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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的臉色已經回覆如初。
褚天戈含著微笑,站立在他面前,點著頭道:
“不錯,這些年以來,我還沒有見過比你強的年輕人。小夥了,你休息一天,明天到武術團應差去吧一崔平那個位置是你的了!”
江浪抱拳道:“謝謝老王爺!”
一時間,他內心真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當他大步走出來時,兩汪熱淚早已奪眶而出j
※※※
夜涼如水。
明月似霧。
幾許秋風,興起了一些寒意。
蕭索的落葉,更不禁為客居的遊子平添了尖忄悵惘。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人們慣以巧妙的智慧雙手,為自己編織許多美好的未來;然而當未來成為現實時,你又會發覺現實的不盡如人意。
那是因“人”與“事”的結合而導致的。
因人成事,事左右人——這是千古不易的哲學大道理。
人人都為別人著想,固然是好!
人人都為自己著想,也不算壞!
如果想到自己,又想到別人,似乎是再好不過;如果想到自己,算計著別人,那可就不妙了!
偏偏這個世界上,竟有那麼多的人是屬於後一種型別一這就難怪天下大亂了……
※※※
江浪睡在軟榻上。
那是因為他如今已經取代了崔平的位置。
豈止是一方軟榻!
就物質生活上來說,他已經享有了一切,包括醇酒美人在內。
今夜,當他帶著八分酒意之後,他破題兒第一遭玩了女人!
信不信由你——活了近三十年,這還是第一次。
對於所愛的人,那是“愛”和“奉獻”;對於不愛的人,那就是“玩”、是“嫖”、是“作賤”!
不止是“作賤”對方,同時也是在“作賤”自己。
人們慣以“一度春風”、“幾番雲雨”來形容這檔子事。對於大多數當事人來說,“春風”早已成了“秋風”。春變成秋,已是可悲,殘餘下來的一些“風”的快感,以及蕭索的自慰意識,只是勉強地供你咀嚼而已。
於是,美芸眾生就是這般慢性“作賤”著自己。
“童貞”與“處女”是同樣的可貴。人們的快樂正是在於“保守”這種“可貴”的節操,如果一旦連這最寶貴的東西也看為平常時,你將是何等地不幸和可悲!
江浪的不幸與可悲,正是在於他虛擲了他可貴的童貞。
那個姑娘是老王爺賞下來的跟前人。
褚天戈對於自己所賞識的人,一向是採取用女人籠絡的手段。那姑娘叫“芳芳”—
—屬於諸天戈手下十二金釵之一。
江浪原先不打算接受。
然而,在幾杯苦酒下肚之後,那個芳芳來了。
帶著滿臉的笑靨和無限羞澀,芳芳投入到他的懷抱裡……
江浪就糊里糊塗地幹了這件事!
芳芳失身子他酒後的猖狂,卻在他清醒後的冷漠裡悄悄地離開。
江浪後悔幹了一件傻事!
猶記得那個小妮子,半赤著身子,挺委屈卻無怨言地收拾著殘局時,他吃驚地發覺到被單上的一抹朱痕——那是血!
一個處女寶貴的貞操,原是應該在新婚洞房之夜貢獻給她所愛的丈夫,而她卻這般隨便地送給了他。
為此,江浪心裡很內疚。
芳芳離開的時候,他的酒己醒了一大半,現在可以說是完全清醒了。
正是因為他已完全清醒,才會這般痛苦、這般深深地譴責自己!
來到“金沙郡”,已經好幾天了。
“獨眼金睛”褚天戈似乎還不十分相信他——雖然得到了“武術教導團”的總教頭這個職位,可是卻不像崔平以前那樣隨時可以到褚天戈的身邊。
褚天戈還在暗中考查著他。
他也一直耐心地等機會。
今夜,褚天戈送來這個女人芳芳,並非是沒有用意的;而江浪的接受,也並非全因酒醉,多少是含有一些心機意味在裡面。
江浪隱隱約約覺察到,在褚天戈的想象裡,認為一個人接受了他饋贈的女人之後,才算是死心踏地地屬於他,才能算是一切聽令於他的死黨。
江浪真有些為自己感到可悲了。
在以往的幾個晚上,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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