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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慌亂的跑進房間的時候,卻沒有在房間中找到我。
這個清晨並不平凡,整個煊曄神天都已經炸開了鍋,而作為源頭之一我卻是正在一派悠閒的池塘邊餵魚。
等文君昊在花園之內找到我的時候,天兵也到了。
據說在那個清晨,擎蒼劍消失了。
而一個仙婢離奇的死在了東帝親手封印的存放在擎蒼劍的房間,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這仙婢臨死前咬破手指在地上寫下了我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站在我面前的天兵幾乎要將我圍在鐵桶內一般的氣勢,秀秀遠遠的跑來的時候一看到這陣勢,望著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鳳凰神君府內能湊熱鬧的人都跑到後花園,一個個遠遠的站在迴廊處交頭接耳,我拉緊衣服,望了望灰濛濛的天空,大概是要下雨了。
現在府內只有君昊師兄一人當家,我遠遠的望著他向我走來,一向沉穩如他,步子竟開始有些慌亂,我遠遠衝他笑了笑,可是還是忍不住揪心的難受。
“我馬上去通知師父和子燁師兄,不要害怕,你不會有事的。”現在只有文君昊一人被准許與我說一兩句話。
“恩。”我點點頭,現在的我沒有什麼恐懼的感覺,反而釋然了不少,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逃,終究不是辦法。
沉重的枷鎖,綁住我的雙手,同時封住了我微弱的仙法,裡三層外三層的天兵押送我去九溟幽。
那裡關押的全是父神開天闢地以來,犯下不可饒恕罪惡的妖魔。擎蒼劍丟失之事非同小可,而作為現在唯一的也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東帝一怒之下,直接將我投放進了九溟幽,一旦*九溟幽的人等於直接宣判了撥仙筋,鎖魂魄的死中重刑。
沒有任何申辯的機會,就算我沒有去盜擎蒼劍,但徹查之下,我與擎蒼劍的關係終會大白天下,因為哪一個原因死,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因為,我的結局已經確定了。
只是,就像師父說的,我終是因為身份連累了身邊的所有人。
我的眼睛被蒙上了厚厚的黑布,磕磕絆絆的由天兵帶進了九溟幽,初入後,蒙在眼睛上的布終是被允許除下,沒有想象中刺眼,這裡的天地比剛才更要幽暗,只有漂浮的幾朵幽藍的鬼火斑駁的指引著深入洞內的石門牢獄。
痛苦的撕嚎聲此起彼伏的由四方傳來,我幾乎看不到其他的犯人,但這些聲音確實已經激起了我的一身雞皮疙瘩。
我害怕了。
不住的顫抖,原來我遠沒有想象中的堅強,當死亡真正開始迫近,我終是潰不成軍。
押送我的天兵,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也是,這樣的環境太過驚悚噁心,他們只是想趕緊交差,拉扯之間,我被隨便推搡到了一間石牢之內。
“老實待著,等著你就會被提審。”
對待一個沒幾天活頭的人,他們沒有必要客氣。
我跌在地上,蹭破了手肘間一大塊破,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來。大概我現在的狀態,甚至比不上一個凡人。
我已經學會了依賴,還沒有時間讓我學會獨自堅強。
我承認,我又很沒出息的,脆弱的,開始想他。
我想他,陸子燁。
我想他,想他抱抱我。
我想,在他懷裡大哭一場,告訴他我的委屈。
………【第四十九章 囚於九溟】………
第四十九章囚於九溟
文君昊站在原地,望著匆匆趕來的陸子燁,不禁苦笑。
“你,來遲了一步。她已經被帶走了。”剛才的一幕幕似乎像是夢,原來,他是那樣無能,無動於衷的眼睜睜的望著無助的她被帶走……
陸子燁皺著眉,望著文君昊蒼白的面孔,聽到眼前這人的話,目光更是驟然暗了下來。
連身側緊握著劍柄的手,也不可抑制的握緊。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立刻轉身,“你要去找她?”說出口後,文君昊才發現自己說了句蠢話,他抓住陸子燁的肩膀,“你想過,這件事背後不是那麼簡單,一旦牽連進去,不光是眼前唾手可得的千古盛名,搭進去的甚至可能是你的未來……”
在文君昊的眼中,那背影依舊堅毅的矗立在那裡,對自己的話,似乎恍若未聞,“我只知道,現在,她需要我。”
放在肩膀出的手掌徒然落下。
一句話,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輸給這的人。
冰冷的劍鋒緊緊貼著冰冷的地面,一路迤邐而來,冰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