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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膽寒了。然而,他仍然保留著相當的信心。
他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把自己平生精修的武功理出了三十六個招式。
這三十七個招式,是紊亂無章的,可是經過他加以整理之後,又精中選銳,僅僅得了十一個招式。
然後,他再把這十一個招式分作前五後六,成為十一手極具威力的技藝。
他要用這十一個招式對付褚天戈!
換句話說,這十一個招式是決定他的生死存亡的驚險武技!
他悵望著遠天的雲霧,感到無限的傷感一拜弟裘方之死,使他喪失了平生惟一的知己;郭小苓的消失,又使他喪失了平生第一個深深所愛的人。
再回頭算算看,父母雙亡,族人親戚故人也無一個存在世上。
在這般情形之下,他對於自己的生命,幾乎沒有什麼眷戀了。
果真是敗在椿天戈的手下,死了也算了!
他是有了這個決心才來的!
大地日落。
原野暮色更重了。
掠過滿布蘆花的廣闊無邊的原野,他放眼望著遠處的地平線。
不過是照例的一瞥,使得他精神為之一振!
江浪那雙含蓄的眸子,霍地睜得又大又圓。他雙手把眼前的蘆枝分開來,就在叉開的蘆葦空隙裡,看見了兩個黑點!
一點兒不錯,是兩騎人馬向這邊走來。
江浪仔細地注視了一些時候之後,斷定他所等待著的人終於來了!
對方只來了兩個人,不是原先去時的三個人。這一點對他咪說並不感到意外,正如夏侯芬所說,褚天戈這個陰險的老狐狸已經在半路上解決了崔平——崔平的過於囂張,使得他有不可駕馭的煩惱!
這實在是崔平所未能料及的悲劇!
兩騎人馬漸漸地近了。
江浪已能清晰地分辨出兩匹馬的顏色:一匹是火紅色,一匹是純黑的。
火紅色,的那一匹,對於江浪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十數年以來,褚天戈橫行大漠時,就是乘騎著這匹“火雷紅”;十數年以後,人馬依舊。
從它的腳程上看來,速度絲毫不減當年。
馬上的褚天戈,依然是十分威武的大王風度——血紅的一領披風,被風吹卷著一平如肩;人馬一色,遠遠望去有如紅雲一朵。
緊緊跟隨著的那匹黑馬,與他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在他身後丈許遠。
那個人一身黑衣,也是人馬一色。
一紅一黑兩騎人馬一人江浪目中,頓時已如風馳電掣般地馳近跟前!
江浪埋伏的這個地方,在事先是經過再三斟酌才定下來的。
他思忖著,那是一條“之”字形的道路,馬不可能快行——這一假設,果然得到了證明。
兩匹馬慢了下來。
馬長嘶在蘆叢人口的彎道前人立前蹄,然後放慢了腳程。
黑馬上的黑衣人是桑二牛。
這一個人,是江浪事先想到的。
紅黑兩匹馬,合在一起,兩匹馬身上蒸騰著一片白煙。褚天戈、桑二牛身上,沾滿了灰沙,顯然是經過長途跋涉所致。”
只見諸天戈手勒韁繩,回頭向桑二牛打招呼道:“快到家了,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吃上一頓。”
桑二牛笑道:“老王爺想得真周到,這一天馳騁,已經夠累的了多老王爺看上去,精力還旺得很,真正是龍虎精神,卑職欽佩之至!”
褚天戈哈哈大笑著道:“你小子真會說話,這一次對付呼魯茲你出了不少的力。我不會虧待你,回去後一定重重地賞你!”
“謝謝老王爺!”
兩匹馬紅前黑後,向著高可過人的蘆花叢內膛來。
江浪的眼睛,自然在褚天戈、桑二牛兩人一現身時就已經全神貫注了!
他把身子緩緩地坐下來,讓面前的蘆花正好嚴嚴實實地擋在身子的前面。
他的一雙手緩緩探出,從地面上提起了一對“流星錘”——這是他仗以成名的一對兵刃,只是他平時極少施展;然而偶一施展,必然奏功!
紅馬已經來到了面前,向著左側彎過去。
黑馬緊接著也來到了眼前。
就在這匹黑馬剛剛要轉向彎道的一剎那間,江浪騰身而起。
正配得上“兔起鴨落”四個字。
他身子甫一落下,正好在黑馬身後丈許處。
只見他雙手猝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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