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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池潔汝聞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我之前也曾聽說,九州有一種苦行道法,便是透過勞累而使自己的身體變得強健,表妹跑步也是在苦行麼?”
此時此刻,夏晶圓也唯有打落牙齒和血吞,點頭服軟才是權宜之計。
上池翌道:“掌門今日召集門中長老議事,我要先去窺垣殿,乾女兒你陪汝兒表姐逛,爹爹稍後才能回來。”
說著,上池翌就踩著他的小藤蘿走了。
上池潔汝跳下她的小白雲,一把挽過夏晶圓的手臂,親暱地道:“表妹,我這次來給你帶了見面禮了,上次那件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成麼?”
說著,上池潔汝攤開手。
瑩瑩皓腕如雪,而她白嫩的掌心裡正躺著一隻指甲蓋大小的金色小龜。
夏晶圓定睛一看,脫口道:“金龜褪?”
上池潔汝點點頭,笑眯眯的道:“上次你耗費了那麼多法力,身子一定很虛,我特地找來給你補身的。表妹,上次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表姐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傷你那麼重。”
看清這隻龜時,夏晶圓的口水就流了三丈,她眉花眼笑的道:“表姐,當時明明是一場誤會,自家人這麼客氣幹什麼,還送這麼貴的藥材,下不為例啊。”
嘴上客氣,夏晶圓還是厚臉皮的伸出手把金龜褪奪了過來。
見夏晶圓這麼說,上池潔汝不由得意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美麗不可方物。
“哎呦我的鼻子到底怎麼了嘛!!!”
身邊冷不防的響起白露的哀嚎,夏晶圓回頭一看,這貨看久了美女居然流鼻血了,此時正捂著出血的鼻子滿地打滾。
夏晶圓的腦門上掉下三條黑線,看見美女就流鼻血,這賤兔太沒出息了。上池潔汝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夏晶圓示意無妨。自己一把將白露扛上肩頭,扔進附近一條山溪裡面,讓它清涼一下。
見夏晶圓解決完兔子,上池潔汝又問:“表妹,那天和你一起的那個人是誰啊?感覺他好像挺喜歡你的,你有什麼事可別瞞著表姐啊。”
夏晶圓見上池潔汝拐彎抹角的打聽武觀,還試探問武觀是不是喜歡自己,暗地不由嗤之以鼻,心說你心裡頭打的那點小九九,我還能不知道嗎?
她當即斬釘截鐵的道:“你產生幻覺了,武觀跟我只是相識而已,沒別的關係。而且說起來我跟他還有一筆很深的仇,只不過我大人大量,沒跟他計較罷了,你再說他和我有什麼我可要生氣啦。”
上池潔汝聞言,眼裡閃過一抹喜悅,卻還是心虛道:“是我不對,我不該編排表妹,表妹你可別生氣,我不過白問一句而已。”
說完,上池潔汝猶疑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又問:“那他是什麼人啊,感覺來頭不小,可是九州又好像從沒聽說有這麼一位少年高手。”
夏晶圓道:“你沒聽說過很正常,他是啟王陛下的第五子武觀,從小養在皇城,捂的嚴嚴實實的。大概半年之前,他和啟王決裂,把自己眼睛挖了,又被流放到東海之濱,最近才冒出尖兒的。”
上池潔汝聞言,拉著夏晶圓的手忽而一緊,她自己還不察,夏晶圓卻清楚,她是惦記上了武觀,此時正在揪心。
果不其然,聽完夏晶圓的話,上池潔汝痴痴道:“原來是王子,怪不得有那樣的氣度。只不過他的命運也太悲慘了些,如他這樣的人,如果從小不是活在骯髒的九州,那他現在的成就,一定是不可限量了……”
骯髒的九州= ;=
表姐您還真是高貴冷豔。
夏晶圓輕咳一聲,道:“命運就是這樣,他不僅活在骯髒的九州,他母親還是骷髏魔,你見著他那條坐騎了沒有,那可是伽藍之墟獵得的燭龍魂魄,正常人能飛昇伽藍之墟嗎?他就是一個半人半魔的怪物啊。”
高貴的表姐,聽完這話你總該覺得武觀噁心了吧?
然而夏晶圓的算盤打錯了,上池潔汝聞言居然道:“我聽說燭龍是伽藍之墟最難打敗的妖獸之一,想不到他年紀輕輕,竟然如此英雄了得,若是假以時日,就是超越我們這些所謂仙人也並非難事。”
夏晶圓蹲在小溪邊默默地刷洗賤兔,心裡嘆惋,大好的姑娘,居然就這樣叫武觀這個小畜生勾走了魂。
上池潔汝一面也坐在了小溪邊的碎石上,脫下繡鞋,摘掉羅襪,把一雙潔白的玉足伸進溪水中閒閒的撥弄,濺起晶瑩的水花。
很快,夏晶圓察覺到手中的賤兔又開始發熱,她只好默默的把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