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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亂來?真的是公司員工?”
“是,我發誓啦!”
“那就好,”初父總算稍稍安了心,“不過你老闆也真小氣,員工宿舍應該男生一棟女生一棟,怎麼全都住在一塊兒?”
“沒啦,就依部門分啦。”她隨口搪塞。
“喔,你阿孃跟你說啦!”初父交出話筒。
初家晴回過頭看著呂承祚,只見他還不知迴避,好像對她的電話很感興趣。
“學長,竊聽人家講電話是不禮貌的行為。”
“竊聽?我待在客廳沉思都不行嗎?這應該是公共區域吧?”
賞他一記白眼,初家晴決定把電話拉到角落去說。
她的舉動盡收眼底,呂承祚只覺得好笑。
當真不搬?好,不搬就不搬,反正他是男人,吃虧的永遠輪不到男人。
往後別怪他撒謊,他可是有給過機會要她搬走的!
初家晴正在跟電腦大作戰,非廝殺個你死我活不可。
沒錯,始作俑者就是呂承祚!
那可恨的男人丟了一疊資料給她,威脅要她馬上把這山一樣高的資料消化,然後製作出一份詳盡的摘要整理,可憐的她根本來不及發問、抗議,他即瀟灑出門不知去向了。
“我希望回來就能看到完整的東西放在桌上,初秘書?”他當如是說。
“是,我知道了。”她只得硬著頭皮應聲。
資料少說有十多份,好吧!文字摘要還能瞎掰,反正念過小學的人都學過換句話說,只要不跟原文差個十萬八千里遠,應該不會有啥大問題。
但是報表……
初家晴傻了眼,“報表?我又不是學財經的,哪看得懂報表?啊……”
她哀鳴一聲,抓抓頭髮,只覺得一堆數字在眼前跳晃,曲線低低高高的亂走一通,也不知道代表啥意思。
鈴……就在她一個頭兩個大之際,不識相的電話響了。
她火冒三丈的抓起話筒,“喂,找誰?哪位?”甜軟的聲音早已銷聲匿跡,只有強忍怒氣的鬼叫。
“請問呂承祚先生在嗎?”電話另一端傳來她不曾聽過的敦厚語氣。
“呂承祚不在,我不知道那傢伙去哪裡幹啥了,也不知道他幾點會回來,總之不要再打電話來了。”她發脾氣的大嚷著。
“請問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他家的天皇老子、瑤池金母。”大吼完後,她洩恨的重重掛上電話,繼續對著宛若天書的報表坐困愁城。
鈴……一分鐘後,電話再次響起。
“我不是說不要再打來了嗎?待會兒我工作沒完成,你的脖子要替我挨砍嗎?”初家晴氣急敗壞的問。
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她瀕死前窮打,活該討罵挨。
“咳……”電話那頭的人清著喉嚨。
“感冒要去看醫生,不要亂打電話。”
正當她要二度掛上電話時,電話那端傳來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初秘書,照你剛剛那種電話應對禮儀,我想公司的客戶早被你嚇跑,而你也可以捲鋪蓋回家吃自己了。”這回換呂承祚對她大喊。
“我……”Shit!怎麼會是他,這下真是百口莫辯了。
結束火藥味十足的電話叫囂,下一秒書房的門便被打了開來。
臉色鐵青的呂承祚拎著印有Starbucks的紙袋,似是怒瞪又似戲謔的瞅著她。
見他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她頓時覺得頭頂烏雲密,似是山雨欲來的情勢。
“初秘書,真是好脾氣呀!”呂承祚語氣陰沉的調侃著,“這裡幾時來了什麼天皇老子、瑤池金母,我竟然不知道,真是失敬。”
“我……我……”初家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剛剛的電話應答測試,不及格!”他冷笑一聲,“看來你有必要再接受國民生活禮儀訓練,尤其是接電話的部分。”
“你又沒說是你。”天知道是他,要是知道的話,她哪敢對他鬼吼鬼叫的。
“初秘書,別忘了你是秘書,難道所有客戶打電話來,都要先用塔羅牌占卜你今天的心情如何嗎?”
好心買了咖啡要犒賞她,又突然心血來潮想來個電話測試,結果……那杯好心的咖啡顯然是多餘的,女人果然寵不得。
“人家正忙得如火如荼,哪有閒工夫管什麼應對禮儀。”她也不是存心的,只是現在說啥都是理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