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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華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想了一會兒,也覺得這主意還算是比較符合規矩的。侯府這會兒還沒分家,若是二叔父沒被奪爵,那分家的時候,因為二叔父是主支,就要佔了大頭。
這個年代講究的是繼承人佔大頭,二叔父能撐起侯府,他就是侯府的繼承人。
可是現在二叔父被奪爵了,溫家多少年的爵位了,是在二叔父的手上沒的,都不說二叔父是溫家的罪人了,但是,想要保持繼承人的位置,卻是有些難了。
而三叔父是庶子,四叔父雖然是嫡子,但是上面長房二房都有嫡子,不管怎麼排都輪不到四叔父,所以這繼承人,最最有資格的,就數長房的溫思華了。
早有些丫鬟急匆匆的到內院彙報了,溫瓊華剛過了二院的門,就見二嬸孃三嬸孃領著家裡的幾個男孩子迎了過來:“思華,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們往江南送了信,你可看到了?”
溫思華胡亂點了點頭,當初先生說讓他遊學,他存了心眼,半點兒都沒有讓侯府知道,那信,大約是讓先生給收著了。
“祖母如何了?”溫思華急忙問道,二嬸孃眼圈紅紅,拿帕子揉了揉:“老太太本來身子已經大好,因為奪爵的事情,又有些復發,這段日子,還得靠著人幫忙才能做幾個動作。”
一邊說著,二嬸孃一邊領著他往內院走:“你祖母就盼著你回來了,你大堂兄身子不好,為你二叔父的事情奔走了幾日,前兩天剛又大病了一場,今兒一早又撐著出門了,我都擔心死了。還好年前你二姐嫁出去了,也總算是沒耽誤,只是你三姐的事情,我就怕出現什麼變數,雖然兩家已經在口頭上說了親事,但到底是沒交換庚帖,也沒媒人上門,萬一蘇家要是不承認……”
二嬸孃碎碎叨叨,三嬸孃倒是比二嬸孃樂觀,雖然二叔父被奪爵了,溫家現在落敗了,但是,三叔父和四叔父可沒受牽連,三叔父依然是在秦鳳路做著他的從五品知州,四叔父依然是在兩浙東路做他的正四品守巡道員,三嬸孃背地裡不知道樂了多少回呢。
若非是老太太還在,怕是三嬸孃早就要爭奪二嬸孃的管家權了。這會兒見了溫思華,也有些陰陽怪氣:“老太太一心念叨著思華呢,早早的就搬出了侯府,若是還在侯府,咱們離城裡近些,倒也不用雲松這麼奔波了,找個大夫也方便得多了,老太太這麼多的兒孫,倒是比不上一個思華。”
溫思華沒搭理她,反正現下瞧著,大約侯府是要分家了,三叔父和四叔父都是當官的,二叔父這會兒犯了事兒,若是不分家,怕是二叔父的事情會牽連到三叔父四叔父。
雖說這麼做有些薄情,長房和二房都已經成了白身,但為了整個溫家好,分家是勢必要進行的。否則,溫家不好了,長房和二房也不會好過。
到了內室,老太太已經是眼巴巴的看著門口好一會兒了,四嬸孃端著藥碗正哄老太太:“老太太,您先喝兩口,要不然等思華進來,瞧見您沒好好喝藥,肯定會生氣的。”
老太太趕緊喝了一口,又抬頭看門口。
瞧見溫思華的身影,一眨眼,淚珠子就掉下來了:“思華,你回來了……”
“祖母,我回來了。”溫思華趕緊上前,憋了一路的淚水也終於掉下來了:“您受委屈了,孫兒來的晚了。”
老太太搖頭:“不晚不晚,你離的遠,一路趕來,累不累?”
“不累。”溫思華伸手接了四嬸孃手裡的藥碗,給老太太一勺一勺的餵過去,老太太一邊喝藥一邊念念叨叨:“你又瘦了,在江南沒吃好嗎?我之前讓人給你送了燕窩,你吃了沒?”
“吃了,祖母送的東西,思華怎麼會不吃呢?”溫思華笑著說道,因著老太太現在中風復發,嘴巴有些合不嚴,一些藥汁就順著嘴角流下來,溫思華拿了帕子仔仔細細的給老太太擦:“祖母,回頭我給您請了御醫,您一定會好起來的,您別急。”
老太太笑著摸摸他腦袋:“你別費心了,我老太婆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你外祖家雖然有人,但是要用到實處,我知道你記恨你二叔父,但是你大堂兄沒做過對不住你的事情,他前段時間剛生了一場大病,若是沒個御醫,怕是撐不過兩三年了,用我老太婆的一條命,換你大堂兄,我高興著呢。”
溫思華皺皺眉:“祖母,您不能這樣,御醫來了,給您瞧完,再瞧瞧大堂兄不過是多走兩步路的事情,我還能扔下大堂兄不管嗎?您儘管歇著,安心養病,我和大堂兄是兄弟,血脈相連的親人,哪兒能真不管?”
老太太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