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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執行……”
天文市著名的高檔會所羅斯福內,喝得微醉的吳俊聽到電視機裡傳出的聲音後,不屑地哼了聲道:“無聊的節目。”
擦洗著杯子的酒保拿起遙控器就想切換頻道,卻被一隻從陰影中伸出的大手按住。
“等等,聽聽電視裡說什麼。”
碧律己走出陰影,仍舊是那身放誕不羈的裝扮。他坐到吳俊的邊上,送出一張名片自我介紹道:“我就是碧律己。”
“哼。”吳俊舉起啤酒杯,抿了一大口苦澀的酒液,任誰被老爹拄著柺杖打出家門後,都會覺得鬱悶與心煩。
不就是去問林凌要錢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電視新聞繼續報道新聞:
“在試執行中,來自戈登廚房的代表隊藍堡以四比三的總比分戰勝大春酒莊方代表隊阿強,奪得玩家主廚的桂冠,取得第一屆線下挑戰賽的供餐服務資格。”
“他們各方面的實力很強,我們贏得很不容易。”出現在畫面中的外籍男子帶著顯而易見的嘲弄笑容,對著鏡頭說道,“希望日後還有與他們公平交手的機會。”
然後,鏡頭被切換到了演播室內,酒保在碧律己的允許下將節目切換為體育新聞。
戈登廚房?
聽見那四個字的吳俊自覺豁然開朗,他以為碧律己是想透過他和林凌的關係來打聽戈登廚房的事情,要自己充當一回新人,便笑吟吟地問道:“碧大記者約我來羅斯福有什麼事。”
碧律己輕輕笑了,吳俊是什麼樣的人,躲藏在暗中觀察了整整一小時的他不算十分清楚,可大約也有了些眉目。
好逸惡勞、眼高手低這八字,絕對是最符合這小子的評價。
“我聽說你是從部隊退役回來的?”碧律己見識過許多轉業軍人,很多年輕人剛從部隊回地方,都會因為各種不適應而撞得頭破血流,但吳俊是屬於那些沒有了強力約束就無法無天的角色,或許他在部隊的表現很好,但現在,他什麼也不是。
“會不會開車。”儘管碧律己已經從林凌的口中已經得知了吳俊的能力,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讓當事人親自來說比較好。
吳俊不聲不響地把駕照扔到桌上。
“敢不敢開好車?”碧律己拿出一把車鑰匙,鑰匙後的一個閃光印記晃瞎了吳俊的眼睛。他瞪大了眼睛,幾乎以虔誠的表情雙手捧起碧律己扔來的車鑰匙,發紅的鼻翼一陣抽搐,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賬算我的。”碧律己衝酒保說了聲後,拍了拍吳俊肩膀道,“跟我去停車場。”
吳俊立即扳直身體,像是保鏢一樣站在他的身邊。
碧律己溫和地笑了笑,帶著吳俊走出喧鬧與寂靜並存的會所,來到地下停車場。
羅斯福會所的地下停車場只對會員開放,那裡停滿了吳俊所認識的幾乎全部好車,從復古的rx…78型到最新潮的age…1應有盡有,繪有一輪冉冉升起的紅太陽標誌的extreme在所有車體中並不算突出,但吳俊很清楚那個閃游標記下的每一輛車都有著不同尋常之處。
extreme,顧名思義,極限。
只要“車”這個概念仍然以“車”作為基準,那它便能達到這個基準下的極限條件。
雖然誰都知道這是誇大其詞的廣告用語,但extreme問世五年來,仍然沒有一款家用車在經受同等改造後的效能超越它。
吳俊懷著朝聖的心情走到extreme的邊上,動情的撫摸著它柔滑的外殼,就像是在撫摸情人的曲線一樣。
“今天由你來開這車。”碧律己坐到車後,開啟按摩座椅後舒服的坐了下來,“我們去大春酒莊。”
“ok。”吳俊迫不及待地坐上駕駛席,啟動車輛。他看了眼斜靠在按摩座椅上閉目養神的碧律己,以為有錢人都愛這樣。
只有碧律己知道,他為了從擁有“伽羅樓”之稱的貴婦手中借到這輛車半年的使用權,許諾下了怎樣的諾言。這半年內,每當“伽羅樓”要用到這輛車的時候,他不僅去給她當司機,完事後還得像種馬一樣滿足那個飢渴的女人。
這事情看著像是個美差。
但碧律己可是很清楚那個老女人的手段,他只希望能在半年內能調查清楚黑暗理事會與天文市各方面的關係,看看這個境外勢力的根系在天文市扎得有多深。
入夜時分的大春酒莊依然保持了較高的上座率。
從夜幕中高速駛來的extreme就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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