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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谷慈有些尷尬,正想喝茶時,茶杯卻突然被沈清和奪了過去,只見他一臉肅然:“不能喝這個人給的東西。”
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將他拉到一旁,小聲道:“盧公子與你有什麼恩怨嗎?”
“不錯。”沈清和鎖眉道,“他曾經奪走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第16章 「第十六講」
他的神色凝重而認真,彷彿真的與盧子洵有什麼仇怨。
谷慈與盧子洵交情並不深,但對他的為人也有所瞭解,必然不會做殺人犯法的事,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
她試探地問:“是……哪位姑娘嗎?”
沈清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好像不理解她在說什麼,徑直走過去與盧子洵道:“你府上可有一位叫盛世的工人,他的雙腿應該不大方便。”
“有是有。”盧子洵眯起眼道,“你們來我府上就是為了這個?”
沈清和冷不丁道:“是的;如果你管殺人案叫作‘這個’的話。”
盧子洵沒再接話了,吩咐管家將此人找來,正是十六年前在邢府受過傷的工人,如今已年近四十,個頭矮小,雖然能走路,但不難看出雙腿都是跛的。
“盛叔已經在我府上呆了好幾年了,因為一直未成家,都是在這裡住的。”盧子洵道,“邢老爺的死我已經有所耳聞,但盛叔當年也得到了應有的賠償,你總不會懷疑他罷?”
沈清和若有所悟,盯著那名身材佝僂的中年人看了片刻,“你是從何時起在邢府幹活的?”
盛世的臉色有些蒼白,擰著眉道:“就是十六年前,幹了一年便出了這種事。”
“同你一起的,還有別的工人也遭遇過同樣的事麼?”
“多了去了!”盛世咬牙道,“邢嘉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仗著與知府是故交,壞事做盡,他這是罪有應得!”
沈清和平平淡淡地望著他,雲淡風輕道:“就憑你這幾句話,就足以把你送進牢裡了。不過我對不是兇手的人沒有興趣,所以先告辭了。”
他說著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這回連谷慈也知道線索斷了:看盛世的身體狀況,別說捅二十八刀,估計拿起刀來都很費力氣;再者他並未成家,自然排出了子嗣報復的可能。
她不由嘆了口氣,出門時才發現沈清和在外面等她。
“你與盧子洵的關係似乎很不錯。”
“沒有……吧。”她搖頭微笑,“我與盧公子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清和的神色似乎有那麼一瞬的放鬆,頗為滿意地揚長而去。
回到衙門之後,趙翔那邊說找到兇器了。
“如沈先生說的一樣,是在離後巷竹林不遠的一條河裡發現的。”趙翔將血衣與一把沾滿血的匕首放在桌上,“本來想根據衣服推測出大概的體形,但兇手有意將衣服全部撕爛,幾乎拼不上了。”
沈清和沒有說話,默默注視著那件血衣,突然用手捻了捻,冷靜道:“布料很老。”
周圍的一干人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見他就這麼走進二堂,去找姜師爺要來一些卷宗,點名要十五至二十五年前一切未破的懸案。
姜師爺幫他整理時,谷慈也去幫忙了,好奇道:“你想找什麼?”
“有一個地方我似乎剛開始想岔了。”沈清和坦然道,“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
當沈清和捧著卷宗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谷慈提議要幫忙,但他卻沒有答應的意思:“我希望你能專心幫我繡鞋子。”
她差點忘了這回事,“我能問問……這雙鞋你想送給誰嗎?”
沈清和側眸望她一眼,答案簡短:“我的姨丈。”
谷慈先前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但她一直以為他與唐家之間有什麼隔閡,故而最早便將這個猜想排除了。
很顯然,一個能讓沈清和如此惦記著的人,絕對不是有什麼隔閡。
她回屋後拿出針線繡鞋子,不知過了多久,沈清和給她送了晚飯來,送完之後還不肯走,似乎一定要看著她吃,眉間洋溢著幾分得意。
谷慈看了看面前的茶香燉排骨和清蒸鱸魚,確實有些餓了。
教一遍就會,還懂得舉一反三,委實也算厲害的了。
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確實好吃,一抬眸對上了沈清和直勾勾的眼神,一張臉上寫滿了“快表揚我”幾個字,實在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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