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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諾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滋味,不過是個韓宇,多年不曾出飛星盟的江承平,居然來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立在船頭的江九帆時,那股子苦澀、嫉妒心中更甚,不用別人的言語,他都可以認定,肯定是江九帆去請了江承平。
表哥居然為了韓宇做這些事,但凡這個想法一出現,白諾便覺得自己胸中的恨意只增不減。
而其他人出於對強者的尊重,一個個站立起來。只是心中怎麼想的,卻不一樣。
譬如施慕青此時卻是臉色難看,恨不得將轎子中的扶手抓爛,她一聽得韓宇的訊息,便覺得此次是手到擒來,上次那小子不單單跑了,還將她炸了個重傷,她都是大乘期的修士,哪裡受過這樣的罪,所以一回凝碧宮便要求門徒們去找韓宇,想的就是吞了他的東西,再折磨這小子報復。
而如今,眼見是吃進嘴裡的肉了,江承平卻出現了。
這大楚的三大大乘期修士,韓三烏和江承平的修為都在她之上,這顯然,她今天是沒了指望。可施慕青只要一想著自己的狼狽樣兒,怎會甘心?
再加上她近期也小有突破,不由暗暗下定決心,你這老頭若是識趣還好,若是不識趣,我正好與你過一過招。反正,輸贏都與我無事。
而另外幾個,百獸宗、幻海宗他們還好,只覺得與江承平遠日無仇,而且他來了,施慕青卻不能一家獨大,正好把水攪混了,到時候也不定誰有機緣。只有夏春亭的臉色,卻突然間蒼白起來。
江承平可是韓三烏的好友,而且兒子江九帆也替韓宇出過頭,雖然韓宇跑了以後,夏春亭一直覺得江九帆帶他走的可能性大,但一沒現場抓住,二來著實不敢惹江承平,所以才按下了此事。半年來,卻是屁都沒敢衝著飛星盟放一個。
如今,他以為韓宇落了單才來,誰知這老傢伙也來了。
萬一要是算賬,他便有些冒冷汗了。
他若是知道,就算是百獸宗石中玉明明知道韓宇在江九帆手中,也正是因著這個原因,這半年居然也沒吭聲,只跟他一樣,這次韓宇出了飛星盟的地界,才敢圖謀,恐怕會感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只是那石船到了近處,卻慢慢停了下來,江九帆皺眉道,“這裡怎布起來了法陣?”
魯姓修士連忙回答,“少盟主,乃是其他幾派之人怕有靈獸突襲,布上的。”
這不過是個說辭,誰不知道,這是為了攔截韓宇做得萬全之策。
江九帆一聽,便笑道,“那便麻煩諸位,替我與父親開一下法陣。”
眾人一聽江承平果然來了,哪裡敢放肆,當即連忙施手,將各派的法陣開啟,讓石船進來。
施慕青畢竟是與江承平同級別的人,便第一個問候了一聲,“江兄許久不見。可一切安好?”
誰料江承平並未回答,而是江九帆代答道,“家父此次出飛星盟,已然違背了誓言,所以自罰閉口百年,恕不能回答了。小子代家父答,家父一切安好,多謝施前輩問候。”
這舉動雖然怪異,但人人都知道江承平那誓言,卻也符合他的作風,在場眾人雖然心中游移,總覺得這事兒有些奇怪,可誰也不敢說江九帆的話是真是假。加上施慕青一直也未曾從轎子裡出來,江承平也不出來,自然也是正常,他們只能按捺下來。
此時,八成是被江九帆的話說得有些丟臉,施慕青便轉頭問了一句,“秘境開啟時間到了吧,還不準備?”
幾名化神期修士一瞧,果不其然,離著開啟時辰只有半刻鐘,還是帶隊前來的幾人連忙向前,依舊在飛星盟魯姓修士的指揮下,同時釋放靈力,只見片刻間,眼前的空間仿若一團急速變化的雲,來回翻攪起來,數十個瞬息過後,那空間才漸漸安靜下來,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來。
那正是出口。
卻聽魯姓修士大喝一聲,“還不速速出來。”
頓時,便有秘境中的修士,從洞中一個個翻滾出來,不過寥寥三日,這些人卻是狼狽至極,衣服破爛不堪,身上也有各樣傷痕,只是臉色還算好看,顯然在秘境中肯定有所得,一出來便向著自家門派走去。
如此過了一盞茶時間,出來的修士已經足足有兩三百人,百獸宗的鄭竹臉色卻難看起來——這兩三百人之中,竟然無一人是百獸宗的弟子。其他各派身後多的已經出來四五十位,少的也有二十餘位,只有他們,空空如也。
鄭竹身旁的一人忍不住抓住一個剛出來的幻海宗弟子問,“你沒瞧見百獸宗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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