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那就先回房間反省吧,你若是膽敢在孃的靈堂上鬧出來什麼事請,就別怪弟弟不給你臉面!”溫雲松毫不客氣的說道,說完也不理會溫瓊瑩,直接回身跪著去了。
頭三天晚上,是要守靈的。當然,沒有被子沒有褥子,就幾個草墊,是在太累,就在那上面歇一會兒。
溫思華那邊,也派人送了信過去。不過,從江南到京城,光是路程都得走一個月,所以,溫思華是不可能在二嬸孃入土之前回來了。
這正合了溫瓊華的心思,誰願意給那該死的賤人哭喪吧?自己是迫不得己,若是還讓自己最最寶貝的弟弟也跟著哭喪,那她絕對要讓溫瓊瑩在喪禮上丟個大臉才行。
從開始哭喪到入土,總共八天的時間。
累是要累死了,但是溫瓊華也學到不少東西。老太太雖然不常露面,卻也在佛堂唸了幾天經書。唯一讓溫瓊華不解的是,溫瓊瑩就好像沒有任何打算一樣,天天老老實實的哭喪,完全沒有半點兒多餘的動作。
甚至,一直到溫思華回來,溫瓊瑩也只是出來見了一面,不冷不熱的陰陽怪氣了幾句,隨後,就以抄寫佛經為藉口,除了給老太太請安,再也不出門了。
“溫瓊瑩的狀態貌似有點兒不對勁。”溫思華見識之後,回去和溫瓊華嘮叨:“該不會是打算潛伏個兩三年,然後來一次爆發吧?”
“你管她呢,她再怎麼厲害,現如今管不了家理不了事,整日裡只呆在自己的院子裡,也弄不出什麼么蛾子。倒是你,這幾日也不要出門了,雖然說二嬸孃是個毒婦,按照她的作為,咱們完全不用給她面子,但到底是死者為大,外面不瞭解情況的人更多,看你還是經常往外跑,指不定就要說你不孝了。面子功夫咱們還是要的,你且忍耐一番,這幾個月只在自己書房裡看看書寫寫字。”
溫瓊華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溫思華點點頭:“昨兒大哥來找我了,說是替二嬸孃道歉。”
“不必理會,他道歉你只管受著,只是要做其他的,一概不答應就是了。另外,要多長個心眼,他給的吃的喝的,一點兒不能沾。”
溫瓊華細細交代了幾句,溫思華笑著點頭:“放心吧大姐,我都已經長大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對了,前幾日程大哥來送祭禮,讓我將這個給你。”
溫瓊華看見溫思華拿出來一本書,立馬笑眯了眼:“我只說過一次,倒是沒想到他記在心上了。”
“姐夫對你可是很上心呢。”溫思華打趣了一句,隨後就被溫瓊華給追打出了房間。
侯府的喪事,和將軍府的喜事卻沒有半點兒關係。到了八月,方家三表哥方繼,終於在金榜題名之後迎來了人生中的第四喜——洞房花燭夜。
溫瓊華和溫思華雖然只是侄子侄女,但絕對是嫡系的,並且還是在百日熱孝之內,就很可惜的表示不能去了。甚至八月份,溫瓊華的及笄禮,都因為這個熱孝而沒有大辦。
不過,溫瓊華也不在意,反正該來的都來了,她一個現代人,也並不是太在乎這個禮節。甚至若是可能,她都願意只是家裡人一起吃頓飯,然後插一個簪子就完事兒了。
只是能給溫瓊瑩添堵,溫瓊華還是儘可能的裝可憐,在老太太面前賣乖了幾天,還是請了不少的客人回來。
109、一年
二嬸孃過世一週年之後,二叔父續絃的事情,就提上了章程。
溫瓊華原本對這件事情是沒多大反應的,畢竟二叔父娶誰,和她都沒多大的關係,溫思華已經回江南了,她自己再有兩年就要出嫁了,新來的二嬸孃再怎麼作威作福,也做不到一個出嫁的隔房侄女頭上了。
唯一擔心的是兩個庶妹,但是,她出嫁之後,多給庶妹留下些傍身的銀錢,再時不時將兩個人接過去住一段時間,然後再給庶妹定了親事,就差不多了。
可是,沒關係不代表不能圍觀熱鬧。二叔父現在的條件,說好找也好找,說不好找,也不好找。一來他是侯爺,家裡條件也不錯,雖然說,賬面上有些薄了,但是自從溫雲松接管了二嬸孃嫁妝裡的幾個鋪子莊子,已經是正在往“家庭條件富足”的道路上奔跑。
而四叔父也升官了,每年往家裡充公的錢,也從兩千兩變成了五千兩。三叔父不好意思只讓四叔父提交家產,也跟著往上升了一部分,從一千兩變成了三千兩。
所以,侯府現在的財政情況,若是沒什麼大事情發生,基本上就不會出現赤字了。
這種條件,是肯定有大把的姑娘上趕著嫁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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