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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救下自己的男人,才是她的夫君,誰知道,他換了張面具,讓她差點兒認不得……
她記得他為了媚湘小產,一怒之下把她關進柴房裡,那些夜,冷風從窗縫吹進柴房裡,透進她的衣裳、她的肌膚、她的骨頭,那種從骨髓滲出的寒意讓她慢慢失去意識……可是一醒來,他又換上原來的溫柔面具,對著她笑、對著她說……他也喜歡她……
她記得,在回家的馬車上,他執起她的手說:“你的手好冰,很冷嗎?”她搖了搖頭回答:“有你在,再冷我都不怕。”然後,他把她抱在懷中,暖暖她的手、暖暖她的腳、也暖了她的心……
她記得他採來新梅插在瓶中,告訴她:“這像你,清新、傲骨而純潔。”她則捧了清水,回答他:“這是你,滋潤、延續、豐富了我的生命。”他笑了,環住她的腰,告訴她:“天那麼冷,還去碰冰水,笨!”她則回答他:“我不笨,因為我知道你會為我把手溫暖。”
她記得……天,她怎會記得那麼多,扣除那些磨難,他們真正在一起多少日子?怎就有了滿箱滿筐的回憶?為什麼每個回憶都那麼鮮明,彷彿是昨日才剛剛發生?是因為離開他的這些天,她日夜溫習這些回憶嗎?還是因為愛他的心從不曾冷卻……
好冷、好冷……縮著手,偏過頭,她好想睡……她猜想今夜她將魂歸西方……
第二章
倚著柳樹,紫兒遙望著天際彩霞,紅的、金黃的、橋的……一道一道的霞光染上柔軟的雲朵,幾隻歸巢倦鳥自天空飛過,嘎嘎叫著。
“小姐,我們回去吧!王爺和夫人已經在馬車上等我們了。”含笑低言。
“好!我們走,嫣兒呢?她回車上了沒?”在祖奶奶誕辰前夕,他們全家到太平寺為祖奶奶上香祈福,請四方神明保佑她長命百歲。
祖奶奶是當朝皇太后的親姐妹,平日二人走得近,因此,紫語和嫣語也常有機會隨祖奶奶進宮拜見皇后和各宮嬪妃。
“她不知上哪兒去,王爺已經派人四處尋找,不如我們先上車。”
“我知道她在哪兒,我帶你去找。”這調皮丫頭,準又到廟後的林子裡去了,她的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老想碰碰那些說書人口中的綠林好漢,因此,哪裡有林子她就往哪裡鑽。
她帶頭往廟後走去,邁著小小的步子,心裡想起上回嫣兒在林子裡摔得渾身是泥的情景,不由得嬌笑出聲。
“好一個美人展眉,真是教人驚豔。”幾個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擋住她們的去路。
“你是誰?為什麼擋住我們的去路?”含笑勇敢地挺身護住小姐。
“哇!連個小小丫環都這般清麗動人,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其中一名男子走上前,輕薄地用扇柄抬起含笑的下巴。
“請你們放尊重。”紫語氣得揮去他的扇子,淚水已在眼眶中飽蓄。
“尊重?姑娘你弄錯了,聰明的女孩不用男人尊重,只要男人愛……”他輕佻的口氣齷齪得讓人作嘔。
“小姐,你浪費口舌和他們談尊重,不如回去跟我們家那隻大笨狗講中庸。”含笑說著拉過紫語轉身就走。
他們倏地圍上來,把主僕二人圍在中間,教她們進退兩難。
“好嗆的姑娘,把我們比成了狗,既是這樣,我們只好對你們這兩隻母狗發發春。”
“你,無恥!”紫語用力撥開他伸過來的祿爪,眼淚已不由自主地滑下。
“別哭、別哭,你哭得本大爺的心好酸。”
“這樣就無恥?那麼等你們嘗過本大爺的滋味後,包準上癮,到時天天纏著我,要我賜給你們雨露,那才叫無恥淫蕩呢!”一個身著黃衫的男子淫猥呵笑。
他一把將含笑攔腰抱住,其他人同時一湧而上,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白色身影飛掠而過,只見那群人渣盡躺在地上呻吟不已。
“你是誰?敢管我四貝勒的閒事,活得不耐煩了嗎?有膽給我報上名來!”
“在下卓勖愷,有何指教?”白衫男子站定,回身看看地上狼狽的幾個人,輕蔑神色不經意流露出來。
“卓、卓、卓勖愷……”是那個名震朝野、官拜一品的徵東將軍卓勖愷?
聽說他和當今皇上是親如手足的好友;聽說他曾從刺客手中救下皇上一命;聽說朝中大臣都要敬他三分……而他只是個承了祖蔭、有名無實的貝勒,怎惹得起這號人物?縮縮腿,他被他的眼神盯得全身不住地發抖。
“正是在下!”他瀟灑地一甩扇。
白色的衫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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