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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長臉的男子站出來說,“不才宋浩然,恰恰對這斷嶽峰有興趣,便來試試吧。”
說完,他手中一動,卻是拿出了一把銅尺,據說他修仙之前曾做過夫子,修仙後為了不忘本,故而煉製了這本命法寶。“早已聽說江少盟主這寒冰劍不但堅韌無比,還能定人心魄,我倒要試試。”
江九帆一伸手,一柄寒冰劍已經拿在手中,這是他爹在極北大陸萬丈之下所挖到的冰魄煉製而成,非等閒法寶可抵禦。
宋浩然一見之下,喊了一聲好。隨後變道,“接招吧,”那銅尺便飛到了半空中,只見它迎風見長,很快就碩大無比,只聽他,“吃我一戒尺!”
便見那銅尺向下甩開,只見所過之處,天蹦地裂,碎石紛飛,仿若改天換日一般,江九帆身後的隨從,也有金丹期修為,此時卻紛紛不敵此威勢,倒地盤坐應對。唯有江九帆,反而手中一動,將寒冰劍在身前一丈處橫向一劃,卻見那地卻迅速向前冰封而去,與銅尺碰在一處。
冰塊層層消融,又層層凍起,卻一步未進。宋浩然一瞧之下不由心喜,“我若贏了他,怕是名聲會大上不少。”
只是這想法剛出,卻見江九帆冷冷一笑,宋浩然還未想到他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卻見他手中陡然一動,竟是將那寒冰劍向著力量相抵處扔了過去,卻聽他道,“爆。”
寒冰劍插入的剎那間,便猛然爆裂,頓時只見飛沙走石,又有陣陣巨響,等到眾人能看時才發現,那銅尺已經段段碎裂,而宋浩然也噴了一口血倒地重傷了。
兩人同是元嬰期中期,可江九帆傷他卻是如此簡單,頓時,原本蠢蠢欲動眾人安靜了下來。而江九帆將那寒冰劍收回,往身後一豎,立於陣前,如天神降臨,環顧四周問,“誰還來?”
這回卻滿場寂靜,無人敢應。
夏春亭暗恨他又傷了自己一個心腹,卻也沒法,又瞧著也快正午,立刻安排了眾人吃飯,這才算解了這危機。
只有江九帆卻不肯離開,他盤坐在斷嶽峰入山口處的斷石上,卻是一步也不肯離開,夏春亭生怕他跟裡面的韓宇有聯絡,又留了個元嬰期的修士陪伴,這才帶著人稀稀拉拉的離開了。
他想的明白,韓宇那段對話,已經徹底毀了他在這堆人裡的名聲,他總要搬回一局,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韓宇弄出來,讓他認錯,而弄出韓宇來,江九帆對他不算威脅,只是那大陣,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施慕青。
而江九帆留在這裡,其實也是想要跟韓宇溝通,他此時方覺得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尤其對於韓宇這個廢材來說。大陣再厲害,韓宇不可能在裡面待上一輩子,而韓宇的修為這輩子怕是摸不到金丹期,不存在變強了出來的可能。
他用最簡單的玉簡,連往陣內發了幾條訊息,大意就是讓韓宇跟他回九星盟,他可保韓宇安危。
但江九帆等了許久,韓宇卻始終沒有迴音。
眼見著時間越來越晚,一劍峰那裡的九峰大比也快結束,天都快暗了,他便更擔心起來。他原本就是個聰明人,如今知道了夏春亭的真面目,從他角度思考,自然也就想到了夏春亭的下一步。
此時夏春亭八成已經惱了,挽回名聲是一方面,得到利益又是一方面,而這兩方面,都要從韓宇身上來。他回頭望著那大陣,這大陣可將元嬰期修士打成中重傷,對化神期修士卻只能讓他望而卻步,而大乘期修士若是想要破壞,只是時間問題。
而如今,施慕青就在烈陽宗內。
偏偏,雖然不知何原因,這個女人是最厭惡韓三烏的,又是對飛昇最為執著的,這兩點和在一起,他們不合作對付韓宇,江九帆都不信。
想到這裡,他怕韓宇覺得自己身在大陣內,自認為高枕無憂,所以不回應他,又難得的多話,將這事兒從頭到尾給他說個分明,只是,那玉簡飛進去,也如剛剛一般,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他的隨從忍不住說,“少主,這韓宇如此不識好歹,不如散了吧。”
江九帆回想到正陽堂中一幕,想到韓宇回來後,聽到何月新的話後陡然下沉的臉色,施慕青插手後截然不同以往的強硬,還有離開時對他說你要幫我的那段,總覺得韓宇以準備的理由脫離一劍峰安然回到斷嶽峰,幾乎是他主導而成的,甚至他最後還懇求自己幫他。
那時候所有人都恥笑他膽小,認為是讓自己幫他上場,可如今,江九帆卻覺得,韓宇說的幫他,怕是讓他阻攔他們進攻斷嶽峰。
那麼,如果韓宇真有這麼聰明的話,他內心裡卻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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