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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拉著我打屁,總經理不是在找我嗎?萬一晚了會有寒冰眼受的。”她緊張得不得了,他還抓著她不放。
寒冰眼?這緊張大王還真會想象。
“沒事,總經理要你暫時別打擾她。”嘴邊忍俊的笑一閃而逝。
她瞧見了,食指連忙抵在他下頜逼問,“是你唬我的對不對?總經理根本沒找我。”
“我只是來看看小紅帽是不是又哭到上氣不接下氣。”揉揉她的頭,“哭啥,你剛剛表現很好,幹嗎成天自己嚇自己?”
他知道她壓力大,而且這女人生性就容易緊張外加神經質,躲廁所哭是當作吃便飯了,可怕的是這兩個月來,總不時在夜晚聽見她近似宣洩的在夢中尖叫。
他每每問自己,是不是他藥下得太重,真把她嚇著了?
不過反過來想,會叫也好,壓力還有宣洩的管道,總比ㄍ�ㄥ在那裡一次爆發的好。
也不是存心的,只是逗逗她,順便了解一下她的極限到哪裡,現在看來,除了愛哭,她還有蠻大空間可以挑戰的。
真是個好玩的小紅帽!
“我沒自虐的癖好。”初家晴埋怨的睨了他一眼。
誰想成天自己嚇自己,還不是他的話讓她老是緊張兮兮的,生怕下一秒把這奪權勝出的女當家惹毛了,怎麼現在反倒是她神經質了。
“今天下班帶你去買新鞋子,當作是犒賞你這個資質駑鈍的徒弟,終於讓師父我覺得臉上有光了。”
說我資質駑鈍?也不曉得是誰的教育方法有瑕疵!
她難得用冷靜的口吻說:“我不認為有百貨公司晚上十點以後還會為你營業,即使現在是週年慶拼業績的好機會。哼——”那從鼻孔撥出的氣音,還真響亮。
這陣子,有哪一天是十點前下班的?他老年痴呆,她可沒有。
喲,小紅帽也會拿喬啦!他跟上前去,“老闆今天有酒會要參加,所以不用加班。”
“那你不是也得跟著去?”她頂開他的手。
“你想,徒兒鞋子高度沒擺平,萬一又在總經理面前上演鞋跟驚魂記,我這師父有膽去參加什麼酒會嗎?我怕我會回家吃自己。”
“都是你,硬說這雙鞋好看,說什麼是女人就要會穿這雙鞋。”她語多埋怨。
呂承祚不自覺的又把她攬近胸前拍拍,當作是安慰,“好啦!哭也哭過了,晚上去買鞋跟你賠罪,回座位去,我要查總經理明天的行程,待會你跟侯氏律師事務所確認一下開會的時間。”挺寵溺的舉動。
“總有一天要刷爆你的卡報仇雪恨。”隊著嘴,她憤恨的捶了他一拳,然後拐著高跟鞋走在前方。
髮香襲來,呂承祚渾身顫了一下。
怪了,這女人剛剛是啥模樣,是在對他撒嬌嗎!那哭得發紅的酒糟鼻,怎麼看來會覺得有些可愛?
嘖,一定是工作勞累出現的異象。
真叫人放心不下這丫頭,都是佟妃,好端端的把照顧學妹的差事丟給他,這下他真成了老媽子,往後還要繼續為她提心吊膽的。
第一次兩人對東西有著同樣的觀點,那是一雙黑色低跟鞋子,線條式的設計,兩人第一次沒有爭議。
呂承祚站得遠遠的,佯裝無事狀,然而內心澎湃,今天他突然覺得自己內分泌失調,好幾次都想擰擰她的臉,真是荒謬的反應。
“就這雙嗎?”隔著十多步的距離,初家晴將套著新鞋的腳舉向他問,臉上有小女孩似的天真。
呂承祚點點頭,掏出信用卡交給專櫃小姐朝她走來,拉起她,單手帶領著她,讓她原地轉了一圈。
這突如其來的浪漫舉動讓初家晴不明就裡的怦然心動,臉都最紅了。
呂承祚卻突然冒出殺風景的話,“很好,轉圈子都沒事,應該不會又跌個慘兮兮了,把舊的鞋包起來,直接穿這雙新鞋吧!要不然我擔心又要到水溝裡找人。”
“學長——”這男人嘴巴真壞。
那一頭,呂承祚鬆了一口氣,責罵自己沒事裝哪門子的浪漫,幸虧沒有音樂幫襯,要不他豈不是要衝動的拉著她跳起華爾茲?
這一頭,初家晴抗議的讓嘴啄上了天,直到晚餐上桌,她才釋懷。
初家晴真不敢相信,面前滿滿擺放著的梅花肉、蚌殼、鮮魚、草蝦就是她今天的晚餐,同樣是這家來過上百回的涮涮鍋,可是掏不掏錢,吃起來心情就是大相徑庭。
瞧,光閣高湯的味道,就覺得鮮美異常……
“呼吸請緩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