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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說……這件事情您聽人說過?”
“姑娘!”江浪沉著聲,道:“在我沒有回答姑娘你的問題以前,我希望先要得到姑娘保證,然後我才能直言不諱!”
“江先生的意思是……”
“請姑娘守口如瓶!”
“您的意思是要我不要走露口風?”
“不錯!”
“這一點您大可放心!”苓姑娘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這不夠!”江浪道,“姑娘必須要答應我,不告訴任何人,包括姑娘你認為最親密的人在內!”
“您是說老王爺和芬姐?”
“他們也不例外!”
“這個……”她略微思索了一下,毅然地點了一下頭,道,“我可以答應您!”
江浪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似乎在觀察洞悉她的誠意。
“江先生您要怎麼才能相信我?”苓姑娘一派焦急模樣,“我可以發誓,或者是寫給您一個保證……如果您認為需要的話!”
“不必了!”江浪雙手連搖,微微一笑,說道,“只憑姑娘你這一句話就夠了!”
“您真的信得過我?”
“我信得過!”他肯定地道:
“雖然這是我與姑娘你第一次交談,但是我卻深深相信姑娘的純真與神聖——你是我平生僅見的一個值得崇敬和讚賞的姑娘!”
“江先生您言重了!”
她臉色忽然變得很白———種近乎於蒼白的顏色,內心的激動從她不安的情緒上反應了出來。
面對著她平生用了最大努力想去突破,而仍然未能突破的謎結,或許就要在眼前解開的一剎那,她內心的渴望與激動,是可想而知的。
“江先生……您可以說了。”
“好的!姑娘剛才曾經問過我,關於當年那場兵殺的事,是不是聽人說過?”
“是的,我是這麼問的!”
“我可以告訴姑娘,我不曾聽任何人說過。”
苓姑娘臉上頓時現出了一種極度的失望顏色。
江浪冷冷一笑,接下去道:“因為那是我切身經歷過的事情!”
“您!”苓姑娘驚震地站了起來。
她的眼睛睜得極大——任何人在她這種眼神裡,也不能隱私作偽!
她所看見的一張臉,如同江浪剛才看見她的那張臉一樣,是再正直純真不過的一張臉。
“江先生……您是說您也……”
“在下與姑娘的出身是一樣的,姑娘四歲而孤,在下不過比姑娘你痴長几歲,多了六年而已。”
“啊……”
苓姑娘全身戰抖了一下。
江浪苦笑了一下,道:
“那一年,我十一歲……十一歲的一個大孩子,已經能清晰地記住很多事情了……
姑娘你信得過我麼?”
苓姑娘的臉,在一度蒼白之後,又緩緩地恢復了血色。
“我……信得過。”她眸子裡,滾出了兩粒晶瑩的淚水。
在茫茫如霧的人生浩瀚大海里,摸索了將近十五年,第一次看見了燈塔……燈塔裡的光,已使她不再感到恐怖、不再迷惑、不再孤獨了。
她興奮,興奮得想大叫。
她也傷心,傷心得想大哭一場。
衝破了一切迷離的剎那間,眼前的這個人——江浪,已經使她不感到陌生了。
“血仇”已經超越了一切,一剎那把他們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
透過了這種直覺的意念,她忽然發覺到江浪的那張臉是那麼親切……
這張臉該不是她已將成為記憶中化石的一部分吧1她直直地凝視著江浪的臉,緘默了良久才開口說話。
“江先生……”她幾乎要哭了,“您可以說得清楚一點麼?我太難受……不……我是太高興了!”
江浪慘笑了一下,道:“我明白姑娘你此刻的心情,請你鎮定一下,因為我有些很重要的話要告訴你!”
苓姑娘連連點頭,說道:“江先生您請說!”
“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我的父母,以及上千族人父老兄弟,他們並不是死在清兵刀槍下的!”
“呵,那是……”
“他們是死在一大幫子馬賊刀客的手裡!”
“馬賊?”
“不錯,那是一幫子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強盜組織,”
“叫什麼名字?”苓姑娘緊張地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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