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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他都不希望讓對方看出來。
他站起來,走到池塘邊。
池水如鏡,映出了他昂然的身影,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染滿了一塊塊血漬!
他彎下身子來,掬著池子裡的水,好好地洗了個臉。
夏侯芬見他洗得舒服,也走過來洗了洗手臉。
江浪洗去了各處的血汙,覺得身上清爽多了!
夏侯芬回眸打量著他道:“你傷在哪裡啦?”
江浪撩開上衣小褂,現出了右面肋後的一處刀傷。血還沒幹,傷處大概有半尺長,肉都翻了出來。
“哎呀!這麼重!我還以為傷得不厲害呢!”
“這不算什麼!”當然比起。“殺家之痛”差遠了,江浪現在所感覺到的也只是“殺家之痛”!肉體上的任何痛苦,好像沒什麼關係了。
夏侯芬匆匆找出了一包刀傷藥,把一塊洗得很乾淨的頭巾撕開,為他裹傷。
江浪輕嘆了一聲道:“姑娘這般待我,真不知如何來報答你才好!”
夏侯芬笑了一下,臉上略略飛紅,道:“哪一個要你報答!”
她一面說,一面把刀傷藥細細往傷口上敷。那傷處原經江浪將附近穴道封閉,所以並不見多少血溢位來。
江浪趁機重拾起剛才的活題道:“姑娘說到那個叫小苓的姑娘,她也會武功麼?”
夏侯芬點點頭道:“豈止會,功夫好極了,也是我義父教她的!”
江浪愣了一下,心裡忖道:“褚老兒明明知道與她有殺家之仇,何以還要這般待她?”
可是,他馬上就想到了所以如此的原因。
這個原因是褚天戈晚年對於當年所作所為,或許已經心生懺悔,這麼做一來能收買人心,再者是求取自己心靈上的安慰!
有了這一層原因,他才會這麼做。
夏侯芬一面為他身上纏著布帶,一面道:“小苓這個人很怪!”
“怎麼怪法?”
“她呀……”夏侯芬看了他一眼,接著道:
“等你見了她以後就知道了,她最不愛跟人說話,一天到晚板著一張臉,臉上連一點笑容都沒有!”
她說到這裡笑了笑,道:“大概全郡上下,只有我一個人跟她處得來,別人她都不愛搭理!”
“你義父呢?”江浪道,“莫非連你義父也不搭理?”
“真的,你信不信,有時候我義父跟她講話,她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她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夏侯芬道,“她腦子裡只是拼命的想過去的事……想那些殺害她父母的人,每一次她想到這些的時候,就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她還不知道仇人是誰?”
夏侯芬道:“她怎麼會知道,那時候她才四歲!”
“這就不錯了!”江浪心裡想道,“郭小苓,一定是她!”
夏侯芬道:“大概就是因為這個關係,她腦子裡一直忘不了殺她家裡的那些土匪馬賊!”
江浪道:“難道她一點也想不起仇人的樣子?”
“她想得起一點點。”夏侯芬一隻手掌搓著下顎,眼睛微微眯著道:
“好像她只記得那個為首的馬賊頭子,頭上裹著一塊銀色的頭巾,一臉大黑鬍子,用的是一種奇怪兵器……”
“褚天戈!”江浪差點喊了出來。
他當然不會真叫出來,只是心裡面這麼想而已。這個顯明的印象,非但那個叫“小苓”的姑娘記得,就是江浪,也是清清楚楚的!
不過,江浪到底比那個叫小苓的姑娘大上好幾歲,所以他不但記得這些,而且連褚天戈的模樣,至今也沒忘記!
小苓所說的那個奇怪的兵刃,不用說就能想出來,那是褚天戈所用的兵器“獨腳銅人”。想來,褚天戈早已不用了,大黑鬍子如今也變成了大白鬍子,這些自然再也勾不起小苓的回憶了。
所以她是那麼的痛苦,日夕沉緬於不可解脫的痛苦幻想之中。
對於這件事,江浪心裡已經有了主見,不必再多提,於是又轉了另一個話題。
“你剛才說,一共有三個人,除了小苓以外,應該還有兩個。”
“那兩個都是老人,兩個人差不多都瘋了!”
“是瘋子?”
夏侯芬道:“一個姓喬的老太大,一個姓洪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