出援手時的溫暖,所以在最後關鍵時刻,她對那些人撒了謊,只說華夕菀在府中被家人嬌慣得十分驕縱,並沒有多少特別。
不能壞得徹底,卻又心性狹窄,她這一生,從出生開始,或許就是一場笑話。
“吱呀。”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刺目的陽光擠進屋內,華依柳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才看清站在門外的人是誰。
來人白麵玉冠,一身紫色錦袍,身後站著幾個威武的護衛,不怒而威,不是晏晉丘又是誰?
華依柳愣住,片刻後才突然笑道:“沒有想到,我竟然還能看到你。”
晏晉丘看到華依柳竟是模仿著夕菀的妝容,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朝身後的護衛抬了抬手。
兩名護衛無聲無息的走到屋內,兩人手裡還各端著一個托盤,只是托盤裡的東西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華依柳看著端到自己的面前的兩個托盤,一個托盤裡放著毒酒與匕首,另一個裡面放著三尺白綾與毒丸,她面無懼色的抬頭看向晏晉丘:“奴家一介不起眼的婦人,竟勞得堂堂王爺親自走這一趟,這真是奴家天大的顏面。”
“你是夕菀的族姐,本王願意給你這分體面,”晏晉丘面無表情的把手背在身後,扭頭不願多看華依柳一眼,“我原本看在夕菀的顏面上,願意留你性命,可是你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我便留你不得。”
“不該起的心思?!”華依柳苦笑,“你這番行為,是為了做給我那個好妹妹看,還是出於真心?”
晏晉丘淡淡道:“我心思如何,無需告訴你。”
“今日你要我死,我認了,”華依柳拿起托盤中裝毒酒的酒瓶,突然杏眼大睜,死死的瞪著晏晉丘:“若是你日後做出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你便要世代為畜,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她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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